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急忙拉起窗簾,我怕自己再多看一眼都會被驚出心髒病來。
放下窗簾,此時我的心臟跳得很快,腦子裡面全是哪張讓我驚魂未定的臉,並不是因爲那個女人長得有多麼恐怖,而是她和一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就是那個要跟我平分君國集團的沈君儀!
這太詭異了!她現在不是應該在女子監獄的三區待着嗎?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家裡?
反正她就在外面,我直接出去問她不就好了。
不過我立馬又意識到有些不對,她不是沈君儀,昨天我看到沈君儀的時候她還是短髮,可這個女人的頭髮都能盤的起來,她們明顯不是同一個人。
那她不是沈君儀?又會是誰呢?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房間裡面響起了女人走動的腳步聲,她的腳步聲正在往我這邊靠近,完了,難道是被發現了?
我很緊張,額頭上瞬間冒出了許多汗珠,不過我聽見女人站在我前方停了幾秒之後便走開了,接着便聽見開門的聲音,啪嗒一聲後房間又安靜了下來。
女人應該是出去了,我小心翼翼的從窗簾後面探出一個腦袋,掃視了一遍書房,沒有人,然後又到臥室瞧了瞧,也沒人,這才鬆了口氣。
我立馬來到剛纔那女人放保險箱的地方,書房的地板是木質的,從外表來看,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我俯***子在地面上輕輕的敲了敲,聽着響聲。直到敲到一塊地板上發出了空洞的響聲,這聲音和周圍的地板不太一樣,我就知道應該是這一塊了。
可是我伸手在那塊木地板的邊緣摳了半天之後發現根本摳不動,那塊地板跟其他的地板一樣牢牢嵌在地上。
可我就奇怪了,剛纔明明看到那個長得很像沈君儀的女人將這塊地板掀開了來着,沒理由她能打開我就打不開啊?
一定是我的方法不對。
我停止了繼續去摳那塊地板,而是趴下來仔仔細細的觀察着這塊地板的不同之處,研究了半天,我終於有了一個新發現,這塊地板的正下方有一個不起眼的半圓形縫隙,這半圓形的縫隙相對應的另外一塊地板的邊緣同樣也有一個半圓形縫隙,兩個半圓正好湊成一個圓形。縫隙和地板相接得非常完美,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我又仔細研究了一番這個圓形,這應該和打開地板有着密切的關係,果然,被我發現了,地板與地板相接的槽溝正好平分這塊圓形,槽溝的正中間有一條鑰匙孔一般的槽縫。
我當時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將那三把鑰匙當中唯一沒有用過的那把鑰匙插進了那條槽縫當中……
神奇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鑰匙很輕鬆的插了進去,隨着鑰匙的轉動,那圓形的中間的槽縫也跟着被轉橫,啪嗒一聲,那塊地板彈起了一個不小的高度。
我勒個擦的!要不要這麼屌?
我當時真懷疑,這是沈君儀的房間嗎?我怎麼感覺像是來到了一箇中情局特工的家中?
要不是老子剛纔看見那女人打開過這地板,tmd這尼瑪誰能找得到?
我揭開地板,地板裡面嵌着一個保險箱,沈君儀告訴過我,這個保險箱的放到級別很高,英文字母和數字混合密碼,防盜磁力鎖,保險箱內的線路直連最近的公安局,同時每次開啓保險箱都會有信息提醒,所以只要有人碰這個保險箱主人就會知道。
沈君儀再三提醒我開箱的時候一定要全神貫注,小心再小心,因爲密碼只要摁錯一次就會發出警報,幾秒鐘就會有無數保鏢圍住這棟樓,警察也會很快趕到,那個時候就是插翅都難飛了。
沈君儀當時說這話的時候我還以爲她是在唬我,我說哪裡有那麼誇張?輸錯一次密碼就會報警?難道主人就不會手誤嗎?
沈君儀卻是跟我說,她做事向來滴水不漏,所以她纔敢設下這麼苛刻的條件。
我拿出圖紙,對照着上面的開箱步驟,首先將鑰匙插入磁力鎖……可這第一條就讓我傻了眼,我拿着鑰匙看着保險箱上的鑰匙孔,瑪德,什麼情況。
我將鑰匙跟鑰匙孔比對了一下,噢草,那磁力鎖的鑰匙孔是正方形的,我這是扁的!
剛纔這把鎖打開了地板磚,這把鎖不是保險箱的,那保險箱的鑰匙在哪?
這不是坑爹嗎?沈君儀告訴我進了小樓打開保險箱就能拿到信物,可這進來了之後我才發現,這尼瑪找個保險箱都這麼難,又沒有給我準備保險箱的鑰匙,這怎麼開?怎麼拿?
我望着這保險箱呆呆的看了將近十分鐘,難道就這麼前功盡棄了嗎?
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啊!
不行,我再想想……
女人會不會將鑰匙就放在了書房裡面?我立馬起身在女人的桌上、抽屜裡、櫃子中翻找了一遍,媽蛋,連鑰匙的影子都沒看到。
就在我一籌莫展之際,我忽然想起了一個細節。女人進入房間的時候首先就來到了窗簾前,然後纔去開的保險箱,走的時候也到窗簾前停了一下,整個過程我都沒有聽見她有拉開抽屜,打開過櫃子的聲音。
想到這裡,我走到了之前我躲的那張窗簾前,這裡除了窗簾旁的牆壁上的耶穌像之外,什麼都沒有。
線索還是落空了,我無奈的看着那耶穌像,耶穌的身上還掛着一個金屬十字架,上帝啊上帝,你告訴我那鑰匙在哪吧,你要是告訴我鑰匙在哪,我明天就去信奉基督教去……
基督教?!
我猛然反應過來,將耶穌身上掛着的那個十字架取了下來,我拿起十字架仔細一看,臉上頓時興奮了起來,好傢伙,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工夫!
我迅速的來到保險箱前,將十字架插入鑰匙孔,按照圖紙將密碼摁了一遍,然後擰動十字架,咔——保險箱開了!
我臉上的興奮不言而喻,噢草,買糕的上帝,老子明天一定去教堂還願!
打開保險箱,裡面的內容卻讓我小有一些失望。
我本以爲保險箱裡面不是放着金條金磚的就是放着大把大把的鈔票,可是裡面除了沈君儀告訴我的那個信物之外,就是幾疊文件封。
我看了看那些文件封,裡面都是一些契約合同之類的,然後纔拿起那個信物,其實這信物就是方形的玉墜,還沒有我胸口的龍形玉佩大,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不過沈君儀跟我描述的就是這玩意兒,想不到我辛辛苦苦費了這麼大力氣就是爲了來這拿一個小東西,早知道我還費這麼大力氣幹嘛?沈君儀畫工那麼好,讓她畫出來我找人做照模子一個就是了嘛。
好了,東西也拿到了,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趕緊開溜吧。
將玉墜收進口袋裡,將書房恢復原樣之後我離開了房間。
小樓又像我剛來的時候一樣,安靜的落針可聞,剛纔那個長得很像沈君儀的女人已經走了嗎?
管他的,我先閃人就對了。
我躡手躡腳的往樓梯口走去,走下樓梯,正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一個奇怪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好像是一個女孩在哼歌?
我往聲音的來源看去,聲音是從水景茶室隔壁的那個房間傳來的,我湊過去看了看,那邊好像是一個小型的室內游泳池,我輕輕推開門,才發現,這不是室內游泳池,這是一個浴池嘛,浴池裡面此時還坐着一個女孩,這女孩就是那歌聲的主人。
哇……想不到有個女孩在這洗澡。
我想,反正我也是來偷東西的,再偷個窺也不過分……
只是現在有兩個技術性難題擺在我的面前,第一,這個女孩背對着我,我除了一個肩膀後背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到;第二,作爲一個正人君子,我如何一秒變禽獸?
我正愁着,那小妞竟然忽然站了起來,我看得兩眼都發直了。
這小妞的身材真是沒的說,腰細臀圓,皮膚白暫滑膩,彷若吹彈可破,修長的美腿不夾一絲多餘的肉,也不像那些減肥女一樣骨瘦如柴,而是稍有丰韻卻盡顯苗條,彷彿世間最美的東西都集中在了面前這個年輕的小女孩身上一般。
不是所有的身體都可以叫人體藝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稱作天女下凡。
不過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竟然還穿着內褲,臥槽,泡浴還穿得這麼嚴實幹嘛?
我當時真的很想提醒她一聲,洗澡怎麼可以不脫內褲?這樣多不舒服啊,而且也不衛生啊,這種壞習慣一定要堅決摒棄!
這時,女孩轉過身來,好像是去拿毛巾,我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眨都不眨一下深怕錯過了精彩節目。
女孩轉過身後,我激動的睜大眼睛,看着那傲人雙峰,差點沒有噴出鼻血來,再往上看看她的俏臉,我的臉色頓時大變,臥槽,野蠻女——蘇錦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