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靜凝眉的說“哪有,我那五百塊最多幫你支撐一時根本不足以你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所以她不覺得自己對師傅幫助有多大。
汪雨秦但笑不語:“總之,這事交給我就好了。”
不知道汪雨秦怎麼去做的,總之最後那個女孩含着眼淚和她的父母一臉羞恥的拿過麥克風當衆向着以靜和倆個小朋友道歉並說明了過程。
場內有男生抱打不平的說“道歉就道歉嘛,還要當着這麼多人着暮以靜也太過分了。”
“就是。”
“你們不就是看到她掉了眼淚覺得她可憐嗎?可你們知道她幹了什麼不,拿盆栽砸人啊,差點砸出人命了。”
“這不是沒被砸到嗎?”
щшш ¤Tтka n ¤¢ ○ “呵呵,是啊,要被砸到她哪裡是站在這裡道歉,而是去醫院裡以命賠命了。”
先頭抱打不平的男孩立即不吭聲了,不過私下還是有類似的聲音傳。
真冬聽得有些火大。
以靜卻反而淡定的安慰他:“學長不用和那些人計較,針扎不到他們自個身上永遠不知道疼。”
何歡說可不是:“講風涼話的人太多了。”
至於臺上的女孩,不管她表現的多委屈多丟人,以靜都不會心軟。
對她來說只是丟人而已,對別人來說卻是差點丟了命的,尤其是當她聽說這女孩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只是她有個有權勢的父母幫她妥善處理,而這次,要不是她拜託師傅出面,恐怕又是一次不了了之。
“學姐……”以靜靠在歡子肩頭的說“我覺得我們還是不夠強啊。”
歡子摸摸她的腦袋:“別胡說了,你才十六歲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已經很厲害了。”
以靜搖搖頭。
厲害有什麼用……
在權勢面前還是得低頭,幾年前的姚家,現在的盆栽事件。
直到這場宴會結束以靜都有些提不起勁來。
藍宜一直覺得以靜活力過頭,可看她現在這副要死不死的樣子,一點也不開心,也不跟她搶吃了,忍着心痛把吃的都放她面前。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安慰着。
奈何以靜這個人,平時正能量的很,可一旦陷入負面情緒裡也很不好安慰。
最後汪雨秦覺得這樣有點不妙,轉頭就去打電話,回來後跟以靜說“乖徒兒,打起精神來,一會師傅帶你去見個會讓你高興的人啊。”口氣和哄孩子似的。
“能見曼普洛斯嗎?”這是位足球運動員。
“……不能。”
“那釘宮理惠?”
“……也不能。”
以靜不由鄙視的看汪雨秦一副那我能見到誰的表情。
汪雨秦有點磨牙,暗呼小祖宗不好伺候的說“你就不能說個國內的明星嗎?不過就算你說了,我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把人拉到你面前的,總之,那個人我保證你見了絕對會開心的。”
他說的信誓旦旦。
以靜腦海裡不由就閃過幾個人的身影。
能讓她開心的又不是明星的除了童雅,就是君家的人,後者她直接否決,不可能。
三個小時後……
宴會散場。
汪雨秦因爲要客套不能直接走,讓以靜先過去。
以靜到了他說的地方剛站定,很快的,就有一輛車在她身前停下,壓低的嗓音含着令人心悅的溫柔問;“小美女坐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