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牽掛着對方的兩個傻帽剛纔還真情流露的緊擁在一起,誰知道轉眼工夫就爆發了口舌之爭,彷彿愛與想念只能在分離的狀態下存在,兩人只要湊到了一塊就會莫名其妙的觸動那兩根對立的神經,儼然是一對歡喜冤家。
“喜歡就是喜歡,幹什麼要否認!額?承認喜歡我難道會讓你很丟臉麼?會讓你在朋友面前擡不起頭麼?”老古站穩馬步,一臉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麼?我爲什麼要去喜歡你?自大又可笑的傢伙。”安妮的那點自尊心每當和老古頂起來的時候就表現得猶爲強烈。
呼~這女人簡直無藥可救,看來不狠下殺手的話領地不保呀。老古突然裝出一副黯然傷神的模樣眼定定的看着安妮,把安妮看得渾身不自在,道:“哎,你別以爲裝可憐我就會讓你什麼什麼的,我最討厭那些假惺惺博取同情的人。”
“老古怪,你在那裡?我不讓你走你給我回來啊!”老古突然怪聲怪氣的學着三個月前安妮在機場大廳對自己深情呼喚時的情景,正表演得聲情並貌,安妮已經掄起大枕頭打了過來,十分生氣的道:“好啊!原來那天你在機場,想不到你還敢說出來我要殺了你!”見枕頭打不痛,拳頭便雨點般朝老古的身上亂捶一通,老古一邊躲閃一邊道:“那那那,行了啊,你再打我就要還手了啊!因爲你是女人所以我纔不打你別以爲我真的怕了你”
門外的那幾個傢伙正憑聲想象着屋裡頭的精彩決鬥,神情專注,特別是斑毛和大蟲顯得特別緊張,不是因爲賭注問題,而是因爲這場戰爭關係到以後是否能活得更有尊嚴的問題。自從那個叫安妮的女人在這棟別墅住下來之後搞得個雞犬不寧,本來由女人來做的家務就強迫加自願的分擔到了他們的頭上,吸地抹窗的事都還算了,最恐怖的是以後可能還要象個大嬸一樣挎個菜籃子到菜市場買菜,被那些小弟見了的話臉面何存?男子漢只能拋頭顱灑熱血,豈有爲了一日三餐而往返於廚房與菜市場的道理,所以他們一致希望老大能把這女人的氣焰壓住,只有這樣這大屋子裡的男人們纔有翻身的希望。
門突然開了,把耳朵緊貼在門上的幾個傢伙身子站不穩全跌進了房子裡面,面帶臉假笑的朝着安妮揮了揮手。安妮先是驚得眼睛睜得大大的,接着便走過來道:“你們來得正好,我們就來個舉手投決,少數服從多數,我的舉手。”
“好啊,說了不算的是小王八蛋!”老古也走了過來,以大局已定的眼神盯着安妮,心道:“這屋子裡的男人與女人是二比一,我看你怎麼跟我比!”
結果與猜想的沒錯,只有啊靜把手舉得高高的道:“安妮姐,我你,加油!”
老古得意淫淫的神態讓安妮甚是不服,一雙美目突然透出無邊的震懾力,盯着旁邊的三個男人道:“你們真的考慮清楚了?額!好象明天的早餐還沒決定讓誰先開始做的吧”
“噢!”大蟲朝着老大看了看,頭髮被弄得亂亂的,領帶也被翻扯到了後面,雖然臉上氣勢很猛,但站姿已經鬆垮,明顯的底氣不足,萬一是公豬捧不上樹又得罪了母豬那以後就要過上苦日子了,於是眼睛一閃舉起手來道:“嫂子,我也你!”
“王八蛋你出爾反爾!”老古都還沒說話斑毛就一掌打在大蟲的肩膀上道:“說好了槍口一致對外的嘛,你個卑鄙小人!”
我倒!三比三了,居然讓她給打成平手,這個女人太可惡了!老古一眼朝大蟲飛出個“小子沒義氣!”的眼神,對安妮道:“這下好了大家打平,都回去睡覺吧。”說完怏怏無神的朝那張大牀走去。
“哎,誰跟你平手?”安妮一把將老古拉了回來小嘴一翹道:“麻煩你看清楚點!”
“啊!?你——”老古一臉失望的指着已經把手舉起來的斑毛道:“你搞個毛啊?存心想看我死是不是!?”
毛剛想把手放下來,隱蔽在斑毛後腰上——啊靜那隻溫柔的玉手突然變成了一把小鐵鉗用力的擰了一下,疼得斑毛趕緊把手高高舉起,對着老古苦笑道:“大哥,你一個人受苦就好了幹嘛要拖累我們”
“喂——!你想找打是不是?”老古伸手就朝斑毛抓來,大蟲見狀趕緊邊撤邊道:“哎呀,都一點多了,眼困死了,大家拜拜!”
“是喔,都一點多了我們也要休息了!”斑毛一閃拉着啊靜的手跑了,只剩下啊仁微笑的朝老古道:“呵呵,好象我的表態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吧?我棄權好了,晚安。”說完也走了,只剩下古樂在那裡眼睛冒火的罵道:“*你們這些混蛋,說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關鍵時刻就讓我一個人當,走着瞧,哼!”
“對呀,往後日子長着呢,慢慢瞧吧!我也要休息了。”安妮把一個大枕頭往老古懷裡一塞把他推出了房間,砰的關上門,朝着門外叫道:“這麼多空房間你愛住那間隨便你。”心道:“真是的,本來想對你好點你偏要惹我生氣”
我*了,今天真是倒黴透了,女人的翻臉,兄弟的背叛,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老古抱着大枕頭朝另外的房間走去,心裡突然醒悟道:“不對呀!別墅是我的,她憑什麼搞選舉大會,哎呀,居然着了她的道,這女人還真是大膽連老公都敢耍!”
大蟲躺到牀上心想好險,差點被老大和老大的女人扯進戰局,還撤得快,要不然,嘿嘿剛想熄燈睡,就聽老大在門外拍門大叫:“快抄傢伙!斧頭幫來砍人了!”
“操他***,楊虎膽那垃圾居然敢找到家裡來!”大蟲從牀蹦達起來,兩步把門打開,突然一個人影竄了進來,二話沒說就躺到了牀上。
“喂,大哥,你這是???”
“是什麼是?那些空房間連牀都沒有叫我怎麼睡,明天你去幫我買張大牀回來不然以後我天天來你這睡!誰叫你這麼沒義氣。”
“啊?我買?*”大蟲還以爲真的要砍人了,原來被老大騙了一把,把門一關,打了個哈欠,把燈一關也躺到了牀上。
“大哥,檯球館那件事你打算怎麼向成爺交代?”
“誰知道?睡吧,我困死了,明天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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