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一個讀者的問題,有個讀者和我說,當兵有什麼好的,爲什麼鼓勵當兵,只爲了心裡那個夢嗎?
好,那今天我也不和大家說虛的,說點我自己經歷過的實際情況。現在對於退伍兵國家還是很照顧的,每個城市都有專門的退役士兵安排機構,一般來說可以安排國企之類的工作。而且你不想做,還可以換。
其次就是國家對於退伍老兵有優待,你進入任何單位,只要你沒有犯原則性問題,對方是不可以開除你的。相當於,你當過兵了,去任何單位都是鐵飯碗。
所以如果你家人希望你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那麼去部隊歷練一下還是不錯的選擇。
........
“哈哈哈哈哈,胖子,叫你不減肥。哈哈哈哈哈。”大臉看着王愛國狼狽的樣子,笑的臉上的肉都快掉下來了。
“笑你個頭啊,你信不信我削你啊!”王愛國惡狠狠的對大臉說道。
結果大臉一點都不慌,一臉淡定的道:“咱兩現在都卡着,削我?你削的到嗎?”
王愛國一聽這話就不樂意,大臉居然都敢挑釁他了,這能忍嗎?
是的,這當然不能忍啦。
於是下一刻,震驚所有人的畫面出現了。王愛國就這樣淡定的從泥土中,淌着泥土走向了大臉。明明土都到他脖子那裡了,但是絲毫沒有耽誤他行走。
大臉看到這一幕,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臥槽,你特麼還是人啊?MMP,這也能走過來。你等等,哥,王班長,你等等,你冷靜。啊~~~~~”
這種時候求饒已經晚了,人嗎,總要爲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就這樣,王愛國淡定的走到了大臉的身邊,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然後硬是拖到了艦長這一邊。
看着王愛國行動自如的走來,艦長也愣住了。
“艦長,我來救你了。”王愛國淡淡的說道,當然啦,說話的同時,大臉的耳朵也沒鬆開。
艦長怔怔的看着王愛國半天沒說話,好一會兒後,才一臉震驚點了點頭道:“果然是肉到用時方恨少啊,噸位大,真的還是有優勢的。”
王愛國:“…….”
艦長你再這樣嘮嗑我可就不救你了。
…….
清理工作一開展就是足足一週,這一週王愛國等人都快吐了。
一開始土還好,但是時間久了,這些土就慢慢有些臭味傳出來了。而土實在太多了,大家沒有辦法,只能問消防那邊借了好幾個水槍過來,一邊衝一邊用工兵鏟挖。
而因爲土太多的關係,大家也不能穿衣服了。每天只穿着大褲衩,光着膀子跳進土裡幹活。到了晚上幹完活,再用消防水槍洗個澡。
就這樣足足一週,終於大家把三月市的火車站給清理出來。
火車站出來的那一天,大家都哭了。這日子,太特麼難熬了啊。
火車站清理出來後,三月市的武警大隊長又來了。講實話吧,當他來的時候,大家差點就齊心協力的把他車掀翻了。
不過最後大家還是咬着牙沒動手,畢竟他們還是想聽聽大隊長會說些什麼的。
大隊長下車後,握了握艦長的手興奮的道:“艦長同志,真的太感謝你們了。”
“您客氣了,兄弟部隊就應該守望相助。”艦長擠出了一個禮貌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
“就算如此,還是要感謝你們。這半個月你們辛苦了,我已經聯繫了上級,上級說明天就會恢復火車通行,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坐火車回寧城了。”武警大隊長笑眯眯的說道。
話一出口,艦長頓時鬆了口氣。
大隊長一愣,疑惑道:“怎麼了?回去不高興?”
“高興,當然高興了。”艦長呵呵笑道,但是同時在心裡冷笑:“好懸你是來通知我們離開的,不然我估計你今天就走不了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興奮的坐上了開往寧城的火車。火車上,王愛國看着三月市已經晴朗的天空,心情大好。
這世界就是這樣,雖然我們無法阻止天災,但是隻要萬衆一心,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
……
因爲坐火車的關係,大家中午就已經回到修理廠了。
一回到修理廠,剛進門王愛國就聽到了前方傳來了副政委的聲音。
發哥親自來接大家,大家自然很高興。但問題是,發哥說的不是什麼歡迎回家,而是一段奇怪的話。
“你別走,別走啊,你回來啊,求求你,趕緊回來啊!!!”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是這一段話立刻讓大家心裡泛起了嘀咕,一副家庭倫理劇的畫面浮現在所有人的腦海中。
艦長皺了皺眉頭,這一刻他居然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向前走去了。
就在大家猶豫不決的時候,發哥的身影居然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裡。
看到發哥出現,所有人又是一愣。眼前的畫面和大家想的不太一樣,並沒有出現那所謂的家庭倫理劇。視野中,也就發哥一個人。
只見發哥,一邊朝着衆人狂奔,一邊還在大喊:“你回來,你特麼給我回來啊。”
在發哥前面的,是一頂海軍帽。這一下事情明瞭了,合着發哥是在追自己那頂被風吹走的帽子。
“我靠,就一頂帽子而已啊,要不要叫的那麼誇張啊。不知道還以爲他和他老婆吵架了呢。”大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而這個時候,大東拍了拍大臉的肩膀,頗爲理解的道:“你根本不懂發哥對帽子的感情,等你有一天謝頂了,你就會了解,這帽子比老婆還重要呢。”
大臉:“……”
禿頭,真的好可怕啊。
…….
不過說實話,禿頭不可怕,你看強森,再看傑森斯坦森,再看琦玉老師。禿了才能讓你變強!
所以說,真的禿頭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正在禿頭卻偏偏沒有全部禿完。
就說發哥和隊長吧,這兩人幾乎時時刻刻都戴着帽子,甚至狠不得把帽子縫在頭上。這是爲什麼呢?因爲他們只有中間謝頂。
全禿了,可以叫做光頭。然而隊長和發哥這個樣子的叫法更多,比如說你可以叫他們地中海,也可以叫荷包蛋,反正稀奇古怪的稱呼有很多。
這種情況下,帶軍帽真的是最好的選擇。
追了幾百米後,發哥總算追到了自己的帽子。帶上帽子後,發哥本來還挺開心的,結果一擡頭就看到艦長帶着東河艦上百位同僚,在那裡一臉懵逼的看着他。
發哥尷尬了,人最怕的就是你丟人的時候,正好被人圍觀了。
不過發哥還是很快恢復了過來,只見他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又理了一下自己的軍裝。然後齊步走到了艦長的面前,敬了個禮。
“艦長同志,歡迎你們回家。”
歡迎你們回家,簡簡單單的六個字卻突然間讓很多人眼眶紅了。
艦長笑着也敬了個禮,淡然道:“副政委同志,我們回來了!”
副政委笑了笑,然後一把抱住了艦長。
這一刻,所有人心裡都暖暖的。雖然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在這個部隊裡,他們就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