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仁和綠頭剛剛回到澳門,一上岸就被一輛黑車截住。
“仁哥,綠頭哥,快上車!”幫裡一個叫做啊忠的兄弟把頭從車裡伸了出來朝着啊仁兩人喊道。
上了車,綠頭奇怪的問道:“啊忠,我沒讓你來接我們,怎麼,你小子是不是在場子裡呆久了所以假公濟私跑出來透氣?”
“不是,出事了,出大事了!”啊忠把車開到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後停下來道:“仁哥,出事了,聽說有人冒充我們的人給香港警察的車子潑油漆還派傳單,公然跟條子對抗,現在連這邊的條子都發瘋了,見我們的場子就入,聽說是游龍幫的人就抓,我們的兄弟起碼被抓去兩三百了,被條子們打得很慘,其他的現在都不敢露面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回來,這次真的是難搞了!”啊忠顯得很激動很慌張。
啊仁聽了便道:“先不要慌,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快,掉轉車頭去富貴舟!”
“富貴舟?仁哥,你是想請童川出馬幫忙?”綠頭懷疑的道:“那個老狐狸他這次還會幫我們麼?”
啊仁道:“不管情況如何,在澳門能讓童川出面那絕對是最有效的辦法,現在也是唯一的辦法。”
“老闆,他們人來了。”香腸嘴見啊仁和綠頭上了賭船馬上拿起電話給屋子裡頭正在玩樂的童川報告,童川正在和兩個從日本過來的女人玩着三明治,一聽說啊仁已經到來,便走進洗浴間沖洗了一下,穿上寬鬆舒適的絲綢睡衣,腳上拖着木屐就來到會客間。
“啊仁,你這麼急着來找我有什麼事?”童川明知故問道。
“童老闆,實不相瞞,我的兄弟被抓了,我想請童老闆給出面疏通疏通,所有費用我來付。”
“哎~~啊仁你太見外了,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談錢錢錢,那不是太見外了麼?錢算個什麼東東?是不是?”童川邊說着邊給啊仁和綠頭每人發了支大號雪茄,然後接着道:“如果要用錢可以擺平那就簡單了,我童某別的不敢說,我就是多錢。不過這次的事情,我想難就難在你們已經把條子給徹底惹火了,民不與兵鬥這些道理你們怎麼就不明白呢?我收到消息說中央方面都已經下了密令要剷除你們游龍幫,因爲你們搞的這些事性質確確實實是非常嚴重啊!”
“難道連童老闆也無法擺平?”綠頭急道。
童川壓根就不把綠頭放在眼裡,不過綠頭的這個問題問得好,給他引好了路子。
“辦法也不是沒有的,不過可能要冒點風險。”童川說着,出手招呼下人上茶。
“什麼風險?”綠頭迫不急待的問道。這回童川可沒有支聲了,剛好下人把茶端了上來,便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品他的茶。
啊仁知道這是童川看不起綠頭,要他啊仁親自開口他纔會說。於是便道:“童老闆如果有什麼辦法把我兄弟們都弄出來還請多指教!”
童川見啊仁都出聲了,便對把茶杯放下,道:“我在澳門跟條子頭很熟這你們都知道了,我可以讓條子們玩忽職守,讓你的兄弟們趁機逃脫,不過逃出來的人以後要是再被抓那就是罪加一等了,你要想清楚。”
“啊?那豈不是跟逃獄差不多?這樣搞會越來越嚴重的哦!”綠頭覺得次計非常垃圾。
“這個…”童川見啊仁冥思苦想沒有吭聲,便又說道:“如果覺得此計不行,那就沒辦法了,除非他們不是游龍幫的人,那樣的話條子很快就會放他們出來。”
綠頭一聽便道:“什麼?童老闆你覺得你說的這話有意思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綠頭你給我住嘴!”綠頭淨說這些沒頭腦的話搞得啊仁都有點煩了,啊仁喝了口熱茶之後才緩緩的道:“童老闆的意思,是要我解散游龍幫?”
“沒錯!”童川哈哈笑道;“不過也不是要你們解散,而是要你們加入我風衣幫,以後我們聯手把澳門這塊地皮更加的搞旺搞強,你看如何?”
“這個…你容我想想。”啊仁知道童川一直都想着要把游龍幫收歸門下,而如今看來也是唯一解脫的辦法。不過解散幫派這可不是小事,因此一時拿不定注意。綠頭則在旁邊小聲的道:“仁哥,這樣不好吧,萬一老大突然回來發現幫派沒了,這個責任可是誰都擔當不起啊。”
童川在一旁聽了便道:“你們把問題看得太嚴重了,不就是一塊門牌麼,大家出來混爲的不就是穿金戴銀,衣食無憂麼?頂什麼門牌不是混?再說了游龍幫這三個字已經觸犯了法律被條子給盯上了,以後你們提都不要再提,就讓它成爲過去吧。”
正當啊仁猶豫不決的時候,綠頭接到了下面小弟的電話,剛說了兩句便把電話遞了過來道:“仁哥,問題搞大了。”
啊仁接過電話道:“喂,怎麼回事?”
“仁哥,不好了,兄弟們跟條子發聲了衝突,再不把他們弄出來,恐怕就要被押送到監獄區了,那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啊!”
啊仁聽到這裡就把電話給了,轉頭對童川很無奈的道:“童老闆,就依你所說,我們加入風衣幫…”
“仁哥…”綠頭經管心裡很不樂意,但老大不在仁哥的話就是旨意,也不好再多說。
“哈哈哈哈哈~~好!以後我們就真正是一家人了!”童川哈哈笑着,朝香腸嘴道:“備車,我馬上去趟警局把我的兄弟們弄出來!”
“是,老闆。”香腸嘴在出去的時候朝着啊仁看了一眼,那個眼神充滿了敵意,啊仁不用想也知道香腸嘴是怕有人更加得到童川的重用而搶了他的飯碗,搶了他在風衣幫老二的位置。
童川跟香腸嘴出去了,啊仁還呆在賭船上靜靜的抽着那支大號雪茄。綠頭則在一旁來回的度步,終於忍不住問道:“仁哥,難道除了加入風衣幫就沒別的出路了?兄弟們威風慣了,如果讓他們知道要轉投他人門下肯定會覺得直不起腰桿做人,太沒勁了!”
啊仁不耐煩的道:“行了行了,說你也不懂,以後你自然會明白。”
的確,綠頭並不知道老大在深圳被童川暗中派買人追砍的事,所以他不會明白此刻仁哥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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