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沒問過。”可能米菱離開古獸族的時候米舒都還沒有出生,這也是正常的。
畢竟米菱離開古獸族已經過去了千萬年的時間。
“這米舒到底是誰啊!林你跟我說說唄!”米菱追了來,實在有些好。
“是現在古獸族的族長。我以爲你們認識。”林寒隨口說道。
“現在古獸族的族長?那可能是我大哥的子嗣後裔了。”現在的古獸族族長,只能說明是她大哥家的子嗣後裔。所以才姓米。
“怎麼?那丫頭招惹你了?”若是那丫頭敢招惹林,她不介意讓她見識一下夕陽爲何別樣紅……哪怕她是大哥的後嗣,也不行。
“招惹談不,想要我的命倒是真的。”林寒腹黑一笑,此話一出,米菱的臉色變得萬分難看。
“那丫頭敢!看我不削死她!”果然,米菱聽到林的回答直接怒了。
見自己的話達到了效果,林寒一副我心甚慰的模樣。
“其實我跟她立場不同,各司其職,她將我視爲敵人也是正常。”其實林寒心裡對米舒恨得是咬牙切齒的,不過心裡琢磨着能夠借別人之手來除掉米舒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米菱,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兩人對話的功夫已經到了山腳下的海邊,這裡除了有藍天白雲和沙灘之外還有懸浮在海面的一艘大船。
林寒有些不理解了,爲什麼這船會漂浮在海面。
“大師,這裡走。”沒想到那聖人階品的大能竟然一直跟在林寒跟米菱的身後。他能夠感覺到站在林寒身邊的這個女人修爲不簡單,所以一直沒有敢打擾他們。那樣怪怪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他們之間的對話還涉及到了古獸族的族長,這讓他更加的匪夷所思了。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但是林寒想要登船,沒有走他們帶路的通道是不了船的,所以那個人連忙前爲林寒帶路。
“哦。”有人帶路,自己何樂不爲呢?
林寒緊隨其後,跟着他了這艘漂浮在海面的大船,“這船爲何是漂浮在海面,而不是停在海里?”難道這苦海有着不可能告人的秘密?
林寒猜想到,這船爲何能夠漂浮在海面,還真是一個問題。
“爲何?你看。”那名聖人掏出了一片羽毛丟到了海,那片羽毛迅速的沉進了海水之。
林寒大吃一驚,有些匪夷所思。
“知曉了嗎?”聖人開口問了林寒一句。
“嗯,知曉了。”林寒點點頭,難怪這船隻是懸浮在海面的,連羽毛都能沉下去的海水,若是這船隻不在海面飄着走,怕是剛剛進入海水沉下來了。
“那個大師,你幫我們村子有功,可以省去坐船的費用,但是這位小姐,得支付坐船的靈石。”聖人知道這有些不太合適,但是規矩是規矩,不能破。
“哦!多少靈石?”沒想到坐船是需要靈石的,想來也是,這世誰會做無用功的事情。
“一塊青色靈石,足矣。”對方說出了一個數目,但絕對不是什麼小數目。
聽到這個數字林寒笑了出來,見林寒笑的莫名其妙,那名聖人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大師是否覺得這價格有些貴了?其實摺合下來還是很划算的,因爲這一年的伙食,都是由我們船的後廚提供的。”對方以爲林寒是被這價格給氣笑了,連忙開口解釋了一番。
“這倒是合理,這是三塊青色靈石,我還有兩個人。”林寒心念一動,將器老跟緋笑從空間裡移了出來。
器老出現的那一剎那,這名聖人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有一股強大的威壓之勢襲來,他擡頭下意識的看了看這渾身下打扮的有些邋里邋遢,但是氣場極爲強大的老人。修爲很可能還在這個聖皇女子之,是一個相當可怕的存在。
只是這麼可怕的存在,爲什麼昨晚會看着他們村民爲難這個準聖呢?
“這是……”米菱看着器老,感覺這個人怪眼熟的,但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米少主,千萬年不見,你的容貌還一如當初般動人。”林寒沒有想到器老跟米菱竟然認識,不由有些吃驚。
這一聲稱呼讓米菱有些錯愕,很快她反應過來了,“不是吧!你是……”對方驚呆了,“你怎麼老成這樣了!”
“與你神獸之軀不同,我只是凡人肉身,還能跟你見面都實屬運氣不錯了。”器老開口回答。
米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原是如此,你現在修爲不低啊!”估摸這修爲應該在聖皇巔峰,而且很快能突破聖皇巔峰修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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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還行。”老友見面都這麼酸的?相互奉承,聽得林寒跟緋笑都覺無趣。
“欸,帶我們去房間,我需要找張牀好好的躺下睡一覺。”緋笑懶得聽他們相互奉承,乾脆對那個聖人階品的男人說了一句。
“在下魚餘,你們可以叫我魚船長。”被一個真仙直呼是欸,聽着心裡有些不太舒服,不過當看到這小傢伙看起來年幼實則有股特殊的神獸之氣時,他也不敢貿然開口說些什麼。畢竟兩聖皇在這兒呢!
“我們確實有些乏了,我一晚沒有睡了。”昨晚被米菱纏了一晚沒睡,都快困死了。
“那好,我馬帶你們去。”魚餘聽言,連忙將林寒給的青色靈石收好,帶着他們進入了船艙。
因爲身份特殊的原因,給他們安置的艙房是等艙房,高等艙房的價格是藍色靈石,青色的靈石更高一階。他原是擔心林寒付不出來,畢竟一個準聖,能多有錢。
只是沒有想到,這四塊青色靈石他都輕而易舉的給了出來,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麻煩你了。”這是四人一個房間的船艙,足夠他們四個人住了。米菱跟器老好像還有話要說,依舊停留在了甲板。林寒跟緋笑進了艙房之後牀睡覺去了,完全不耽擱一點點休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