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睡得正酣,“突突突”的一陣槍響讓本來安靜的宿舍瞬間甦醒,溪溪嗉嗉的穿衣服與扣皮帶的聲音只維持了大約十五秒鐘便開始有人跑出了宿舍,還好老古有自知之明,早早的就換好了軍裝才睡,不然肯定是最後一個。
在跑出宿舍門口的時候,一個身高至少一米九以上的大塊頭從後面衝出來把老古撞了個趔趄差點沒摔倒,而那傢伙只是回頭來看了看,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徑直跑了。
要是換作平時,早就大開殺戒了,可身處這麼一個鳥地方分分鐘會因爲一點小小的錯誤而喪命,老古不得不稍加忍讓,拍了拍屁股跟了上去。
“快點!跟上!”十多個兵團的人手裡把着衝鋒槍對學員們大聲呼喝,昨天那個矮小的教官把槍一扔快步跑到學員的前頭大聲叫道:e~on!”
跑到訓練場地,一根長兩米,直徑三十公分的圓木被教官兩手一立一擡便穩穩當當的扛在了肩膀上,接着繞着寬大訓練場跑起了圈圈。
“媽的,你殺了我好了!”本來跑在前頭的老古一扛起木頭沒跑出幾步就被後邊人趕超,搖搖晃晃的邁着艱難的步子,肩膀傳來了難以忍受的疼痛,擡頭看看那兩個臺灣女人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的跑在自己的前面,天哪!這算什麼事呀?在老古的世界裡女人再強也只能是陪襯,而現在居然連女人都不如
教官帶着學員繞着諾大的訓練場跑了三圈又把圓木放回了原地,揮手讓學員們集合。
“媽的,頂不住了!”眼看着就只剩下三十多米的距離,老古把肩上的木頭往地上一扔,一拐一拐的跑過去集合。
“唧——!”的一聲哨子響,兩個僱傭兵挺着衝鋒槍就衝了出來,其中一個輪起槍駝就要開砸,被矮個子軍官叫停。
老古累得象條死狗,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牴觸情緒表露無遺,***,老子花這麼多錢來這受訓,還想要了老子的命不成!?
“你!快點!”教官瞪大眼睛指了指老古,然後再指了指那堆已經放回原處的木頭。
還要?不用了吧?!給錢行不行?老古不情願的爬了起來,兩手下垂,身子象散了架一樣東倒西歪的朝那根被遺棄的木頭跑去,態度極端的消極懶散,引得訓練場上所有的目光集聚到了一點。
用力擡了擡,實在沒力氣再扛起,拖拖也拖不動,滑稽的表現讓衆學員再也忍不住爆笑起來,就連教官也爲之動容。
“操,笑個毛啊!你們不就是多蹲了幾年軍營麼,要象我一樣閒人一個來受訓試試看!”老古一邊罵一邊翹起屁股推着木頭以滾輪的方式朝集合點*近。
剛頭一天就開始吃不消,這樣的生活到底要持續到幾時??唉~醜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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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毛,外邊有個女人,好象是找你的!”
“叫什麼叫!這麼一大早的誰找我!?”斑毛從牀上爬起,穿個沙灘褲懶洋洋的從別墅裡走了出來開門,半閉着眼睛還打哈欠好象夢遊似的。
“哎!還沒睡醒啊!?”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漂亮女人瞪着大眼睛生氣的看着斑毛道。
“哇!”斑毛嚇了一跳:“你怎麼找到這來了嫂子!?有什麼事麼?”
安妮昨晚整晚上沒睡,鱉了一肚子氣沒地方發泄:“你少管!叫他出來!”
斑毛一臉吃驚的道:“你以爲我騙你啊,大哥他,他真的走啦!”
“我不信!”安妮一邊朝裡邊走一邊喊道:“老古怪你出來,我數三下再不出來你就死定了!”
斑毛跟着進來呵呵笑道:“別數了嫂子,就是數到三百老大也不在。”
安妮根本不理會斑毛說的話,開始逐個房間搜索,怪不得人家說只要是女人認定了的事情任你怎麼說都是白搭。
“啊——!”安妮突然一聲尖叫,接着從房間裡出來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斑毛正奇怪,大蟲光着膀子走出來道:“有沒搞錯死斑毛,大清早的叫個女人來戲弄我!”
“哦!你完蛋了!你得罪了老大的女人!”斑毛幸災樂禍的笑道:“這次你大禍臨頭了,等老大回來看你怎麼死!”
“什麼老大的女人?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啊傻子,剛纔那妞就是老大想泡又不敢上的馬子!”
大蟲一臉睏意的道:“*!少在這嚇唬我,我又沒幹什麼事,是她自己掀我被子不跟你說了,我還是繼續做我的春秋大夢吧。”
“還睡!?別忘了今天到你和阿仁去看賭場了!”斑毛連打兩個哈欠也躺回了牀上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聽到大蟲大叫:“不好了斑毛!那女人她又回來了!”
“來就來了怕什麼?”斑毛躺在牀上閉着眼睛道:“等下她找不到老大就會走的。”
“不是啊,這次好象是有備而來!”
“什麼?”斑毛走出房間一看,安妮已經提着個大大的旅行箱進來了。
安妮一見斑毛開口就問:“你們那個老大住那個間房?”
“上樓左邊第一個,嫂子,請問您這是?”
“我失業了交不起房租,只好暫時到你們這住了。”安妮一邊上樓一邊道:“我看他能躲到什麼時候!”
推開門,一股發黴的味道鑽鼻而入,整個房間亂七八糟的,那象是人住的,簡直就是一個狗窩,把這麼豪華的別墅給糟蹋了。安妮把行李包放下,以正常人的標準給這個男人的房間打分:衣服不放衣櫃亂扔在沙發上,扣十分;名貴的紅木地板上扔滿了各種報紙,扣十分;被單“太乾淨”扣十分;枕頭有異味扣十分;可惡!枕頭底下居然藏有女優寫真集!扣五十最後,在牀邊櫃檯上發現了一個像框,裡邊裝着一個漂亮女人和小歡仔的合照,讓安妮眼睛一亮,這不是上次在海邊魚船上燒烤麼?仔細一看旁邊還用鋼筆畫了個很不規則的心型圖案。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偷拍我的?”一股暖流從安妮心底涌起,把相框貼在胸口處不自覺傻笑的道:“這個傻瓜做什麼事情都偷偷摸摸的,不過拍得還算不錯,加九十分”
“嫂子你好!我叫大大大蟲,是大哥的好兄弟,以後請多多照顧!”大蟲不知道什麼穿得整整齊齊的走過來恭敬跟安妮打招呼。
聽得樓下的斑毛傻了眼,這小子怎麼這麼醒目,居然讓他趕先討好未來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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