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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羅羅頓首。
“羣玉,祥甫,慕班……你們說這陳德興到底是忠是奸啊?”
某奸臣一雙銳目似閉非閉,靠在錦榻之上,身邊還有幾個美姬相伴。案几上面放着杯茶,正飄着濃郁的茶香。
陳德興在臨安的一舉一動,以及他回到瓜洲之後正在操辦的事情,當然都瞞不過奸臣的耳目。他做的這些事情,已經不能用跋扈來形容了,而是一心謀國或者……居心叵測!
室內一片沉默,半晌纔是廖瑩中開口:“相公,這陳德興是忠臣……大宋待他不薄,官家更沒有虧待,已經有了招他爲駙馬的意思了。而且,這陳德興和公主殿下相處的非常愉快,正是郎有情妾有意。他不當忠臣還想當什麼?我看他現在行事過激,還是爲了保扶大宋江山。保住了大宋江山,纔有他的富貴不是?不如就由他去鬧,反正這次四川回來,若是不死,官家就該賜婚了。”
賈似道撓撓腦袋,搖搖頭:“這事兒吧,本該是這樣的……公主貌美賢淑,陳德興英武不凡,兩人又能處到一塊兒。這陳德興知道官家有意找他爲婿,心存感激,拼死報效。這個,都對,都在老夫預料之中。只是……這陳德興做的有些過頭了。”
廖瑩中笑了笑道:“再過頭官家也不會計較的,官家就那麼一顆掌上明珠……再說了,升國公主下嫁,那是多大的富貴?陳德興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莫不成還想謀逆造反?就憑他的萬把人,再怎麼調教都不可能成功的。”
賈似道點點頭,又看看呂師虎。
“慕班,你怎麼看?”
呂師虎搖搖頭,拱手道:“相公,這陳德興似乎是想將霹靂水軍牢牢抓在手中,二十幾個把兄弟個個都是帶兵官,仍顯不足,現在又搞什麼隨營武校,還有弄什麼……隨軍教官,這一套可不合我大宋軍制。”
廖瑩中嗨了一聲:“合不合的也就是這一年多了,等打退了北虜大汗,陳德興就該去臨安當駙馬,還有啥好擔心的?”
賈似道只是搖頭:“看不明白,看不明白……”
他的目光轉向李庭芝,這位真正通兵事的高級文官,對陳德興卻另有看法。他迎着賈似道的目光,開口大聲道:“相公,陳德興的確是大將之才,如今大宋沒有人能和他相比,是和孟忠襄公和嶽武穆差不多的將才……若是能讓他駐紮淮東,我去擔當襄陽,再讓呂文德鎮四川,大宋就能有金湯之固。讓他尚公主……相公,這個是不是有點……”
賈似道橫了李庭芝一眼:“二十一歲已經擁萬夫了,還整出那麼許多怪異路子,讓他鎮淮東?過個十年二十年,還有誰能製得住他?我看呢,還是讓他早點娶了公主,在臨安老老實實眯着,最多再提舉一些御前兵器所……多造點發石、天雷,纔是最讓人安心的。”
呂師虎皺着眉頭:“那麼眼下呢?就讓他這麼胡鬧下去?他搞得那一套,怎麼看怎麼邪乎……”
賈似道猛一揮手:“隨他鬧!橫豎就是一年多,我也不會再給他增兵,就是一萬人,看他能鬧出什麼名堂……”
……
“轉眼就是兩月了,到六月初,我們霹靂水軍就要出兵川江,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而要做的事情卻不少。”
陳德興在桌子上面敲了敲,給手下幾個要員佈置任務。
魂穿重生以來,陳德興的工作節奏一下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打仗、造械、練兵、又是打仗,然後又是造船,又是入臨安,又要謀劃民族主義宣傳,順帶着又泡上了個挺可口的公主。現在回到揚州,氣都來不及喘,就要忙着辦他的陳記黃埔軍校,還把“政治委員制”以教官的名義引入了霹靂水軍……真是忙得腳不沾地兒!以至於魂穿重生好幾個月,還是金身不破的處男一隻。
有時候真想就此放手,和小妖女、小公主還有俏孃親一塊找個海外荒島隱居算了——後世的歷史書上都說了,蒙古推平南宋,殺盡江南千萬兒女是具有進步意義,代表民族融合大趨勢。呃,把漢人和蒙古人融合成了蒙古人和漢人……
不過這也就是想想罷了,想完之後接茬還得繼續幹抗拒統一,抗拒民族融合的大事業。
而南宋朝廷在這兩個問題上,顯然也是和陳德興一致的。在這個蒙古人已經來滅國的非常時刻,萬事自然都以抗蒙爲先,也就不太計較陳德興的種種出格行爲了。實際上眼下前線各地的守臣就沒有不出格的,在蒙古的巨大壓力面前,都在想盡一切辦法擴充武力,朝廷的制度和規定的軍額,都被他們拋到一邊兒了——歷史上,在蒙哥敗退之後,賈似道主政的南宋朝廷又對這樣的行爲進行清算,稱之爲打算法,結果又惹出了劉整叛變這樣的惡性事件!
不過即使知道會有秋後算賬,陳德興仍然要抓緊一切時間推行他的計劃。陳德興先是說的造船。今天上午他已經去揚州船場看過了,一條平底船身已經按照陳德興的圖紙和模型打造好了。線條流暢,結構堅固,完全符合要求。
另外,幾個黃智深從泉州請來的匠人看過陳德興的海船模型和圖紙後告訴他,這樣的船太過細長,而且槳手太多,不大適合遠航,只能在長江以北的沿海和長江下游航行。如果要遠航,還需要建造更大的帆船才行。不過帆船的速度又和風速風向掛鉤,在風速較低的內河和北地沿海地區又比不上槳帆船。
總之,在大炮出現之前,想靠一種船型包打天下是不可能的。
“首先是造船,兩淮餉司已經撥下了800萬貫會子,揚州船場囤積的木料也都任由俺們使用,再加上提舉揚州船場的差事也給呂慕班……撫司方面對俺們算是頂力支持了,所以俺們得好好多造些船。”
黃智深點點頭:“慶之,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六月之前,某家保證拿出36艘三層槳船!”
陳德興微笑點頭。這事兒,自然得讓黃百萬去做,不過光是36艘三層槳艦還是不夠。
“我要20艘三層槳船,15艘槳帆船,能行嗎?”
“15艘槳帆?槳帆可去不得川江啊!”黃智深聞言就是一怔。
“有20艘船去川江就夠了。”陳德興頓了頓,又道,“俺們往後縱橫的戰場還是在海上,所以槳帆船纔是最要緊的。百萬,你不要參加川江之戰了,就留在瓜洲繼續造船和調教水手,爭取到年底把槳帆船的數量增加到30艘。至於造船的經費……你去和我孃親商量籌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