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的‘混’戰,在那等羣起而攻的迅猛攻勢下,來的快,去得也快,不消一個時辰的功夫,各個比武臺上,留下來的人影便是寥寥無幾,行將結束。
柳楓的出線已成定局,而無名自然也沒人敢去碰,至於木戰,稍微險了點,但還是勉強地擠進了第二輪,獲得了排上霸王榜的資格。
第三‘波’‘混’戰隨即開始。
這最後一‘波’戰鬥中,由於只剩下一個九組,所以結束得也相當快,最終出線的人當中,赫然有着軒轅澈的身影,對方作爲年輕一代中的翹楚,也是躋身於霸王榜之中。
加上敖無雪和葉萱萱二人,年輕一代進入霸王榜排名的,就一共有四人了。
除此之外的話,霸王榜上的三十六人中,青年巨頭盡數上榜,在第一輪沒有被淘汰的,還有一些隱世不出的人物,以及僅次於青年巨頭的強者,進入了霸王榜的名單。
然而,對於許多人來說,霸王榜的人選雖然出爐,但是真正的比賽,卻是纔剛剛開始而已。
排名賽,纔是諸多青年巨頭所真正在意的比賽,第一輪,只不過是對那些青年巨頭以下的人進行篩選而已,現在第一輪的比賽結束,彼此之間進行爭霸,爭奪排名的戰鬥,也是拉開了帷幕。
“各位,接下來,請各位拿好自己的號碼牌,這號碼牌,將決定你們下面的對手。”
鮮于通袖袍一揮,一個維璨的光球便是出現在其手中,隱約間,便是能夠見得光球中的‘玉’牌。
“這‘玉’牌之上刻有一到三十六的號碼,拿到‘玉’牌後,‘玉’牌將會自動指引你們,感應到自己的敵人所在,從一到八號開始,每輪進行四場比賽,一共九輪。”
他的聲音一落,手掌的光球便是砰然爆炸而開,一道道閃爍着光芒的‘玉’牌頓時如同漫天光雨一般,對着那三十六位晉級選手降落而去。
幾乎沒等場中的人怎麼去取,那‘玉’牌便是以閃電之速降落到各個人的手裡,散發出金銀兩種顏‘色’。
青年巨頭拿到的是金‘色’‘玉’牌,至於其他人,‘玉’牌清一‘色’爲銀‘色’。
‘玉’牌入手,柳楓感覺到一股‘精’神‘波’動傳遞過來,而後在那‘玉’牌上,兩個數字顯化出來,赫然是“十七”。
那麼對手就是十八號了。
柳楓順着‘玉’牌的指引,擡頭看向了一個方向,在那個位置,映入眼簾的身影,也是格外地熟悉。
邪血刀王沈長風。
柳楓沒想到第一個對手會是此人,看來冤家路窄這句話,倒是一點也不虛。
在認定對手是柳楓後,沈長風的面‘色’也是一愕,旋即便是緩緩勾起了嘴角,一抹冷意浮現出來,上次在天王山的時候,他就憋着一口氣硬是沒發泄出來,當時有無名站在柳楓那一邊,他不是對手,只好委曲求全。
但現在不同了,王者爭霸賽上,雖然嚴禁殺人,但是教訓一頓,打成重傷是在允許範圍內的,他早就看柳楓不順眼,上次沒教訓成,這一次,真是老天幫忙,居然讓柳楓‘抽’到了他這個對手。
對於沈長風的這般嘴臉,柳楓倒未曾過多地理會,誰教訓誰可不一定,當即他的目光放到了周圍,他發現一個頗爲奇怪的結果,那就是銀‘色’‘玉’牌上的號碼,對應的都是一尊尊青年巨頭,而金‘色’‘玉’牌則恰好相反。這無疑證實了一個問題,這般‘抽’簽結局,怕也是七星樓啊安排好了,即便是隨機‘抽’籤,那也是建立在分成兩大陣容的前提下來分配,不至於過早地讓青年巨頭們自相殘殺。
這種‘抽’簽結果,雖然對於其他人來說有些不公平,排斥了所有運氣的成分,不過相對來說,這已經是非常公平的辦法了,畢竟這一屆霸王榜必須得排得有信服力,才能讓天下武者是排名不準的話,難免會讓人不服。
葉萱萱的對手,是西域三巨頭之一的斧王琅志遠,至於軒轅澈、敖無雪、木戰等人,‘抽’到的也都是青年巨頭,無一倖免。
“青年巨頭都沒有碰到一起,看來七星樓早有預謀,這樣一來,對其他人很不利啊,多半大部分人要止步於這一輪了。”
“這是啊,不過樣也好,就看看這些人當中,誰能打破青年巨頭所組成的銅牆鐵壁吧!”
青年巨頭的地位,在各個域當中都是難以動搖的存在,通常之下,二三十年纔會被打破一次,一般來說地位是相當穩固的,這些人要想在青年巨頭手中取得一場勝利,而且還是關鍵‘性’的勝利,難如登天。
不過正是由於難度太大,反而才讓這王者爭霸賽更具有挑戰‘性’,更具觀賞‘性’,而最後的結果,也很有可能極具衝擊‘性’。
第一輪戰鬥開始。
第二座比武臺上,柳楓看到了無名的身影,他的對手是一名成名已久的青年武者,可惜跟無名相比,差距太大,三招之後,便是敗北。
第四座比武臺上,葉萱萱的戰鬥也拉開了帷幕。
“年輕人,你的實力很不錯,將來達到青年巨頭的地步不在話下,但是現在,要想在我手裡獲勝,還不夠。”琅志遠望着面前的藍衣‘女’子,淡然地道。
雖說葉萱萱在和銀劍王的戰鬥中表現不錯,但畢竟只‘交’手了幾招,後面銀劍王的殺招沒有用出來,若是用出來的話,恐怕結果必然是另一番景象了。
“不需要將來,或許,現在也可以。”
“呵呵,你很自信,那看來是非戰不可了。”
琅志遠手掌一握,一柄泛起刺眼寒光的巨斧,在其手中緩緩出現,散發出相當霸道的氣息。
“先接我一斧試試!”
寒光乍現,那斧刃在半空劃過,琅志遠雙手握住巨斧,一斧凌空劈下,白‘色’的斧芒暴增百倍,宛如一把開天大斧,那比武臺很快無法承受住這一斧帶來的壓力,裂出一道粗大的裂痕來。
“區區一斧,又有何難?”
葉萱萱劍鞘一動,寶劍出鞘,那斬來的斧芒被崩飛出去,而她那看似纖細的嬌軀卻紋絲不動,彷彿這一斧的力量,被悉數卸去了一般。
“嗯?”
琅志遠眼中閃現出一抹驚詫之‘色’,對方這一劍看似輕描淡寫,但卻包含着一種大巧不工的武學境界,拋卻這一點,從剛纔這一招的對抗中,似乎,面前這年輕‘女’子,已經擁有了對抗他這尊青年巨頭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