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姐姐,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東西?我好像從未見過你。”
她因爲修仙的原因,記憶裡格外的好,見過的人,然後再見,肯定能認出來。而眼前這婦人,她敢肯定,她從未見過。
既然沒有見過,那就是誣陷了。
誣陷?
想到此,李木槿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擡眸朝着對面的蝶香閣望去,正看到蝶香閣二樓某處窗口開了一個縫。
而那個縫隙里正露出一雙眼睛。
見此,李木槿心中瞭然!
“什麼叫好像沒見過,我在你們家買了東西,你怎麼能轉身就把人忘了?還記得我來你們家店鋪的時候,你可是一路巴結奉承着我的。怎麼?現在被我們發現你們家做黑心生意想推脫了是不是?”
那婦人膽子倒是挺大,聽李木槿這麼說,還一直不打算鬆口。
也是,戰鬥纔剛剛開始而已,要是這個時候就鬆口,那豈不是太浪費她背後人一番心思了。
“姐姐說這話就錯了,只是姐姐一上來就說我們做黑心生意,也不說清楚我們黑在哪裡,所以我一直沒有弄清楚而已,誰知道竟讓姐姐多想了。現在當着大夥兒的面,這位姐姐就好好說說吧,我且在這裡聽着。小婉,去一趟縣衙把君捕頭叫過來,這位姐姐不是說咱們做黑心生意嗎?正好,把君捕頭叫過來,等這件事情落實了,好讓他們把我抓走。”
既然是存心過來找茬的,那就不好打發了。
她李木槿也不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他們來都來了,那她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說着,李木槿轉頭跟李木婉說了一聲。
李木婉聽她這麼一說,愣了一下,然後看了她一眼。
李木槿見此,又朝着她點了點頭,她這才應了下來,轉身要走。
見她要走,那婦人臉上出現一絲急色,攔在了李木婉跟前,把李木婉攔住之後,看向李木槿,瞪着眼道:“合着誰不知道你和那縣衙裡的捕頭是一夥兒的,怎麼?把他叫來,包庇你嗎?”
“包庇我?大庭廣衆之下,他不會那麼做的。再說了,你怎麼知道君捕頭跟我是一夥兒的?你好像對我挺熟悉啊?難道你爲了一個脂粉,還去特地查了我一番?既然查都查了,還怕什麼。”
見那婦人瞪着她,李木槿不甘示弱的回瞪了過去。
她眼神看起來很平淡,可卻讓那婦人壓力倍增,半天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藉此機會,李木婉頭都不回的趕緊離開了。
她走了,那婦人也被李木槿說的面紅耳赤,啞口無言,這個時候,人羣中又走出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
“李老闆,我們倒不是怕了你,也不是怕了那什麼捕頭。我們今日來,只是想找李老闆討個說法的。你看,我手裡的脂粉可是從你們家買的,當時花了一兩銀子,呵,一兩銀子,城裡普通人家一個月的開銷啊。當真是黑心!而對面的蝶香閣和你們家一樣的產品,他們家只賣四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