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比武,只與第一天多了些區別:太子出來敬酒了,比武多了二十場!
最後一場完了,太平公主依舊出來招攬人才,太子也不甘落後,也招了些人才,兩人竟平分秋色。
“唉,還是太平妹妹高明啊,竟然招了那麼多人才,我不如也!”太子弘嫉妒地說。
“切,太子哥哥,我的人才不也是你的人才嗎?咱們都是爲咱們大唐效命嘛,哈哈,是不是啊,父皇母后?”她瞬間將球踢給了臺上的高宗李治和皇后武媚娘。
“就是,太子,這纔是正理,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回去吧,我們得和太平他們享用晚餐了,哈哈!”高宗竟一點臉色也不給他了。
“是,父皇!”太子弘說完就要走了。
“哎,弘哥哥,說好了,喝酒算你的,酒宴纔剛開始,父皇母后,不如讓太子繼續替兒臣招待貴賓吧!”太平公主趕緊請示。
“對對對,朕都把這茬給忘了,哈哈,弘兒,喝酒去吧,江湖豪客正等着你呢!”高宗高興地說。
“是,謝父皇!”太子弘趕緊氣宇軒昂地說,然後,和羣豪飲酒去了!
“哈哈,真是迫不及待了,太子真是威武啊!”武媚孃的眼睛又放光芒了。
“算了,他就那個德性,高興的時候忘乎所以,失意的時候面如土色,就是少了點太子的氣度和氣勢,可,那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唉!”高宗李治嘆息了。
“志大才疏,自以爲是,跟徐敬業沒什麼兩樣!”武媚娘不覺下了評語。
“啊!難道,他真挑不起來大唐的江山?”高宗李治不覺疑惑了。
“你以爲呢?你看看他,多麼輕浮虛華,哪有半點穩重?唉,大唐江山要是交給他,只怕,隨便一個主意就沒了,太輕率了!”武媚娘沉思着說。
“嗯,我瞧也是,算了,不是說好了,看看再說嘛,也許,他能長進也說不定!”高宗李治仍有幻想。
“哈哈,那,皇上,咱們仔細看看吧,我倒想知道這回他招納了這些武林人士想幹什麼,不過,皇上,說好了,我可要多挑些武士保護咱們的安全,我可不想糊里糊塗的就被玩兒沒了!”武媚孃的眼睛又說話了。
這回,小寒他們可輕鬆了,因爲,太子實在太殷勤了!
終於,又快黑盡了,高宗李治和武媚娘才捨得走了,太子也走了,諸皇子也走了,太平府才又安靜下來。
“師父,這前面仍由你老人家料理哈,我和寒哥哥他們去後花園了,對不住你老人家了,你辛苦了!”太平公主說。
“知道了,告訴小寒,征服那丫頭,哈哈,打敗她,就是替我出口氣,老朽樂意爲你們服務!”劍聖的眼睛亮了。
“是,師父,我們有把握打敗她,哈哈,我們是以五對一,絕對佔上風,她已是我家寒哥哥的囊中之物了,嘿嘿!”太平公主得意地說。
“嗯,那就好,丫頭,繼續努力,小寒兄弟當上劍神,我纔算功德圓滿,哈哈!”劍聖開心地說。
“是,師父,哈哈,那,繼續辛苦師父了!”太平公主這才告退。
“哈哈哈哈,能認識小寒王子和太平公主,真是三生有幸啊!”劍聖高興地說。
“好了,寒哥哥,俗事搞定,咱們是否移駕後花園啊?”太平公主一禮而說。
“哈哈,太平,你說了算,芸兒,玉兒、婉兒,客隨主便嘛,走吧!”說完,小寒擁着三大夫人就走了。
“是,奴婢遵命,哈哈!”太平公主高興地說。
卻驚呆了衆家丁,他們何曾見過太平公主如此行事?偏偏,她自個喜歡得不得了!
到了後花園,見四下無人,太平公主才說:“寒哥哥,太子的事兒,你怎麼看?”
“太平,隨遇而安,好不好?我們真不宜庸人自撓之了,是不是?哈哈,人家聰明得很,我們差點成了槍手了,哈哈,婉兒,你說,咱們該怎麼辦纔好?”小寒毫不猶豫地問。
“無所謂,看熱鬧就好,哈哈,寒哥哥以爲如何?”上官婉兒說。
“太平,你認爲呢?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芸兒的事情,似乎她纔是我目前思考的重點;反正,我們一向你說了算,哈哈!”小寒高興地說。
“你就是個色鬼,還加上懶鬼,好吧,這些事情婉兒和我擔待了,你就好好練劍吧,再說,這些事情父皇母后也沒說要你參與,好了,本公主替你擔待了,哈哈!”太平公主一臉無所謂的神色。
“太平公主,我們還是要小心點哈,至少,目前看來,太子弘並不簡單,咱們不如隔岸觀火,反正寒哥哥又不想當皇上,我們就靜觀其變吧!”上官婉兒說。
“對,婉兒嫂嫂的態度正是本公主的態度,看來,前幾天,我們也算多事兒,好了,從現在起,咱們只練劍,不說話,哈哈,由他們折騰去吧!”太平公主想了想才說,終於定下了主張。
“太平妹妹,不如,我們還是練劍比劍吧,哈哈,今兒個月色多麼飽滿、美好,寒哥哥有什麼感觸沒有?”林雪芸。
“沒有,我現在就想和你們兩個洞房花燭夜,哈哈,如何?兩位娘子!”小寒調侃她了。
“色鬼,哈哈,算了,我也不懂你們朝廷的事兒,不如,我們去踏踏長安的月色如何?”林雪芸說。
“去那兒?”太平公主一聽,馬上來勁了。
“不知道啊,你是東道主嘛,長安哪兒最好玩啊?太平妹妹,你說吧!”林雪芸說。
“慚愧,慚愧,婉兒,你知道嗎?”太平公主問。
“要不,咱們去城樓吧,也許,那兒更好玩!”上官婉兒建議。
“寒哥哥,你以爲呢?”太平公主問。
“我聽你們的啊,哈哈,太平,婉兒,不是說好了,婉兒負責我的出行,太平負責我陪喝酒的嗎?隨便呢,不過,要去城樓,只怕又得麻煩那個秦雲了!”小寒說。
“嗯,好,我馬上叫那小子,咱們吃的、喝的都帶上,讓那小子張羅吧,哈哈!”說着,太平公主又去安排去了。
“寒哥哥是不是另有深意啊?注意哦,別拔苗助長,太平的主意大着呢!”上官婉兒說。
“所以, 要靠你這個女諸葛幫忙嘛,也許,秦雲纔是太平最好的歸宿,對不對?”小寒的眼睛開始閃爍了。
“是啦,可,慢慢來吧,寒哥哥,太平還深愛着你呢,嘿嘿,慢慢來。莫着急,小心她反感哦,這個公主,纔是我們最大的麻煩,寒哥哥又吃不着,可惜!”上官婉兒不自覺地說。
“是啊,寒哥哥,慢慢的吧,不宜急的!”玉兒趕緊說。
“芸兒,你以爲呢?”小寒的眼睛又迷茫了:的確,這纔是他們最大的麻煩,因爲,她是他們的心肝寶貝!
“寒哥哥,所謂關心則亂,太平很有主見,這種事情 ,最好,讓她自個作主吧,我們最好不說話!”林雪芸說。
“嗯,你們是對的,好吧,我們只談風月,不扯太平的私事,哈哈,不過,你們可是她的嫂嫂,也該爲她解決這個難題,當然,最後,由我出面吧!”小寒無奈地說。
“知道了,相公,放心,一定會有最好的結果的!”玉兒幾乎打包票了。
“是嗎?好,那,就拜託玉兒你了,否則,我的罪過就大了,父皇母后不殺我,我也想殺我自己了,唉!”小寒慚愧地說。
“啊?”三位夫人又大驚失色了。
果然,太平公主一出面,秦雲喜得樂不可吱,馬上,就將御林軍調來,將他們的桌椅都搬上了城樓。
秦雲正想離去,小寒趕緊拉住他:“秦兄弟,不妨一起坐坐吧,聽聽公主殿下的高見,如何?”他真要拔苗助長了。
“這會兒還要高見啊?寒哥哥,故意埋汰我是不是?哈哈,我不玩了,我只管給你們斟酒!”太平公主晶瑩剔透,一下就卸了九分力。
“我從來未見過如此美妙的夜色,太美了,像一幅畫似的!”小寒收回心神說。
“是啊,真美,整個城市都處在月光之下,似乎被誰催眠了似的,祥和安寧,這正是人們所需要的,哈哈,所謂太平盛世嘛,太平,你以爲如何?”上官婉兒說。
“婉兒嫂嫂說好,肯定好了,確實不錯,我還從未到城樓上看長安的月色呢,可惜,早知道把那幫才子抓來,讓他們寫詩就好了!”太平公主說。
“是啊,唉,可惜了,只不知駱賓王的事情如何處理?婉兒,可有高招?”小寒又問。
“暫時沒有,等等吧,也許,皇后娘娘另有主意也說不定,太平公主會有辦法的!”上官婉兒也推了。
“我也暫時沒有,也許,哈哈,讓他去作個間諜最好,就不知道那小子有沒有這個膽量?”太平公主說。
“妙,此計大妙,誰也想不到,哈哈,也許,這正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嗯,謝謝太平妹妹,哈哈!”上官婉兒哈哈大笑起來。
“你別高興得太早,也許,秦小子會走漏風聲,他和徐家的關係可不簡單,婉兒,你高興得太早了!”太平公主又敲打秦雲了。
“公主放心,屬下絕對不敢多言,一定保密!”秦雲趕緊說。
“好,那,咱們就給他來個計詐並用,哈哈,到時候,徐敬業的腦袋就等寒哥哥去砍了,妙!”太平公主說。
“我也不想動手,最好,讓他的部下宰他最好,哈哈,免得髒了我的手,我的劍!”小寒的眼睛亮了。
“哈哈,還是我寒哥哥最高明,芸兒嫂嫂,是不是?”太平公主說。
“這些事情我不懂,也不感興趣,哈哈,公主,你說了算!”林雪芸直率地說。
“好,就這麼定了,有空再回母后;寒哥哥,要不要再耍一回劍呢?爲長安而舞!”太平公主要求了。
“好!”說話間,小寒已拔劍了,又說:“秦兄弟,你且看好了!”
那劍光,已向月光涌去,似乎,天地間最玄妙的事情就發生在這一刻:劍光,月光,已悄然融爲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