奸雄的妻奴之路154蜀戰(七)
劉備整頓了軍馬,在得到陳宮的求援信後就立即調集兵馬預備往益州行進。有的時候我們不得不佩服劉備的毅力,益州距離江東吳郡這麼遠,劉備也沒有絲毫猶豫,只要能有翻身的機會他就不會錯過,況且這可是天師所說的‘福地轉機’。
不過,事情並不那麼容易。張飛、李儒帶着五萬兵馬想要到益州就必須路過荊州,即使他們努力繞路,還是避免不了。於是他們剛剛到達江夏的時候,就被早早接到消息的周瑜、徐庶等人派軍隊給堵上了。
張飛要繞過荊州自然走的是水路,於是江東水軍就與新出爐的荊州水軍戰在了一處!
“翼德將軍,情況不妙啊!”李儒遠遠見前方攔路的曹軍艦隊,旌旗飄揚、軍備有素,尤其是那個頭比自己樓船個兒大了兩圈,就讓李儒有種不妙的預感。
張飛倒是沒有魯莽的直接進攻,總是處於逆境的人長進的很快,他如今也學會了知己知彼方能制勝。“前面曹軍,因何擋我?!”
最前方主船艦甲板上傳來一陣朗笑:“張將軍,好久不見了!此處乃瑜管轄範圍,將軍不打個招呼似乎不妥啊。”
那一抹修長筆挺的身影,身着鎧甲英姿颯爽,張飛心中一凜,他已經聽出來這聲音的主人乃是周瑜了。曹劉二軍也沒什麼可談的了,之間的仇恨根本不可化解,再說他們也必須去趕到益州。張飛咬咬牙,知道今天無法善了了,他估摸了一下對方的人數,不足自己的一半,心裡有了點底。
“擺好陣型,全軍出擊!”張飛一揮手,江東船艦便行動起來,眼看和曹軍越來越近,張飛平復了一下緊繃的心,心中暗道:‘且讓某家試試荊州水軍的斤兩吧!’
短兵相接,首先便是樓船間的摩擦碰撞,劇烈晃動下張飛腰一使勁便穩住了平衡,同時右手抓住了一邊差點摔倒的李儒。而待他看清曹軍的陣營時,不由得脫口大罵,緊接着深吸一口氣,幾乎用吼的喊道:“都給我回來,撤!都快撤!”
只見曹營的樓船足足高十五丈,船身乃是上好木料製成,也不知加了什麼東西,看上去光亮結實異常。但是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曹軍並排的5座樓船之間乃是用鐵索相連,十分穩固結實。於是兩相撞擊摩擦後曹營的樓船幾乎動也沒動,而江東的水軍卻被晃得七扭八歪。
不等江東水軍準備好,衝在最前方的千人就被曹兵殺死。張飛心疼的嘴角抽搐,這一個個江東水軍可都是他們的血汗錢堆起來的啊,本來劉備就不富裕養精兵後更是吃緊,如今死一個可就賠一個。因此張飛哪敢胡來,果斷下令撤退。
主艦上的周瑜摘下望遠鏡冷笑道:“想走?沒那麼容易!列陣!”
隨着旗令官打起了旗語,曹營水軍陣勢再變,弓弩手射出無數箭矢密密麻麻的飛向對面敵軍,那些還未站穩的、跑得慢的、倒黴催的很快被箭矢追上死在了戰場上。不停有人落水,血紅色將水面周圍都染成了淡紅色。
此時張飛處境也不樂觀,他好容易護着李儒上了備用的走舸,自己則要攔住曹軍的將領。而偏偏對面這兩人還都是難纏的角色!
張飛怒喝一聲,丈八蛇矛撥開兩把長槍,近百回合的對決讓他也有了一些喘息:“敵將何人?”那麼難纏的角色絕不可能默默無聞!
“河北張頜”“西涼龐德”簡略回答了張飛的話後,兩人相視一眼,手中長槍再次夾擊張飛,阻斷他所有退路。
張飛面不改色來者不拒,而心中卻發苦,河北四庭柱的張頜他早有耳聞,倒是這龐德似乎名聲不顯,然而這兩人單獨一個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不過兩個後天後期武者一起卻不是他能戰勝的,畢竟他也只是後天巔峰而不是先天境界。
刺啦的一聲,卻是張頜的槍尖劃過張飛的手臂,張飛額上見汗,在這樣下去他真回不去見大哥了。更讓他心中一沉的是,百步開外的另一名曹將也解決了戰鬥,大吼着向他這邊撲過來:“徐晃在此,張翼德吃我一斧!”
甲板上拿着望遠鏡的周瑜和徐庶不由微微一笑,只覺得這心中的惡氣總算出了一些,如果能除掉張飛就如同斷了劉備雙臂。
不過世事無常,或許張飛命不該絕,就在徐晃也要加入戰局的時候,天驟然一暗,一陣邪風吹過竟是吹滅了曹軍大半火燭,一層濃濃的霧氣開始從江面升起,很快遮擋住了曹營士兵的視線。
“怎會如此?!”徐庶一驚,他這幾天觀天象明明今夜是晴朗的皎月之夜,哪來的烏雲遮月和陰風怪霧!
周瑜也是驚疑不定,他突然雙目緊縮,不知想到了什麼,沉聲喝道:“鳴金收兵!撤退!”這違反天時的景象應該是有異人作祟,只是劉備營中有這等邪術人士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元直,你我速回太守府,即刻寫加急密信傳給主公。”……
“噗!”于吉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灰白的鬍子,整個人的神色也蒼白如紙,“這逆天術法果然折損生命,如不是有靈藥,這一口血怕得數十年修煉才能補回來了!”
于吉從懷裡拿出一個髒兮兮的小瓶子打開,掏出一個藥丸扔進嘴裡,半響功夫,臉色便恢復了血色,只是他眼裡卻閃着肉痛和不捨,“又用了一枚回春丸……哎,師傅當初留下的只剩下兩枚了。”
于吉和左慈當年師從雲華真人,雲華真人是個多才多藝的,煉丹煉器都算精通,自身修爲雖然不知確切但也肯定到了元嬰期以上的境界。于吉和左慈兩個人要說也學了不少,只是一來兩人金丹期修爲還是太低,二來都對煉丹煉器不怎麼感興趣,於是也就學個皮毛。
當初雲華真人仙逝前將曾經煉過的仙丹妙藥分給了兩個弟子,裡面最爲珍貴的便是這回春丸,說是活死人肉白骨也不爲過,只是當年他只留下十餘,分給兩個徒弟一人6、7枚,幾百年後如今于吉也不過剩下這三枚了,所以也難怪于吉會心疼不已。
“劉備啊劉備,若你這次還是白白失了機會,我于吉絕不饒你!”于吉眼中閃過一絲紅光,自己可是費了太多心力,要是劉備再不給力,他估計就要拿劉備撒撒氣了……
江東九江郡,孫家這兩年過的也很滋潤,加上江東各大家族的扶持,孫權幾乎成了隱形的土皇帝。當然孫權是不會滿足這一個犄角旮旯的,他勵志軍事、農業、內政、民生等各個地方,大量借鑑曹軍的治理方法,雖然機密的得不到,但就這些平常的也讓孫家管轄的半壁江東比曾經富庶安定了一倍。
此時魯肅正在議事廳裡向孫權稟報內政要務,兩邊的文臣武將時不時的插兩句嘴,倒是也挺和諧。這個時候一身白衣仙風道骨的左慈道長笑呵呵的走了進來,他如今也是孫家的天師,不需參拜不需行禮,地位高的很。
“主公啊,貧道此次來是希望主公出兵攻打吳郡的。”左慈笑眯眯道,他心情真的灰常愉快。
“哦?爲何?如今我們不是應該和劉備保持相對和平一同對付曹操嗎?”此時已經19歲的孫權成熟老練了不少,身上也帶着一股上位者的貴氣。
左慈一笑:“我那師弟擅改天機,此時應該傷了本源,貧道料想劉備怕是暗渡益州不成被曹軍給擊退了。不如趁這個時機攻打劉備,或可一統江東,即使不行也能讓我們在日和的聯盟中佔據主要地位。”
孫權沉思片刻,有些心動的看向魯肅:“子敬怎麼看?”
魯肅皺眉,片刻後卻是反對左慈的意見:“主公,肅以爲當前大敵乃是曹孟德,若貿然攻打劉備消耗了自身可就不妙了,誰知道到時候江夏的周瑜徐庶會不會坐收漁翁之利?!”
魯肅的話讓一衆文武不由暗自點頭,左慈的提議是好,但是卻險,如今這個局面還是按兵不動比較好。
孫權稍作沉思,道:“既然這樣此事作罷,不過呂蒙你帶兵擾亂牽制一下劉備的視線,就算不動劉備也不能讓他們輕易得了益州。”
“諾!”……
“丞相大人,秀兒見您行軍勞頓,特意做了點心聊表心意。”吳秀兒今天換了一身鵝黃色的唐朝女裝,額頭上還畫了一朵半開的海棠,精緻的小臉掛着甜美的微笑,含羞帶怯的看着曹操,素手上端着形狀精巧可愛的點心和奶茶。
丁瑤無語,這妹紙決定走嬌憨路線了嗎?不過她也不由讚了吳秀兒一下,可愛純真嬌憨小兔子型的女孩確實比較讓男人喜歡,只可惜曹操不是一般的男人。
扯了扯嘴角,曹操聲音帶着冷漠:“不必了,吳小姐請回吧,本丞相吃的很飽!”這吳秀兒也是個沒眼力見的,看不見桌上他家瑤兒做的點心還冒着熱氣了嗎?
吳秀兒端着盤子的手一緊,桌上的點心是那賤人做的?她嫉妒的看了一眼賣相更加精緻可口的點心,只覺得自己手裡的東西一比起來更像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上不的檯面。吳秀兒臉上仍掛着笑,炮口卻一轉對向了丁瑤:“夫人廚藝高明,您能教教秀兒嗎?”
關我什麼事!
丁瑤端起溫柔的笑意:“當然,只是這個我教不了你,要靠自己悟啊!”
可惡!悟你妹!不想教就直說!吳秀兒臉龐有一瞬間的扭曲,她眼淚刷的涌了上來,把盤子放到一邊直接跪倒地上輕泣:“秀兒只是想報答丞相,秀兒求夫人教教秀兒,秀兒會努力學……”
丁瑤心裡一抖,果斷給出了一個大拇指,高!瞧這帶雨梨花,瞧這我見猶憐。不過最牛x的就是這種人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明明什麼也沒說也能說成是她的錯。
丁瑤突然十分好奇這個紙妹穿越前世幹什麼的,她剛想開口敷衍幾句,pp卻被人捏了一下,緊接着聽到曹操不帶溫度的話語:“吳小姐,你資質愚魯,還是不要白費功夫了。”
丁瑤:“……”
吳秀兒:“……嗚嗚嗚”掩面而泣,這是真哭了!所以說阿瞞,乃的嘴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