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去陳述事實,他信不信跟我無關。不過他是李蔓蔓的爺爺,應該對李蔓蔓有幾分瞭解,而且當時李蔓蔓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只要他心裡多想那麼一點點,他是不會讓李蔓蔓再作妖的。”
李德茂身爲一村之長,是不允許他的親孫女兒跟一個有婦之夫牽扯不清。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蕭景玉。
一個沒有出息的男人!
最近縣裡威遠鏢局的事正鬧的沸沸揚揚,這人能死裡逃生是命大,可他估計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幹什麼都一事無成!
開武館不成,去鏢局不成,考取功名更不成!
“你這樣處理也好,不過我還真希望她能早點嫁出石霞子溝,免得她整天纏着你,沒個完,跟只蒼蠅似的。”
聽蕭景玉這麼說,李木槿倒也同意。
她能夠理解李蔓蔓的心情,喜歡了蕭景玉這麼多年得不到,心裡肯定不好受。如今得不到,心理就變了。
估計她幹這一出就是抱着,我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想法,所以就連蕭景玉,她這一次也沒有放過。
不過這次沒有成功,以她那妒忌成性的性子,估計是不會罷休的。
弄又弄不死她,真心煩人!
她在這裡煩着人,蕭景玉看她這皺着眉頭的小模樣,卻無聲的咧着嘴笑了,看向她道:“怎麼?你這是吃醋了?”
吃醋?
被蕭景玉這麼突然一說,李木槿的脊樑瞬間直了起來,睜大眼睛愣愣地看向蕭景玉,白淨的臉上,染上一抹緋色。
她剛纔是吃醋了嗎?
是吧,剛纔她因爲李蔓蔓的事竟然發起了牢騷!
當真是沒救了!
嗔了笑的沒人性的蕭景玉一眼,李木槿死鴨子嘴硬,不承認道:“我纔沒有吃醋,我閒着沒事了,纔會去吃你的醋。”
說着,李木槿站了起來,不再理會蕭景玉,朝着牀邊走去。
累了一天,她有些累了,該睡覺了。
可人還沒有走到牀邊,突然屋裡的燈就熄滅了,緊接着愣在原地的她就被人從身後抱了起來,順便壓在了牀上。
“娘子沒有吃醋,但爲夫吃醋了,既如此,不如娘子補償一下爲夫如何?”
李木槿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溫熱的暖風就打在她的右耳邊,就像是一跟鵝毛搔在她的耳朵上。
耳朵上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
可李木槿正想問蕭景玉吃的是哪門子醋,突然她的玉峰上覆上一隻大手,緊接着嘴脣也被堵住了。
幾個呼吸間,李木槿在蕭景玉的攻勢下投降了。
一開始她很舒服的享受着,可過了四五個回合後,她就跟只死狗似的躺在那裡,累的一動不動。
而身邊的罪魁禍首倒是好心,咧着嘴看着她,手放在她的腰間釋放着靈氣幫她緩解着身上的疲累。
緩解着,緩解着,李木槿上眼皮打下眼皮,很快就睡着了。
薛家,後院祠堂。
這是她薛欣冉回來之後,被關在祠堂第二天了。
她一回來,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解釋,就被她爹一巴掌打在臉上,然後就被他手下的人關進了祠堂,一天十二個時辰被人監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