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葉天!”
“誰,誰在叫我,快出來!”
“葉天,是嗎,原來你叫葉天,終於找到你了。放心,這一次,這一次我不會再錯過你了!”
“誰,究竟是誰,什麼錯過不錯過的,你究竟知道我什麼!”面對着虛無的空間,沒有源頭的聲響,葉天吼道。
“好想你,好像馬上見到你,擁抱你,親吻你,愛你。可是我還有些麻煩,不過別擔心,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到時候,我們再也不分離,永遠,永遠!”
“出來,你究竟是什麼人,出來…”
啊!
一聲大吼,葉天從牀上起來了!
“這裡是…哪裡!”看着眼前的房間,真絲的窗紗,檀木做成的椅子和桌子,桌子上滿是各種的女孩子物件。
“看來這應該是那個女孩的房間吧!”帶着滿心的疑惑,葉天緩緩下了牀。
正在這時,薛雪正好端着盤子走進屋內。看到葉天正要下牀,趕緊放下手中的盤子衝了上去。
“師兄,你在幹什麼?”看到葉天如此,薛雪滿臉着急,趕緊扶住了晃晃悠悠的葉天。
“師兄?誰是師兄?”聽到突然出現的女子叫自己師兄,葉天也是二丈摸不着頭腦。自己可是天劍門最低級的雜役弟子,連一般的弟子都比不,再看看這位女子,娥羅多姿,面孔絕色,身着華麗。這樣的女子,再看看自己,衣着寒酸,外貌算得上是清秀…吧!說師兄,應該說她是自己的師姐纔對吧!
看着女子如此親近自己,葉天有些受寵若驚,趕緊與其拉開了距離,說道,“請問姑娘你是?”
“噢!我叫薛雪,對了,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我叫葉天,”葉天趕緊回答道。
“葉天?好像沒聽過?”聽着這個名字,薛雪低聲道。
“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我是說…說,噢,昨天夜…裡的天…氣…很好。”
“昨天夜裡,天氣?”
“對,沒錯,就是天氣。”看到葉天半信半疑,薛雪趕緊強行引開話題,“對了,葉師兄,謝謝救了我。”
“救你,我?”葉天有些糊塗,不是她救了自己嗎,怎麼變成了自己救她?
“噢,就是你啊,守門的師兄弟們都說了,是你將我揹回來的,不是你,還能有誰!”
看到薛雪堅持認定是自己救了她,葉天也不再解釋,反正自己再怎麼說她也不會相信,反而有可能會造成一定的誤會。“那好吧,既然你說是我,那就是我啦!”
“果然是你,我就說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見葉天承認,薛雪滿臉激動,“對了,葉師…”
“等等,別叫我葉師兄,我一個雜役弟子,怎麼能佔你的便宜。”聽着薛雪一個勁的叫自己師兄,葉天只覺得壓力甚大。
“好吧,葉師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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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門,主殿中,一位仙衣道骨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的看着手中的紙。
自從那次臥龍山之戰以後,門派傷亡慘重,衆多弟子受傷,特別是自己和四位長老。爲了打敗還未恢復的那頭龍,自己和長老們使出了五劍誅殺陣。不過,究竟那頭龍有沒有死,自己也不知道。
“哎!”放下手中的紙,慕容豪離開了椅子,來到了窗前。窗外陽光明媚,到處都是弟子們來來往往的身影。彷彿這一切都是應該的,那幾天前的災難彷彿不存在似的。
“爹,你在幹什麼?”
這時,一個靚麗的身影走進了大殿內。“噢!傾月,你來了!”看着眼前的女子,慕容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自己平生一心修道,曾經只對一個女子有了愛慕之心。可惜妻子病逝的早,這是讓自己最痛苦的一件事。不過還好,妻子臨走前爲自己生下了一個女兒。
對於女兒,慕容豪是及其的的疼愛,不管她想要什麼,自己都極力去爭取。不過女兒倒也爭氣,年紀輕輕,就長得傾國傾城,而且實力也是提升的飛快。作爲父親,自己也是非常的自豪。
“爹,聽說我們的門派要招收新弟子嗎?”
“噢,沒錯,是我決定的,上次的臥龍山之戰,我派弟子死傷慘重,再加上兩年一度的天劍秘境就要開啓,若是今年再讓冰蝶派贏得比賽,那我們天劍門就再也擡不起頭了!”
一想到這,慕容豪忍不住嘆了口氣。冰蝶派向來與天劍門是宿敵,而每年天劍門的天劍秘境開啓,冰蝶派都會用弟子之間爭鬥的方法來決定進入天劍秘境弟子的人數。而這幾年,自己的門派裡一直沒有什麼出類拔萃的弟子,使得每一年都慘敗而歸,如果今年再輸,那自己就真的要哭了!
“是嗎?原來如此,那我去準備一下。”說着,慕容傾月就要離開大殿。
“等等,招收新弟子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有另一件事要你去辦。”
“什麼事?”
“內門弟子考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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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看見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子救了你?”
“都說了,不是女子,是男的,是男的!”薛雪大聲吼道。
“好好好,就算是男的吧!那你找我就是想知道那個男子吧!”
“沒錯,”薛雪不住的點着頭認同道。
葉天煩躁的撓了撓頭,無奈的看着女子,“大姐,我都說了,我更本就不認識什麼絕世美男。”
“不可能,是你將我救回來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任憑葉天萬般解釋,薛雪仍舊一副認定你的樣子。
唉,我真是倒了什麼黴了,怎麼遇上了這種事!看着一旁死皮賴臉也不放過自己的薛雪,葉天滿臉愁苦,只期盼能夠有人將自己從這苦海中解救出來。
就在這時,一陣聲音傳來,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也爲葉天帶來了希望。
“雪兒,你在嗎,我是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