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年那賤人生下孩子,對外宣稱是自己的。
那朝廷衆臣的恭賀,他那哥哥的笑裡藏刀,陸澤眼睛都紅了。
“恭喜陛下喜得龍子。”
“哈哈,妹夫,你這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如今你我已是一家人,日後可就不能再那麼見外了,有甚麼事,儘管和我說就是。”
“陛下.”
當年那些刺耳的話,如今彷彿還音猶在耳,尤其是那賤人的表情,更是讓陸澤每每念及於此,就恨不得親手砍了她。
可因爲上等世界的威壓,陸澤不得不隱忍下來。
可誰想到,這一切都只是那賤人的計謀開始。
自從生了“龍子”後,這賤人依仗着她那哥哥,開始大肆的不懼朝堂,打着自己兒子的名號,收買朝臣。
“這賤人以爲我不知道她的目的?她只是想要蟒雀吞龍,用一個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種,來謀奪我整個皇天朝。”
那野種就是如今的二皇子,沒辦法,陸澤不能不認整個兒子。
手相是那賤人背後的勢力太強,皇天朝不敢輕舉妄動,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其次,便是這樣的事情,陸澤不可能會承認。
一個貴妃,懷了龍種,而且還成功生了下來,也是之前這賤人的保密功夫做的太好,陸澤也根本沒有過多關注他,這才得以讓這個野種誕生。
而眼下,既然生都生出來了,如果陸澤告訴天下人,這兒子不是自己的種,那會使什麼後果。
到時候不僅僅是他這個皇帝,整個皇室恐怕都要顏面掃地。
所以陸澤只能吃下整個啞巴虧,而且還必須要做足表面工作,這也是那賤人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而一直以來,陸澤也找尋過無數機會,甚至不許親自出手,或讓莫老出手,暗中去了這野種的狗命。
只可惜,那賤人也不是毫無防備,母子兩人身邊,都有高手保護,想來必然是他那哥哥留下的。
正是憑藉着這個野種,讓這母子二人在皇天朝瞬間拉攏齊了一批力量。
畢竟有了子嗣,這賤人就有了真多皇位的可能。
而一旦讓那野種坐上皇位,那皇天朝還會是他們陸家的嗎?
還別說,當年差點就讓他們成功了。
背後有龐大勢力支撐,一開始陸長青還真不是那野種的對手,險些讓那野種成功成爲儲君。
一國之儲君,雖說皇帝的意志佔據主導,可實際上也會被很多因素所左右。
甚至若是朝臣聯合在一起,篡改遺照,逼宮皇帝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再加上那賤人謀劃多年,自然是佔盡先機。
最後若不是皇后用自身性命,力挽狂瀾,否則陸長青能否坐上太子之位還真不好說。
可即便如此,那對母子從來就沒有放棄過。
這些年來一直都在背後搞動作。、
“那齊王如何會造反,難道真以爲我會看不出來,還不是這賤人在背後操控着,而且這賤人和齊王”
說起這事,陸澤咬牙切齒。
自始至終,她們的目標都是整個皇天朝。
想象也是,掌控了皇天朝,就等於掌控了皇天大界這方頂尖中等世界。
而手上有一方頂尖的中等時機,即便是對於那上等世界的域主,也絕對是一股不可忽視的重要力量。
完全注意他更進一步,或許能進入那上等世界真正的核心高層,而不只是一名域主。
野心勃勃,只是陸澤自然不會讓他們如願。
只可惜,雙方手段盡出,這麼多年下來,局勢依舊是如此。
陸澤這邊有些快要穩不住了,因爲根據陸澤得到的消息,那賤人的哥哥,修爲快要突破。
本來兩人都是滅世境入門的修爲,可若是一旦讓那賤人的哥哥突破到滅世境小成,到時候恐怕他們的手段就不會再這麼柔和。
甚至有可能會直接動手,強行拿下整個皇天朝。
畢竟眼下有那野種在,強行扶持他上位就行了,反正左右不過是一個傀儡皇帝。
這是陸澤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所以他必須要在那賤人哥哥突破之前,徹底解決這個事情。
至於自己尋求突破,陸澤很清楚,希望太過渺茫了。
滅世境,任何一個小境界的突破,其困難程度,都可以說堪比登天。
而且,一個小境界的差距,直觀一點來說,絕對不會比星主境和聖神境這樣大境界的差距。
所以一旦讓那賤人的哥哥突破,陸澤同樣等於是沒有機會。
也正是因爲如此,陸澤必須要儘快動手,而且還是快刀斬亂麻。
最關鍵的一旦,就是那賤人的哥哥。
只要能除掉那賤人的哥哥,只剩下她們母子,就很容易解決了。
但陸澤對於這點並無太大的把握。
將事情的始末如實對蕭塵和林雲說了一遍,聽完這話,蕭塵沉嚀了片刻道。
“陸兄若是需要我們兩人出手,那.”
蕭塵並不打算出手,畢竟對上一名滅世境,對蕭塵和林雲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稍有不慎還有可能爲萬千大界招惹上禍端。
這是皇天朝自己內部的事情,說白了和萬千大界無關,蕭塵這樣的選擇無可厚非。
只是陸澤對此卻搖了搖頭解釋道。
“蕭兄誤會了,我並無這樣的意思,我也知道,僅憑這一番話就讓蕭兄兩人出手,對上一名滅世境存在,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可是賭上性命的事情,而三言兩語,就想讓人家拼上性命去爲你對付一名滅世境存在,這可能嗎?人家也不是白.癡。
說着,陸澤頓了頓說道。
“實不相瞞,之所以說這些,只有一點想要懇求蕭兄。”
“我知道這是我皇天朝內部的事情,和萬千大界沒有關係,也無意將萬千大界牽扯其中。”
“唯一隻有一個請求,希望日後若是我敗了,蕭塵兄和林雲兄能夠出手,就下長青和凰極,並帶他們安全離開,至於之後如何安置,全屏蕭兄做主,只希望能夠保住兩人性命。”
“說實話,此戰我的確是拖不住了,也不能再拖了,可沒有什麼把握,而心中唯一擔心的,也就只有長青和凰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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