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監獄裡面壓抑了幾年甚至幾十年後,購物yu望徹底爆發開。儘管這些都是一些市面上很廉價的小玩意兒,但是在監獄裡面完全變成了奢侈品。
她們寧願犧牲大價錢來換一包姨媽巾,很多女犯人鑽破了腦袋,想要用其他方法來換一些東西,這些犯人進來前本來就是平常老百姓,本身沒有多少錢。現在到了監獄裡面更是窮困潦倒。
我尋思了下,私底下給了她們一些東西,當然都是無償的。
反正這些東西也不值幾個錢,我賺的也是那些有錢人的錢,我自己也不富有,深知貧窮的滋味。
能幫則幫吧!
這兩天的時間我幾乎都是在忙這些事情,基本不去找尚三千他們,反正有啥事他們會來通知我,而且我知道自己的能耐,在那種事情上除了添亂外根本不能出一份力。
與其那樣,倒不如我安心的賺錢,反正天知道自己會在這裡呆多長時間,也許明天就走了。
我抽的煙也是慢慢的變好,從十塊錢一包的到五十塊錢一包的。
衆人拾柴火焰高,這個監獄裡的移動小賣鋪慢慢也做到了一個地步,更多的人知道了從我這裡買東西的渠道。
這段時間內,有着老黃的幫助,我對這座監獄瞭如指掌。基本所有門路都摸清了,之所以現在都還沒有告訴姜夢詩是因爲我現在還猶豫該不該帶她去旁邊那座空監獄。
如果出了事,我們很有可能爲自己的莽撞買單,後果就是賠掉自己的小命。
這段時間內,姜夢詩開始不停的催促我,她可能也看出來了我的小算盤。更是說最後的稿酬七三分,說這是一筆很龐大的數字,就算我在這監獄裡面賣幾十年的東西都不見得能賺這些錢。
說實話,我也心動,人忙忙碌碌一輩子,不就是爲了錢麼?
但理智告訴我,這件事情一定要想清楚了,因爲一旦進去那個空監獄裡面就沒有後退的路了,不出事的話還好,出事了我們誰都跑不了。
我也只有打馬虎眼說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貿然行動的話不保險,要是我們被發現了,不一定就沒事兒。
我話說的模棱兩可,只有讓她自己去揣摩。
攬了這麼一趟好活計,我口袋也是慢慢充實起來,雖說談不上大富大貴,但自認爲也算有點小錢。這兩天物價越來越高,就拿一瓶普通的洗髮水來說吧,賣到了兩百多塊的價格。
這種利潤,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
老黃這些獄警跟着我也是落了不少好處,我感覺到他們的心正在往我這邊靠攏,說句不誇張的,現在他們灰色收入,已經比工資還要高出兩倍之多。
想不到無心插柳,誤打誤撞居然會收買了他們,這樣的話幫助姜夢詩去那座空監獄會更加的容易。
我問老黃說:“黃老哥,邊兒上那座空監獄你應該知道吧?看樣子也不算廢棄,爲啥焊死了大鐵門,裡面更是沒有一個人。”
老黃忌憚的看了眼那個方向,小聲的說:“你是個實在人,老哥也不含糊,說實話老哥根本不知道什麼原因會有一座空監獄。不過,老哥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全國各地,很多監獄旁邊都有一座空監獄,其中的門道誰都不知道。”
說到這裡,他拉着我說休息一會兒,我點點頭塞了一包煙給他。黃老哥也沒看就直接裝起來了,他說:“實不相瞞,這座空監獄是幹嘛的,你不管問誰都答不上來。但是我們來這兒上班簽下合同的那一刻起,監獄長就非常嚴肅的警告過我們,就算是死都不準進去那監獄一步,對於那座空監獄也不要抱有任何的好奇心。”
黃老哥這一說起來,沒完沒了,更多的秘密從他嘴裡蹦出來。
“跟你說件邪門兒事情,以前有位同事值班時,你也知道站在高牆上看的遠,只要有心的話能一眼看見那空監獄裡面的情況。你猜那天他從裡面看見了什麼東西?”
似乎想起什麼很恐怖的事情,黃老哥手指一抖,菸屁股掉在褲檔裡面,而他居然沒有絲毫的知覺,反而是一字一頓的告訴我:“他在裡面看見了一個人,一個在上星期已經被自己親手槍斃的人。”
大白天的,我居然後背一涼。
“小夥子,千萬不要隨便因爲好奇心去那座空監獄。”
說完,黃老哥拍了拍我的肩頭。
我開始動搖起來,要不要拒絕姜夢詩的要求,錢固然重要,但是沒有小命花的話,也是白白的。
沉默了下,我問他說:“黃老哥,那後來那個同事呢?”
關於這件事情,老黃似乎不願多說,好幾次都是張開了嘴猶豫幾秒後又重新閉上,我幫老黃點上火,保證道:“黃老哥,我的爲人你應該知道,不管我們聊了什麼,都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老黃深吸一口氣,說道:“他第七晚死在了那座空監獄裡面,我們從高牆上看見他時,他皮包着骨頭,好像被什麼東西榨乾了一樣,身上沒有一丁點肉和血。”
看來,這些獄警知道的事情非常多,只是他們非常聰明,平日裡把自己僞裝成一個糊塗人上班拿工資而已。
被這麼一說,我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下子更加不想帶姜夢詩進去。
可惜我錯了,誰都想不到這個女人心機這麼重,當然這是後話。
今天一天的時間,老黃向後去附近鎮上買了好幾次貨,而且都是供不應求。
傍晚的時候,看着眼前這些錢,一時間覺得這有些做夢。拋開姜夢詩和老黃應有的分成後,我又從自己這裡面拿出了一些分給其他獄警,姜夢詩做出一個讓我非常意外的舉動,她將這些錢全部分給了老黃他們。
而她們的關係也變得更奇妙起來,因此姜夢詩也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關照,她坐上了勞動小組的組長,平日了基本都是休息,而且可以隨便出入一些特定的地方。
晚上,莫老哥把我叫到尚三千的辦公室。
一進去,尚三千就笑眯眯的看着我:“不錯,我說這兩天怎麼沒有來偷我的好煙抽,原來你抽上更好的了,越子,最近是不是發財了?”
就連一向冷冰冰的尚韻也是難得笑着打量我,莫老哥拍拍我說:“不錯,現在你的威風比這個獄長還要高了,是不是有啥計劃,給大家說說。”
終於還是被他們知道了,不過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也沒打算隱瞞說:“我給你們做了這麼多賣命的活計,總得賺點好處吧?”
尚韻笑眯眯的站起來,一看見這架勢我就感覺到不妙,我更寧願她冷冰冰的。
這娘們兒繞着我轉了一圈:“挺會做事,還知道給那些獄警一點好處,但是你應該沒想到這是我們的地盤吧?雖說那晚你的確幫我們賣了命,你命大也是你的本事,但是這活計大利潤大家都知道,你自己一個人吞了,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沉下了心,果然。
這娘們兒一笑就不會蹦好屁。
我沒有說話,看看這娘們兒想要幹啥?
她把臉湊到我面前,距離這麼近,我都能聞見她呼吸出來的淡淡香味,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你也知道,這麼大的監獄想要維持下去,得需要做一些產品。而且這些不過是最小的經濟來源,你在監獄裡面自己攬下這個活計,尚三千早已經知道了,不過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見,你總不能也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吧?”
聽到這裡,我也算整明白了。
我笑了笑,往後走出幾步,故意與尚韻拉開一段距離,這才笑着說:“你們是想讓我交保護費吧?這樣,我來跟你們算一筆賬,這活計我一個人做不來,得要幫手吧?”
尚韻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又說:“找幫手就要一個負責幫忙宣傳拉生意,一個負責進貨,而且這監獄裡面控制嚴格,大多女犯人都只有一點小家底,耐不住多長時間,得讓人跑腿幫她們帶錢吧?”
尚韻仍然點點頭,不過笑意更明顯了。 監獄收屍人:
“既然這樣,我就必須拉三方面的幫手,進貨的,跑腿的,負責拉單子的。大家都是坐着同樣的工作,我不能自己佔大頭吧?十成,拉單子那邊三成,進貨這邊三成,我就只剩下四成,而且還要分兩成給那些跑腿的,也就是隻剩下兩成。”
我盯着尚韻問:“如果再給你們一點好處費,我他娘一成都沒有了,這樣誰給你們做事情去?當然也不是不給好處,只是要在我的承受範圍內,每天五百塊錢怎麼樣?”
尚韻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你他孃的這是在糊弄叫花子呢?”
我哭喪着臉說:“那沒法兒了,哥們兒現在每天最多賺一千塊錢,跟你們平半分你們不……。”
我話還沒說完,尚韻突然發難,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使勁兒拉,我整個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尚韻這女人騎在我的後背上,身手把我口袋裡面的錢全部拿了出來。
隨後,所有人臉色古怪的看着我:“這就是你說的一天只賺一千塊錢麼?”
尚韻表情也是有些複雜,我口袋裡面最少有幾萬,而且來之前我還藏了幾萬起來,這些都是我這幾天的成果,還好哥們兒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