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兩人被林寒的一番話給氣的渾身發抖,但是敢怒不敢言,天知道這喪心病狂的傢伙還會想出什麼來對付自己。
“對了,你們之前說易家聖子醒了,對付我,對不對?”林寒起身,拉了一張凳子在他們的牀邊坐下,嘴巴一張一合,問了一句話。
這兩個人此時巴不得送走林寒,連聲道,“對對!聽說易家去了層仙境,求得了一個煉器大師,煉製了一枚九轉回魂玉,救回了易家聖子易光宗。”他們兩連聲回答,每多說一個字,林寒嘴角的笑容越發的陰鬱深刻,到了他們說完,他猛地起身,擡手看了看自己的一雙手。
癡癡的開口說了一句話,“怕是這手,還是要沾一些鮮血了……”說完,他身形消散在了原地。
見總算送走了這尊大佛,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不過現在能夠撿回一條命又能如何呢?
眼底除了憤懣,別無他法。
林寒離開了這家店鋪之後連夜施展靈力一路快行抵達了光明族境內。
次日清晨,他發現光明族挨家挨戶都張燈結綵,熱鬧非凡。林寒一路走來都有些疑惑,隨手拉了一個人打聽了一下,此時他已經服過了易容丹,幻化成了一個老實憨厚人的模樣。
旁人見林寒衣着穿的有些陌生,看起來好似外地來的,開口跟他說了這易家聖子迎親,是光明族的大事,所以挨家挨戶張燈結綵,大陸的名門望族都來到了這裡。
林寒聽言,眼底閃過一抹愕然,成婚,沒想到這易光宗,還有心情成婚……
看來他需要直接使用化水珠前去了,否則的話,依照現在的聖人修爲想要在短時間內抵達光明族的心地帶也是不太可能的。
思及此,林寒近尋了一處地方,找到了一處小池子,這池子不大不小碰巧夠幾個人嬉戲,林寒直接鑽入了池子。
身子很快化爲水形消失在了池子。
等到林寒再次出現,已經出現在千里之外的易家族的境內,這裡更是熱鬧,幾乎每個人的臉都洋溢着喜氣。林寒目光森冷的走在街道,渾身的黑色跟四周的鮮紅格格不入。
腦海裡一一鑽出了許許多多的場景,易家人咄咄逼人的模樣,千萬前父母慘死的模樣,母親在陰界的交代。沒有一樣,不在折磨着林寒,讓他的心宛若受到煎熬一般難受。
易家能夠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都是踩着他們古魔族人的屍體來的。既然如此,今日,成爲那易光宗真正的忌日吧!
他們易家還有幾次復活易光宗的機會,他殺幾次!殺到他修爲狂跌到散仙階品,看這易家,還能以後什麼辦法扶持易光宗作爲聖子!
打定了這個主意,林寒的步伐猶如流星一般,迅速的穿過這些略顯熟悉的城鎮,最後抵達了易家所在的最大都城。
都城之外,一支長達千米的隊伍正熱熱鬧鬧的往城裡趕,隊伍那碩大的花轎前那隻純白色的天馬所坐的人,不是易光宗又是誰。
易光宗萬分得意,這三十年的時間,讓他的修爲也重新從重生的金仙變回了準聖階品。
修行方面倒是不錯,難怪易家耗費這麼大的人力物力也要將他復活。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苗子,不過那又如何,易光宗,身爲易家聖子,你註定要成爲我復仇史的第一步棋子。
易光明,你必須要爲你當年的所作所爲付出應有的代價!
取出了囚神,林寒念起了使用咒語,將囚神的靈力發揮到了極致,隨後對準了易光宗所在的方向拋了出去。
囚神化爲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間消失在了林寒的視線裡,等到它再次出現時,已經纏繞了易光宗。
易光宗被囚神纏住的一刻,直接從天馬重重的摔了下來,狼狽不堪!
他試圖掙扎,但是隨着他掙扎的動作加深,囚神也發揮了它的作用牢牢的將易光宗困住。易光宗幾乎陷入了絕境,便囚神困的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該死的!怎麼回事!”易光宗咆哮道,不知道這破子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
這迎親的隊伍瞬間大亂,衆人連忙下馬查看,試圖幫他解開子。但是他們越是動手,子兜的越緊。那種近乎窒息的感覺讓易光宗的臉頰漲的通紅,幾乎不能呼吸了。
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眼珠子也有些慢慢的凸了出來。
他不敢再掙扎,也不讓那些人去動手拆子。
隨着他的情緒變得平穩,囚神也不再那麼用力的將他囚住,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稍稍舒服了一些。
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總算鬆了一口氣。
“快擡本少爺回去!”他對這子束手無策,也不知道這子是何來歷,應該給家族的長輩看了有破解之法。
“讓你享受最後的清閒時光,今晚,要你死!”林寒目睹了全部的經過,看到易光宗猶如擱淺之魚做着最後的錘死掙扎,他的心情越發的愉悅起來。收起了咒語,不再去控制囚神。
轉身飛入城池,他選擇安心的等待夜晚的來臨。
至於易光宗是被幾個壯漢七手八腳的擡進城裡的,將易光宗送到了府邸之後,易家整個亂了。誰都沒有想到易光宗會遭逢此難,更不明白兜住了易光宗的子到底是什麼物品。
“這到底什麼?光宗的修爲在準聖階品,一般的法器他應該能夠掙脫纔對。”不禁是易光宗沒辦法打開,連易明親自出手,都無法解開易光宗身的子,易明開始意識到,此物極有可能是傳說的聖器囚神!
沒有製作者本人親自前來解開此,此是必定打不開的。
“大哥,這個該不會是……”易光一臉的擔憂看着自家的侄兒,這東西看起來不是什麼凡品啊!
“囚神啊!連你們這些聖皇都沒辦法的東西,不是聖器又是什麼呢?”一道類似風涼話的聲音響起,大廳裡的衆人臉色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