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的,在父母和衆女念念不捨的目光下,問天易和南宮冷,還有陽纖溪與秦月菲,走進了安檢。
今天,是國慶長假放完的日子,可謂是全國幾億中小學生共同哭泣的日子。
“爸媽,婉兒,空舞,我們走了,有時間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問天易向後擺手,微笑的道別。
李淑蓮的眼中閃動着淚花,兒行千里母擔憂,雖然問天易長大了,但在一個母親的心裡,他還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孩子。
女性的淚腺普遍比男性發達不少,不只李淑蓮,劉婉也是淚光閃閃,她的天易哥哥要走了,要這麼久不看見他,真是難過啊!
“好了好了,過幾天我會回來的,你們先回去吧!”問天易這話說的沒錯,身爲地衛盟的人,請個假算什麼。
雖然不知道問天易的話是真是假,劉婉眼睛一亮,開心不已。
候機室裡,又響起催促登機的聲音,問天易笑了笑,和三女一起消失在登機口。
接着,一架白色的飛機騰空而起,朝着華夏的政治中心,首都飛去。
……
重新回到首都這個地方,下了飛機,問天易深深呼吸幾口,氣味有些渾濁,這是空氣嚴重污染的體現。
首都雖然繁榮,可在這繁榮之下,是環境的嚴重破壞,用環境來換取發展,問天易對華夏各地的這種做法,表示不理解。
“又要上學了!”秦月菲伸了個懶腰,完美的曲線暴露出來,吸引着不少人的眼球。
“嗯,纖溪,菲兒,我在外面租了一棟房子,今天就辦好手續吧,晚上一起住吧。”問天易說道。
聽見問天易的話,兩女臉頰羞紅,不過也輕輕點了點頭,同意了。
“不行!”南宮冷忽然鼓鼓嘴,美眸很是不滿。“我也要住!”
“好吧好吧!”問天易頗爲無奈,但妻子的話不能不聽,只好點頭了。
“你什麼表情!”南宮冷往問天易身上掐掐了一把,“本美女住你那還嫌棄啊?”
“怎麼敢啊!”問天易連忙搖頭。
看見問天易的囧況,陽纖溪和秦月菲捂嘴直笑。
四人一路說說笑笑,上了出租車,到學校裡報道。
由於陽纖溪是首都大學的,中間就下了車,約好晚上一起去吃飯。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坐了幾十分鐘車,問天易等人重新回到了清北大學。
各自告別後,問天易徑直來到了辦公室。
清北大學不愧是百年名校,辦公室很是寬敞,在一張辦公桌上,問天易看到孫翼蝶熟悉的身影。
“孫老師。”問天易喊了一聲,孫翼蝶好像受了什麼驚嚇一般,手在臉上胡亂擦着。
問天易清楚的看得到,孫翼蝶的眼中有些淚痕,看來是哭過的。
不知道孫翼蝶爲什麼哭,不過,作爲老鄉,問天易覺得還是要安慰一下。
“孫老師,怎麼了?”
“沒……沒什麼!”孫翼蝶笑了笑,面對自己的學生,她需要莊重。
既然本人都說了沒什麼,問天易也不好意思追根究底,他坐到孫翼蝶面前,“孫老師,我申請了住外,特意來和你說一聲的。”
“哦,好的!”孫翼蝶有些心不在焉,淡淡的迴應一句,又陷入到自己的世界裡去了。
問天易無語,他看着孫翼蝶,這個曾經的黑道老大,真的很美,很美,特別是她眼角上的那顆美人痣,畫龍點睛一般,讓她本就精緻的臉龐更是添加了嫵媚。
良久,孫翼蝶感覺問天易一直在看他,白眼一翻,“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問天易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男人就每一個好東西!”孫翼蝶說了一句,讓問天易滿頭是汗。
“老師,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問天易冷汗直冒,“是有些壞男人,可也不能一棍子全部打死啊,在你面前,就有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好男人!”
問天易拍拍胸膛,很是嚴肅認真的說。
看着問天易搞怪的模樣,孫翼蝶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她指着問天易,“就你還好男人,我看你就是大男孩吧!”
“誰說的!”問天易一瞪,媽蛋,最討厭別人說我小了!
“哥都成年了好不好!”
“嘻嘻!”孫翼蝶眼睛笑成了一條縫,被問天易一弄,她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老師,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什麼哭嗎?”問天易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個……”想起這件事,孫翼蝶的臉上有些絲絲悽苦。
“算了,你也不是外人,告訴你吧!”
問天易坐了下來,反正沒啥事,聽聽故事也不錯。
“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是我甩的他!”
失戀?!原來如此,問天易恍然大悟,難怪孫翼蝶在哭。
沒等問天易說話,孫翼蝶自言自語的訴說着她和男朋友高山軒的故事。
這是一個老土的故事,一個英雄救美,孫翼蝶認識了高山軒,兩人認識並相戀,孫翼蝶本以爲可以租他攜手共度一生,但,現實是殘酷的。
在孫翼蝶再三拒絕與他上牀後,那個高山軒終於露出了他原本的面目,他,只是一個紈絝子弟,對待孫翼蝶,也只是玩玩罷了。
高山軒本想強推孫翼蝶的,可孫翼蝶是誰,原來寧縣的黑道頭子,身上沒有幾下防身功夫怎麼可能。
在一腳踢爆高山軒的蛋蛋後,孫翼蝶逃了出來,拼命的工作着,直到現在遇到了問天易。
聽着孫翼蝶說完,問天易嘆了一口氣,掏出一張紙巾,遞給孫翼蝶。
“孫翼蝶,老實告訴我,你還喜歡他嗎?”
孫翼蝶沉默了,良久,她點點頭又搖搖頭,“畢竟,他是我第一個真正的男朋友,要說不喜歡那是屁話,可是,我不糊塗,那種男人,不值得我孫翼蝶去喜歡!”
“能這麼想就對了!”問天易看着孫翼蝶,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
彷彿是被笑容感染了,孫翼蝶一愣,也露出一分笑意。
問天易站起身,“孫老師,該說的我都說了,放心吧,那高山軒什麼的,敢來找你的麻煩,你就打電話給我吧,你知道我號碼的。”
“嗯。”雖然不知道問天易憑什麼有底氣說這樣的話,這個男孩,不,這個男人的語氣是那麼堅定,讓人忍不住的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