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惡人張就要被人偷襲,大蟲一聲大吼:“小賊!去你媽的給我滾!”
惡人張聽到大蟲一聲吼叫,轉身之際忽然發現一把餐刀正朝自己心窩刺來!到底是拳腳了得的人,惡人張身子微微一閃,一下就把刺客的手臂給夾在了腋下,用力一甩,那個二十出頭的犯人就被甩飛了出去,撞倒了幾張簡陋的木頭桌子,鐵製的盤盤碗碗丁零當啷的掉得到處都是,一些不想惹事的人見狀之後紛紛退避三舍,免得被殃及池魚。首發
一見小毛賊刺殺失敗,從犯人羣中立馬衝出十幾條人掄起凳子就朝惡人張猛撲。惡人張將手中的飯菜朝着來人一扔,一拳一腳便幹倒兩個,但對方人數實在太多,而且有膽在監獄裡邊搞事的也絕對不是很菜的那種人,“啪!”的一聲惡人張躲閃不及太陽穴的位置被人狠敲了一凳頭,血液很快便從耳朵裡往外直冒。
“我幹你們的老母!”大蟲一運氣,雙手便舉起了一張飯桌呼的就朝鬧事者砸過去。那幫人莫名其妙的吃了大蟲一桌子,馬上一分爲二,一半人繼續圍攻惡人張,另外的五六個舉着凳子就頂了過來,帶頭的還哇哇大罵:“你媽的傻B我看你是活膩了,爺今天就成全了你!”
監獄的生活早就把大蟲給憋壞了,反正今天事情也鬧開了,乾脆就拿這些個王八蛋來出氣!
“來啊!老子今天就剁了你們喂狗!”大蟲天生嗓門大,衝動起來臉上盡是青筋爆凸,硬是用手臂擋下了對方一起打過來的三條長凳,然後手臂一翻一攬,那三條長凳就硬是被他給奪了過來,然後身子往前欺進。
看起來像是一個用手臂推人的動作,但這速度一快便成了撞人。大蟲身強體重,這一撞過去對方馬上就被撞飛了兩人,其他三人見大蟲好生勇猛於是也趁大蟲沒緩過氣的時候一起揮拳打了過來。請牢記
“就是你了!”大蟲一聲大喊,絲毫沒有躲避對方的攻擊,直接出手就掐住了帶頭人的脖子,另一隻手對着那人的鼻子就猛擊兩拳,“BU”的一聲,聽得圍觀的人毛骨悚然,包括對方的同夥都被震到了,那絕對是鼻樑骨被敲斷的聲音。跟大蟲同住一個監舍的人開始的時候都爲大蟲捏一把汗,對方人多勢衆,這麼出去幫那個惡人張那不是擺明了送死麼?可當他們看見大蟲一手掐着領頭鬧事者的脖子,一手對着其頭臉猛敲的時候他們才知道什麼是強者,原來一個人也是可以打出十個人的氣勢的。
大蟲狠捶了幾下之後,發現那人的面部已經是血肉模糊,再打就要死人了,於是朝着惡人張叫了一聲:“喂,兄弟,這個給你!”說完將那人的身子一轉過來,對其屁股飛起一腳就猛踢了過去。惡人張聞聲剛轉過身來,就看到一個滿臉是血的龜蛋踉蹌的撲來,於是當那龜蛋的身子還沒站穩的時候一記重拳出擊,那人哇啕一聲慘叫軟趴在地。
鬧事的那幫人本來只算好了對付惡人張一個,可如今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且此人竟然是如此的勇猛,幾拳幾腳就把他們的氣勢給打得四下飛散。
跟大蟲同舍的七八個人眼見鬧事的要站不住腳了,便一咬牙也全衝了出來,輪起幾條凳子給大蟲助威,因爲他們發現大蟲如此的勇猛,經過這次事件,他要成爲獄中霸主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反正現在是大蟲一方佔了優勢,因此一個個的都趁機跑出來假表現,拍馬屁,不打人只敲臺椅,儘管只是虛張聲勢,但還是讓那些鬧事者更加的心驚膽戰。
本來好好的食堂就這樣的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被砸成了一片狼籍,獄警剛上了個廁所出來就發現大事不好,按下對講機不停的呼叫支援:“犯人在食堂發生鬥毆,請緊急支援!請緊急支援!”
一時之間,監獄所有條子都朝着食堂方向快速圍了過來。大蟲正打得過癮,忽然耳邊響起了一串刺耳的哨子聲,三個條子一人抓頭兩人抓肩的把他強按到了地上。要說本事,那幾個條子能有這本事按得住大蟲?大蟲只不過是不想跟條子們叫勁罷了。
一干人等被獄警們抓進了審詢室,對於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審便知。那幫鬧事者也沒有多加推脫,承認是他們首先挑起的事端。於是獄警每人賞了個五天小號給他們,大蟲跟惡人張則只是被口頭警告了幾句就沒事了。
五天小號這罰得可不輕啊,把你關在一個不到兩平米的小囚間裡,一張席子一個破桶,站不可擡頭睡不能直身,吃喝拉灑都在裡面,別說五天,就是一天都夠你受的。大蟲見那幫人都被押進了小號,便朝他們吐唾沫道:“操,蹲死你們這幫王八蛋!”
惡人張用棉花把一邊耳朵給塞了起來,伸手拍了兩下大蟲的肩膀道:“兄弟,要不你,我恐怕要栽他們手裡了。大恩不言謝,我惡人張這條命是你救的,日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兄弟我絕沒二話。”
“哎~~~那裡話,江湖有江湖規矩,那幫小子暗箭傷人就是他媽的欠扁,如果換了別人而不是你,我也一樣幫忙的,出來混講的不只是義氣,更是要講道義的。”大蟲裝得像個高人似的,雖然人長得粗魯,但這些年跟着老大多少也學到點吹牛的皮毛。
“好!說得好!”惡人張狠抓了一把大蟲的手臂道:“我叫張士,還不知道兄弟你怎麼稱呼?”
“別人都叫我大蟲哥,你叫我大蟲就好了,以後有什麼好事可記得要多多關照啊!”
“好說好說!”
“對了張兄,聽說你過幾天出去了?恭喜你啊!”
“哼…這有什麼好恭喜的?出不出去還不是一樣…”惡人張說着,眼神裡露出了絲絲的無耐,一個在監獄裡蹲了這麼長時間的人,與外邊的世界多少有些脫軌,出去之後會不會被社會淘汰,會不會失去了自我生存的能力?一切都是個未知數。
大蟲還不知道游龍幫已經投入了風衣幫門下,見惡人張的心情如此低落,料想他是感到自卑,於是拍着他的肩膀道:“張兄不必懊惱,出去之後如果沒有門路你可以去找我的兄弟啊仁,說是我大蟲的朋友,他自然會給你安排條活路。”大蟲說到這,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條子便又接着道:“不瞞你說兄弟,你只要到了澳門,提起游龍幫的大蟲和啊仁,那是路人皆知呀!”
“什麼?澳門…澳門有游龍幫麼?”惡人張小有興致的問道。
“怎麼,兄弟你以前也在澳門混?”大蟲發現一提到澳門這惡人張便好象挺熟悉的樣子,於是猜想可能他以前在澳門混過,不過那都已經是年前的事了,不知道游龍幫也不足爲奇。
“是啊,我是澳門人。”惡人張說着,從口袋裡掏了個錢包出來,撕開魔術扣,一張舊得有點發黃的照片便展現在大蟲眼前。
“咦?這地方不是南澳碼頭麼?現在變了好多了!還有這妞是誰?”
“她是我的女人,我被抓了可能她都不知道….唉…八年了”惡人張滿帶思緒的盯着照片上的女人看了幾眼,忽然又把錢包給合起來了。
“大蟲,惡人張,你們倆在幹什麼呢!趕緊各自歸隊!”
“Ye~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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