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一個炸彈,我也沒有想到許南深會突然之間就給我扔了這麼一個炸彈。
我原本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突然他這麼一句話,炸得我頓時就清醒過來,看着他臉色全失。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好像說什麼都不對,可是我知道我不應該就這樣。
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他卻突然之間低頭又吻了下來。
我連忙伸手擋着他,可是他這個吻比剛纔的還要強硬,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了我的後背上面,撫着我的後背輕輕地壓着,逼着我向着他靠近。
他一隻手往上,最後停在我脖子往下一點兒的位置;另外一隻手突然往下,在我茫茫的時候突然之間託着我的雙腿,然後就在這樣,好像抱着嬰兒一樣抱着我站了起來。
他的動作讓我愣了一下,許南深突然之間扯着我的舌頭,我渾身一顫,竟然管不了那麼多了。
被他放在牀上的時候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推着他要他滾開。
可是他彷彿鐵了心要做一樣,拉着我的雙手壓着我的腿,原本只是在我脣邊上的吻也開始四處遊走。
我意識到事情越發的不對勁,想要反抗,卻根本反抗不了。
“許南深——”
我有些慌,忍不住叫着他的名字,企圖通過自己的聲音讓他清醒過來。
可是他卻突然之間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吸了一下,我只覺得頭皮發麻,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身上的毛衣很鬆,沒一下就被他拉扯下來掛在我的腰上。
房間裡面沒有開暖氣,可是我卻一點兒都不冷,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被熱水燙着。
他的手落在我的腰上往下的時候,我心口一顫,連忙伸手摁着他的手:“許南深!”
我真的怕了,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樣。
我和他是領了證,可是我們之間,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長這麼大了,戀愛都沒有談過,第一個晚上被他拉進去要了不說,後面和他要維持恩愛夫妻的樣子而不得不和他時不時親吻我也忍了。
可是現在是大傢俬底下相處的時候,我不喜歡就連這個時候,都弄得那樣的糾纏不清。
“嗯。”
他鬆動了一下,卻還是沒有鬆開我,只是懸在我的頭上看着我,聲音難得的喑啞:“淘淘,我教你一招。”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不過他很快就告訴我什麼意思了,“男人最喜歡求而不得了,因爲征服欲在作祟。”
我渾身一僵,用盡了力氣抽出自己的手,想要給他一巴掌。可是這一次他沒有給我扇他巴掌的機會,手剛伸出來就被他壓了回去了,還壓得死死的,我連抽出來都不能。
我氣得不輕,我自然是知道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卻在教我怎麼招惹韓緒。
我真的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
他緊緊地扣着我的雙手,低頭在我的脣瓣上咬了一下,我吃痛,忍不住叫了一下:“嘶——嗯!”
可是許南深卑鄙得很,趁着我吃痛,就這樣闖了進來。
我張開嘴也咬了一下他的脣瓣,他眼眸一動,然後深深地看着我,一邊動着一邊附身在我的耳側開口:“你放心,你再冷漠一點兒,韓緒就上鉤了。”
我氣得渾身發顫,只覺得眼眶發熱:“許南深!”
我從來都沒這麼難受過,我們兩個人都這樣了,他居然跟我說這樣的話。偏偏我掙不開他,只能任由他在我的身上撻伐。
我也恨自己,居然掙不開他。想到這些,我只覺得有些難堪和難受,看着許南深恨不得咬死他。
他舔了一下我耳垂,彷彿一點兒都覺察不到我的怒氣一般,又補了一句:“你不是要招惹韓緒嗎?”
大概是因爲這個時候的情動,他的聲音帶着幾分沉鬱的喑啞,勾人得很。
可是於我而言,卻像是那鋒利的鉤子,毫不留情地將我的一顆心勾起來,然後戳的稀巴爛。
我雙手被他壓在頭頂,動彈不得,最後只好擡起頭張嘴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微微抽了口氣,因爲貼的近,我能夠將他的每一分氣息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下一秒,他就好像發了瘋一樣。
“唔,你慢點兒!許南深,你慢點兒!”
真的是瘋了,眼淚滲出眼角,我恨不得咬死他。
可是他也不給我機會咬我了,低頭直接吻住了我的脣,我所有的狠絕都被他堵了回去。
漸漸的我的意識只要叫囂着的急切,他大概也覺察到我的情動了,鬆了禁錮我的手,落到別的地方去。
我覺得雙手急切地需要什麼,亂動了一會兒,最後抱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突然劇烈起來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什麼:“你,唔,沒,沒帶,套——啊!”
“忍不住了。”
他說完,低頭又吻了下來。
許南深這個瘋子!
我覺得自己像是落水的人,只能死死地捉着許南深這一根浮木。
力氣一點點地消去,原本緊緊扣着的手指也鬆了下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想要把身上的許南深推開。
可是他壓着我,一邊吻着我一邊擡着手,不知道找什麼。
我擡手推了他一下,沒把人推開,卻把那剛剛歇下去的某處推醒了。
我渾身一僵,許南深將拿出來的避那個套往嘴上一咬,直接撕開。
我看得心口直跳,忍不住緊了一下,他擡手拍了我一下:“別亂動。”
他的聲音很沉,帶着絲絲的喑啞,聽得我有些走神。
不過很快,我就清醒過來了,趁着他退出來想要下牀去清洗。結果他卻像是早就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動作,擡手一把將我捉着,看着我微微眯了眯眼:“你再動一下,就不要怪我不戴了。”
許南深長了一雙桃花眼,這個時候赤身果體地看着我眯着眼,不得不說,真的像是那狐妖一樣勾人。
我愣了一下,視線落在他的手上,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地方,伸手摸了個枕頭:“你滾開,你要不要臉了!”
他擡手擋開枕頭,和平時有些不一樣,這個時候的許南深有些賴皮:“你就說要不要我戴!”
我再怎麼強悍,也只是一個二十三歲,剛大學畢業的女生。
爲數不多的前兩次xing經驗都是在不怎麼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現在許南深這樣問我,我覺得自己的臉皮好像被誰拉着一樣,又燙又疼。
他顯然不給我機會,鬆了手,然後自己做了選擇。
我不是故意坐在那兒看的,實在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我看着許南深的動作,覺得腦袋好像被什麼炸開了一樣。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也伸過來了,一把撈過我,這一次沒把我壓下去,而是直接讓我坐在他身上。
“許南深,你放開我!”
我根本沒想到到會這樣,這不是我想要的。
他伸手摁了一下我手上的肩膀,我疼得頭皮發麻,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得逞了。
這樣的面對面更方便他掌控我,好像每一次都緊緊地貼在一起,我幾乎能夠感覺到他的心跳和我的心跳交織在一起。
我真的是討厭死許南深了。
昨天晚上許南深真的是發了瘋了,不管我怎麼求饒都不怎麼管我。
鬧鐘叫起來的時候我一點兒都不想起來,倒是許南深,幫我關了鬧鐘,卻咬着我的鼻子:“七點半了。”
我困得要命,擡手拍了他一巴掌:“別吵我。”
鼻子上的異物感終於沒了,我以爲他要消停了,結果脣上卻覺得有些酥麻,睜開眼睛才發現許南深在吻我。
我大驚,連忙擡手推開他,可是他在被我推開前卻用力吮了我一下。
一大早又發瘋,我氣得胸口跳動不停:“你是不是有病!”
“七點四十五分。”
他眉眼淡淡,就這樣坐了起來,露出胸口一大片肌理,不冷不淡地說着風涼話。
我一聽他報的時間,氣得發顫,擡手拿了個枕頭,往他臉上一摁,“許南深我真想悶死你!”
但是我悶不死他,除開力氣不夠,我還不夠時間。
晚了十五分鐘,我連忙衝進浴室洗漱,出來的時候發現許南深也起來了。
他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身上什麼都沒有,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從我身邊走過進浴室。
我真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遲了十五分鐘也沒什麼,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我的脖子上有好幾處紅紅的一片,反應過來是什麼的時候,我真的恨不得殺了許南深。
幸好這天氣還冷,穿高冷也沒什麼。
走下樓的時候許北至和王琳已經在吃早餐了,看到我的時候點了點頭。
我也點了點頭,許南深也從樓上走下來。
許如澄也起牀了,坐在我的對面喝着粥。
我靜靜地吃着早餐,許如澄突然之間神色怪異地看着我許南深開口:“二叔,你臉上的牙齒印是怎麼回事?”
她不說我還沒有發現,許如澄一說,我扭頭看過去,覺得一噎,一口麪包卡在喉嚨裡面不上不下,呼吸都快斷了。
“慢點吃。”
許南深突然給我遞了一杯豆漿到我的嘴邊,伸手一邊撫着我後背一邊開口,臉上的神色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