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蕭家最有話語權的餘氏開了口,誰敢不從,很快圍了一圈人的桌子旁,只剩下李木槿和蕭景玉兩個人了。
蕭景玉一直背對着李木槿坐着,過了有半盞茶時間,才伸手拿起桌子上那瓶散發着濃厚酒精味的瓷瓶站了起來。
等轉身走到李木槿身邊,腳步一頓,看了她一眼,李木槿察覺到蕭景玉在看她,猛地一擡頭,正好對上蕭景玉那一雙鳳眸。
兩人對視不過三秒,蕭景玉先一步收回了視線,“回屋吧。”
淡淡的三個字,李木槿的耳朵又突地紅了,緊跟着蕭景玉的步子,去了東廂房。南北向的東廂房有兩間分開的房間,離正房較遠的那一間住着蕭景雲,而離得近的,住着蕭景玉和李木槿。
也就是兩個人的新房!
新房裡,一張四方桌子,兩把木椅,一個槐木的大箱子落在兩張破木板上。一張牀,上面鋪着一牀七成新的棉被,裡面疊着一牀全新的紅棉被是用來蓋的。
除此之外,李木槿二姑送來的一隊鴛鴦戲水的枕巾覆在一對蕎麥枕頭上。
一進屋,蕭景玉就坐在了牀邊把上衣給解開,一點兒也沒有避諱李木槿的意思。解開之後,也不動手,見李木槿傻傻的站在離近門口的地方,他扯着有些發癢的喉嚨,喊道:“幫我擦一下藥酒吧。”
後背從肩部往下一掌之處被君凌狠狠地捶了一拳,他自己是夠不着上藥的。本想讓他爹來幫他,可現在他有了媳婦。
媳婦已經娶回家了,總不能讓家裡人說她是個無用的吧。所以他們既然已經成了親,這擦藥的小事,以後自然是免不了的。
幫我擦一下藥吧!
聽到這一句話,李木槿的耳朵又紅了,這次紅,是因爲她看到了蕭景玉那一身結實的肌肉。
他本來長得就好,身材因常年練武的原因,保持的也不錯。六塊腹肌,因他人坐在那裡,若隱若現。胸前也有肌肉,只是微微凸出一點,並沒有給人一種很壯的感覺。
皮膚有些白,但白的不帶一絲女氣。
這身材極好,再搭配那一張陽剛俊美的容貌,李木槿暗道自己撿到寶了。
如此想着,她人已經上前走去。她來自於二十五世紀的修仙者,雖整日沉醉於修仙問道,可接受的知識卻是當今的主流。
所以李木槿骨子裡就沒有拘謹那一說,大大方方的採擷着眼前的風景,走到牀邊拿起那白色瓷瓶,倒了一點跌打酒抹在蕭景玉後背的傷處。
那個君凌下手可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要是隻擦跌打酒,這於痕約摸着過上一個周才能散去。
以前修煉的時候,李木槿也曾被打得遍體鱗傷過,這擦藥對她來說小菜一碟。再加上她獨家的按摩技術,這快於傷不出三天就能散去了。
蕭景玉不曾想他娶的小妻子竟還會按摩,那按摩的手法幾乎每按一下都會點在傷處四周的穴位上。
他們學武之人對穴位最爲了解,所以他的小妻子現在是在給他疏通經脈,以讓於傷好的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