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並沒有把這個計劃立刻就說出來,告訴給眼前的這個傢伙兒是在稍猶豫之後自顧自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勞倫斯說道.
好吧,既然事情這樣的話。那麼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你退下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言語當中,我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又突然對他說。
對了,記得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那些惹我生氣的混蛋。
勞倫斯眼神變得古怪,而且用非常的耐人尋味,很是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所有人都知道秘密的意思是什麼意思,那是意味着勢力和陣營的劃分。
當一個人同意自己爲一個人保守秘密的時候,那麼也就意味着他將要站到我的這個陣營裡面。
之前我所做的舉動看起來僅僅只是像一個簡簡單單的詢問。
但是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
我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把眼前的機會就這樣放掉的。
他對於我來說有些很巨大的利用價值,所以我要竭盡自己所能地,榨乾掉他所能夠發揮出來的價值。
只有這樣做,我才能夠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至於這樣做究竟的是對還是是錯,對於事實的真相,我並不在乎。
只要能夠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我就能夠最大程度的掌握住絕對的優勢。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已經非常清楚的明白了我自己應該做什麼。
但是眼前的這個傢伙也同樣不是一個傻子。
似乎是察覺到了在什麼地方有着一點不對勁,在經過了一番打量之後,他對我說道,閣下您所說的這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個問題很難理解嗎?
我已經認爲我把自己想說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這只不過是一種委婉的,讓他站在我的陣營裡的一種辦法。
毫無疑問基本上只要是一個聰明的傢伙,就能夠看明白了我想要表達的意思。
所以他的疑惑,反而讓我感覺到很疑惑。
因爲這個傢伙本來不應該有這樣的疑惑纔對。
所以我一臉茫然的看着他,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我忍不住詢問,他說道。
“我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啊,只要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勞倫斯臉上的表情發生了變化,那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情緒。
我所說的與其說是命令,更不如說像是一種建議。
我在建議他跟我站在相同的陣營當中,這樣在有着共同的目的的情況下,我們將會構建一個相同的利益團體。
關於這件事情,我不認爲存在着什麼錯誤,或者說難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他好像非常的謹慎,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輕易地得出自己的結論和決斷。
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傻子,總會有着聰明的傢伙,勞倫斯非常清楚的明白我在這發話了,所以隱藏的意思就競是什麼。
儘管我已經非常的努力,用着一種不經意的表達手段,並且在最合適的時機說出這番話。
但是非常理智,而且聰明的勞倫斯仍然看穿了我的陰謀和小計劃。
他好像是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所表現出來的也僅僅只是欲言又止。
看着他臉上的那幅微妙的表情,我決定不適合現在就打擾他的判斷。
他應該有着自己的思考方式和決定判斷。
如果我就這樣輕易的干擾了她可能會導致他對我的不滿。
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最好的行爲方式是保持着沉默。
讓他自己在現在的這樣的情況下去想明白究竟自己應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去思考究竟怎麼做纔是正確的事情。
我並不是老師,而是一位權力者,我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包含着我的主觀思想。
將自己的主觀思想強加於別人身上,毫無疑問會讓別人感覺到非常的不滿。
因此對方會本能的選擇在第一時間抗拒自己。
這樣反而會導致事情變得越來越嚴重,甚至根本沒有辦法達成真正的目的。
也就是因爲這個樣子,所以現在這種狀態下我保持着沉默什麼都不說,纔是真正應該做的行爲。
然後他閉上自己的嘴巴,就裝作無事發生過一樣。這件事情就這樣擱過去了。再也不會存在任何問題。
最終這個男人並沒有在正面選擇回答我的問題,他只是做出了自己的行動。
任何的語言在這個時候都是蒼白,而且無力的。
真正行之有效的手段是用自己的行動,所產生的結果,來將事實呈現在我的面前。
看着勞倫斯離開遠去的背影,我知道自己算是成功的一半了。
就算是,他並沒有真正在某個意義上來說,選擇答應了我的條件或者說要求。
然後換而言之,他所表現出來的行爲,卻也仍然,告訴了我一個事實。
雖然看似他什麼都也都沒有說,但是答案已經告訴了我。
我不知道勞倫斯究竟是想到了什麼樣的事情,又或者說他感覺到這裡面可能存在的問題,對自己有害。
他的答案就是,儘管這個傢伙不會跟我站在同一個陣營當中。
但是出於利益的目的,他也同樣不會站在我的對立面上。
究竟答案是不是這樣,這或許僅僅只是我的猜測,並不準確。
不過這些應該都無所謂,對於真正的問題來說,這些事情真的沒有什麼太過奇怪的東西。
現在是輪到我動手解決那羣混蛋了!
我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展現出在北方領域究竟誰說話算數。
這一羣狗孃養的混蛋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第二天,在原本就緊張和戒嚴的氛圍當中,我下令封鎖了整個城堡。
如果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出入。
士兵們雖然對我的命令感覺到疑惑,因爲他們並沒有看到敵人,但是既然這是我的命令,他們也就只能條件的選擇了答應。
然後我就帶領着里奧和我的親衛隊,開始一個個去尋找那些貴族了。
沒有一個能在我眼前逃走,但凡是主張和平的傢伙,我都一個個把他們抓了起來。
這是作爲和平的條件!
當我以迅雷不及的掩耳之勢做完了這件事情之後,這些家族龐大的貴族他們聯合起來找上了我。
幾乎每一個人都是非常憤怒的,因爲我的下手非常明確,而且也非常的有目的性。
我並不去抓那些毫無意義的老者,而是針對着他們的家族繼承人。
在把他們控制起來之後,憤怒的貴族衝到了議政大廳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