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海,船上的水是非常緊缺的。而邊隊的被褥和牀單,呵呵,沒有大量的水是不可能洗乾淨的。
於是王愛國看着邊隊的牀單被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剛纔是強烈的求生欲讓他說出了那番話,而現在…..這就不說他洗衣服從來洗乾淨這個事情吧,就說清洗用的水他也沒有啊。
就在這個時候,大臉出現在了王愛國的身邊。
“胖子,我有一個辦法,你要不要試試?”大臉一臉興奮的說道。
講實話,王愛國不想嘗試,畢竟大臉這個人頭頂就刻着三個字——不靠譜。
然而這種時候,王愛國似乎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啊。於是點了點頭道:“您說。”
“是這樣的,船上沒有水,但是呢海里有很多水。我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方法,就是把牀單和被褥啥的全部穿在一條繩子上,然後把這兩樣東西丟進海里,讓船拉着跑。一會兒後拉上來,保證上面乾乾淨淨。然後你再拿淡水和洗衣粉搓洗一下,肯定就沒有問題了。”
聽到大臉的話,王愛國覺得這似乎有點道理啊,這個理論是不是和洗衣機差不多呢?
然而王愛國還是覺得有些不妥,至於什麼地方不妥,王愛國一時有點想不出來。
最終,就在大臉的半推半就下,王愛國抱着邊隊的牀單和被褥來到了後甲板,然後用繩子牢牢的綁住了邊隊的被褥丟進了海里。
丟完後,王愛國立刻回到了二兵艙。沒辦法,清理工程有點大,他必須抓緊時間。
…….
前廁所的水閘鴨娘娘第一時間關了,這要是不關,呵呵,二兵艙能變成糞池。
先不說通不通廁所的事情吧,反正就二兵艙現在臭氣熏天的樣子,所有人現在看王愛國的表情都是……等死吧你。
對此,王愛國都快哭了。他不就是出了個主意嗎?怎麼就突然間變成這樣了?
然而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啊,他身後現在就站着邊隊,那眼神跟加特林似得,就差裝填子彈擊斃他了。
…….
就這樣,王愛國清掃了一個上午加一個下午。午休的時候,工作間被騰了出來,大家都跑前主炮工作間睡覺了。
沒辦法,現在睡在二兵艙裡,和睡在糞坑裡的感覺太像了。
一直到了午休結束,王愛國才和鴨娘娘把二兵艙清理出來。雖然味道還有一點,但是勉強大家還能接受。
而在這時候,王愛國突然間想起來了,邊隊的牀單被褥還後甲板穿着呢。
想到這裡,王愛國趕忙趕過去回收。只要回收回來,王愛國再清洗一下,那麼這件事情可能就能這樣過去了。
然而等王愛國跑到後甲板的時候,一個令人驚恐的畫面出現了。
後甲板還是原來的後甲板,和幾天前一模一樣沒有絲毫變化。可能有人會說,沒有變化不是很好嗎?
是的,如果是一般情況下沒有變化是很正常。但是此刻不一樣啊!
幾個小時前,他不是把邊隊的牀單被褥給穿在這裡了嗎?
爲什麼此刻沒有了?一切恢復如常,彷彿啥也沒有出現過一樣。
想到這裡,王愛國心中涌上了一股惡寒。下一刻,他衝回了工作間,一掌拍醒了大臉。
“臉哥,邊隊的牀單被褥是不是你收起來了?”王愛國抱着最後的希望問道。
大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然後一臉迷茫的看着王愛國道:“我收起來幹嘛?我不是一直都在這裡睡覺嗎?”
“那爲什麼牀單被褥不見了?”
“這我怎麼知道,不過後面是有監控的,要不你去駕駛室看看?”大臉說道。
因爲駕駛室在中段的關係,所以從前面是看不到後甲板的。然而有些項目是必須要看到後甲板的,於是上頭就在後甲板裝了個監控。
想到這裡,王愛國二話不說的衝向了駕駛室。
看到王愛國那麼緊張的樣子,胡副非常好心的幫他回放了一下監控。
然後,王愛國就看到早上他剛把邊隊的被褥和牀單丟進海里不久,海流就裹挾着邊隊的牀單和被褥一路遠去……遠去…..再遠去。
看完了監控,胡副一臉嚴肅的看着王愛國道:“愛國,不知道我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呵呵,您是領導,您隨意。”王愛國哭喪着臉說道。
胡副點點頭,然後認真的道:“等死吧你!”
王愛國:“……”
……
當天晚上,王愛國決定舉起前主炮的衆人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解決方案?
邊隊和隊長的年紀差不多,好像就比隊長小兩歲,所以邊隊的腹肌並沒有六塊。
然而似乎是知道自己肯定腹肌這方面趕不上隊長了,所以邊隊專攻自己的肱二頭肌。
就邊隊的二頭肌,現在都快趕上了王愛國的大腿了。額……不對,畢竟王愛國的大腿太粗了,可能只能趕上王愛國的小腿吧!
然而不管如何,作爲一個可以玩20公斤啞鈴的男人。王愛國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勝算。
面對這樣一個類似美國隊長的存在,王愛國覺得他必須要做點什麼。不然的話,呵呵,墳頭的草可能會有丈高吧?
然而,大家都覺得不必了,所以拍了拍王愛國的肩膀一臉淡定地說“等死吧你!”
王愛國:“……”
這年頭都那麼不友好的嗎?這種時候不都是應該安慰他的嗎?爲什麼一個個反而在落井下石呢?
王愛國覺得他有必要搶救一下,於是看着隊長激動的道:“隊長,我該怎麼辦才能平息邊隊的怒火?”
隊長:“等死吧你!”
隊長這樣說完,王國立刻就怒了,大聲的對隊長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說話?我好歹也是班級的一份子啊!”
隊長冷笑道:“呵呵,我都想把你趕出去了。”
一聽這話,王愛國頓時就迷了。話說回來了,隊長你冷笑的怎麼那麼有氣勢,這皮笑肉不笑的,這要是放在抗日劇裡,少說也是小頭目啊。
“那啥,隊長啊。不就是一個邊隊嗎?你還比他大兩歲呢?你幫我說說情,肯定能過去的啊。”王愛國哭喪着臉,抱着隊長的大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