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無人入眠,圍觀的百姓們被一波三折的婚禮興奮的睡不着,平郡王府,顧衍一邊痛斥女婿‘無良’,一邊和袍澤兄弟們拼酒,追憶往昔。
姜氏留下趙皇后收拾殘局,仔細回憶是否又遺漏之處,畢竟新娘被新郎拐跑了。相比較姜氏略顯擔心的眼神,趙皇后卻是慢悠悠的修剪着指甲,她大權在握,顧衍在朝中根基深厚,誰又敢質疑新娘被蕭陽搶走了?
“我覺得太夫人不妨運作一番,讓顧衍成爲兵馬司掌印都督之一,可着他性子胡來,哪有徵戰網哪裡跑,刀劍可分不出他是誰。”
姜氏心頭咯噔一聲,顧不上思索顧明暖被蕭陽劫到哪去了,仔細端詳皇后娘娘,她這是擔心顧衍?
趙皇后吹了吹指甲,彷彿怕不夠刺激姜太夫人,又說道:“顧衍若是做禁軍統領更安全一些,出沒皇宮很便利,將來蕭陽有什麼,他也可以助女婿一臂之力。”
至於楚帝是否願意把禁軍交給顧衍,她是提都沒提。
姜氏被出入宮廷的話驚呆了,絕不能讓衍兒去掌管禁軍,絕對不能,“天色不早了,我不留您,衍兒官職的事兒,我會仔細考慮。”
“我只提醒太夫人一句,要快點決定,好位置可是不等人,多少眼睛盯着呢。”
“衍兒只選適合的位置,多少人盯着都沒用。”
姜氏小小的扳回一城,只要合適顧衍,誰也搶不過他,這點底氣她和顧氏還是有的,趙皇后輕輕一笑,帶人離開平郡王府。
坐在馬車上,她淺笑變成爽朗的大笑,趕車的人都能聽出她的得意和愉悅。
趙皇后撂下這幾句話,姜氏又怎麼睡得着,本來被顧明暖和蕭陽勸說歇了給顧衍續絃的念頭再一次涌上心頭,只要顧衍續絃,以顧衍的品行就不會在外胡來,更不會同趙皇后所有牽扯,哪怕將來顧衍發覺趙皇后是自己早已逝去的妻子。
雖然對顧衍的續絃不公平,可疼自家孩子的心思佔了上風,況且顧衍的官職,俸祿,爲人也是很少比得上的,唯一的女兒又是燕王妃,嫁給顧衍的女子終生有靠,倘若肯用心些,未必就不能夫妻琴瑟和鳴。
姜氏按了按額頭,只要放出顧衍準備續絃的消息,京城沒有哪家會拒絕顧衍,可唯一難辦的是怎麼說動顧衍續絃。
縱然新郎燕王沒在靜北侯府拜堂,侯府依然是熱鬧到天明,先是被十里紅妝的嫁妝震驚,隨後蕭陽的親信更是如同花蝴蝶似的在酒宴上穿梭,或是同賓客談笑燕王有多重視燕王妃,不願意讓任何打擾良辰美景。
或是同賓客拼酒痛飲,追憶在燕王麾下效力時的暢快。
也有幾個人聚在一起推牌九,耍錢。
賓客們也沒覺得自己被忽略了,當然就算有婚禮不大規範的念頭也不敢提。
蕭越早得到回報,小叔去了京郊的溫泉莊子……他爲婚禮忙前忙後,小叔卻囂張的帶着新娘享受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美好時刻?
他還不能表現出一點的異樣,破壞小叔的婚禮,敗壞小嬸的名聲?
只要想到小嬸嬸豐厚的嫁妝,顧氏的人脈,蕭越心似針扎一樣的痛,更讓他沮喪得是明日……明日他還得畢恭畢敬給給小嬸嬸請安。
蕭越握緊茶杯的手指泛白,管一個小自己近乎十歲的人叫小叔,如今更增添了一個比自己小一半的小嬸,還是他曾經惦記過的女孩子!
輾轉反側的不單單是蕭越,殷茹是最受煎熬的一個。
她真相稱病躲開,可如今她同蕭越關係不大和睦,她不敢,也不能躲開,以前殷茹自信擁有一切世間女子所求的,今日顧明暖用實際行動回擊,她還遠遠不夠,顧明暖纔是上蒼最寵愛的女子。
水汽繚繞,昏昏欲睡的顧明暖身體沉入溫暖的水中,酸沉的身體被溫水侵泡輕快了許多,下面也不是那般難受紅腫了,忍不住舒服的呻吟。
蕭陽眸子漸漸沉下來,湊在宛若貓兒一般趴懷中的人兒,溫柔中帶着幾分蠱惑,“舒服嗎?把腿擡高點。”
顧明暖聽話的太高了修長的腿,哼哼唧唧的說道:“快點嘛,好睏。”
她一點都不介意蕭陽‘伺候’自己,誰讓他精力好……精力好?
既熟悉又陌生的灼物再一次頂在自己花谷外,顧明暖睜開眼睛,蕭陽眸子已經染上濃濃的*,他還有完沒完?
儘量想着拉開同蕭陽的距離,顧明暖卻發現無論自己如何躲閃,蕭陽一直能輕易的靠近,他的笑聲低沉愉悅,扶着她腰的手慢慢下滑,來到桃源處,熟稔的找到深埋的珍珠,輕輕捻動揉按,很快有蜜液流淌出來。
“禽獸!”
顧明暖感覺他的東西又進來了,雙腿再一次被盤上他的腰,後背抵着池壁,雖然有溫水潤滑,可還沒有完全消腫的地方再一次被緩緩的,堅決的撐開,容納那般的灼熱巨物兒,她忍不住又罵了一句,“禽獸。”
真是隻只曉得欺負她的禽獸。
“呵呵。”
蕭陽低沉的笑着,雙手在她身上游走,“小暖,我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撓他不管用,罵他,也不管用。
顧明暖覺得自己就是一條魚,雖然在水中,可卻被他一手掌握着,控制着,蕭陽還氣人般的含住胸前的紅蕊,模糊不清的說道:“爲你做一會禽獸,又何妨?小暖,你曉得你有多漂亮,此處……”
狠狠的撞進去,體會緊緻美好,蕭陽眼裡閃過一抹瘋狂,“有多美,多舒服,要不要你自己摸一摸?”
“不要,不要。”
顧明暖連忙將手舉高,死死的攀附着蕭陽的脖子,顫抖的*,那一處也猛然緊繃着,戰慄着,給蕭陽帶來更舒服的享受,也讓他更深的進入,從容的撤出……
溫泉水源源不絕從管道噴出,傾灑在蕭陽的後背上,他們緊緊抱在一起,沒什麼能將他們分開,蕭陽緊緊把顧明暖按在懷裡,“小暖,我們一起,一起。”
嘩啦,水涌上池壁,顧明暖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再也沒力氣動彈一下,喃喃破碎的重複着:“騙子,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