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身破爛黑袍,手裡執着一根漆黑色的木仗,裝神弄鬼的。
一到蕭家東屋餘氏住的那間,只看了餘氏一眼,花姐就閉上了眼,嘴裡唸唸有詞,然後就拄着那根破木仗跳起了大神。
“給我準備一把黃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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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完大神,花姐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向蕭老漢。蕭老漢好像早就知道她會要黃豆,立馬去堂屋把備好的一碗黃豆端了過來。
“大鬼小鬼都散去……”
端着黃豆,花姐一邊在屋裡撒着黃豆,一邊繼續唸唸有詞。
等把黃豆撒完了,她從寬大的黑袍裡掏出來一張用硃砂畫的黃符,突然大喝一聲,黃符就自燃起來。
燒完這道黃符,她又從黑袍下取出來一顆黑色藥丸遞給了蕭老漢,“吃下這顆藥丸,保證明日一早藥到病除。”
“好,好,謝謝花妹子,”從花姐手中接過藥丸,蕭老漢臉上顯得很高興,謝了她一聲,轉頭看向蕭景玉,“景玉給花姐十文錢,順便把她給送出去。”
年前餘氏病了,花姐好像就給了他這樣一顆藥丸,吃了這藥丸,第二天餘氏就好了。好好的把藥丸拿好,蕭老漢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把藥丸給弄沒了。
“不用了,”聽蕭老漢這麼說,花姐依舊嚴肅的板着一張臉,一雙死魚眼往李木槿身上瞅了一眼,“蕭大哥,有句話,我一直不知道當不當講,可我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聲。”
“聽說你家二郎要娶老李家的大丫頭,我在這裡多一句嘴。這老李家大丫頭生來是孤煞命,命帶不祥,只怕娶回家中會影響家中氣運。望你們好自爲之。”
說完,那一雙死魚眼竟又瞅了李木槿一眼。
李木槿聽了她一番話,氣得牙咬得緊緊的,拳頭圈起來手背上的凍瘡都撕裂開來,要不是這是在蕭家,李木槿的拳頭現在已經打在她的臉上了。
什麼!她是孤煞命!
這真當是一個笑話,一個裝神弄鬼的神婆子竟敢在她一個堂堂練氣大圓滿修士面前說她是孤煞命!
花姐說完,瞅了李木槿一眼後,轉身就走了。見李木槿臉色不好,杜氏走了過來,想要伸手在她肩上拍拍,伸到一半又重新把手收了回去。
“小槿,花姐說的話,你、你莫要放在心上,說不定,她也沒看準。”
孤煞命!
這李木槿確實是挺不祥的,李伯年死了,魏氏改嫁了,這昨天剛來他們家,奶就病倒了。
聽杜氏勸,李木槿並未理會她,看蕭老漢站在一旁看着她,又掃了杜氏一眼,李木槿轉身出了門。
“你這是幹啥去?”
一出門,李木槿碰一下就和蕭景玉撞到一起。幸好蕭景玉反應快,把她扶穩,剛扶穩,李木槿就甩開了他往門口走去。
見此,蕭景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問了一句。
這丫頭莫不是還真把花姐剛纔說的話給聽進心裡去了吧!一雙眸子溫和的盯在李木槿的臉上,這讓李木槿心口的火氣降了半分。
輕輕推開蕭景玉的大手,李木槿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孤煞命,我命好着呢,能吃能喝能睡,等將來,還一定會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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