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媽媽目瞪口呆——
只是一個糖果而已怎麼就扯到報警上去了呢!
這都哪門子的事啊,可她沒讀過書加上君禮傾的爺爺走的就是軍法的,所以當了真,心底直打鼓高血壓都要犯了。
可是很快的,她又回了神,尖叫一聲,“女婿,你要相信我,這糖果真的不是我偷這小丫頭騙子的。”
暮以靜嘟嘴說,“可糖果就在你手裡呀。”
程媽氣得夠嗆,“那是你給的……”
暮以靜直接別開臉,不認帳,然後的,就看到了君媽媽和程絮過了來問,“怎麼回事?”
程媽媽拉着女兒趕緊把事情解釋了一通,她咋覺得自己好像跳進了坑裡呢,怎麼叫個四歲的娃兒坑的慘慘的。
程絮聽完,眉眼有困惑的看着嘟着嘴兒的暮以靜,蹲下地來溫柔的問,“靜靜,你能跟阿姨說說是怎麼回事嗎?阿姨的媽媽真的偷了你的糖果兒?小朋友可不許撒謊噢。”
“小朋友不許撒謊,那大人就可以誣賴小朋友了嗎?”暮以靜眼珠靜靜的轉了一圈兒,嘟嘴兒彷彿很生氣的問。
“當然不可以的,你跟絮阿姨說是怎麼回事好嗎?”
“絮阿姨的媽媽說我弄壞了蛋糕,我說沒有,她非說是我弄的,我生氣了!所以就把糖果給了她,說是她偷的,讓她嚐嚐被人誣賴的滋味。”暮以靜一口氣的說完,然後仰頭看着程絮,“絮阿姨你要生我氣我也沒辦法,可我討厭被人誣賴的滋味。”
衆人目瞪口呆……
這時的,一邊一直插不上話的工作人員兒終於找到了機會開口,苦着臉兒道,“從剛纔起我就想說了,蛋糕不是這小妹妹弄壞的,而是另外兩個孩子,是今兒的花童,因爲他們是花童說想看看蛋糕,所以我就沒有阻止,沒想到……”
那倆孩子竟然這麼調皮在這地方踢足球。
沈紅聽到立即反駁,“怎麼可能,我們意輕可乖了,你是不是搞錯了?”
工作人員聽她語氣很不舒服,彷彿自己說慌冤枉人一樣,立即體會到了剛纔小妹妹被人栽贓的滋味兒,便越發肯定的說,“今兒就那麼兩個小花童,我怎麼會搞錯呢,當時看到的人很多的,可以指認。”
說完她也利索,帶來了幾個當時離得不遠的人,紛紛都指認確定了是兩個小花童在耍足球才砸壞了蛋糕的。
沈紅和程媽倆人立即臉上臊的慌,這麼說來,她們剛纔真的冤枉了人呢。
“這麼說來,小以靜卻是受了委屈呢。”君媽媽想到她剛纔用糖果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差點沒忍住抱起來親一口,乖乖太機智了,索性及時的注意到了程媽和沈紅才止住了動作,改爲心疼的口氣說着,暗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其實生了個女兒然後丟了,只是自己忘記了而已。
程絮知道自己母親是什麼個性,這樣的事還真可能做的出來,對以靜感到抱歉又難過,秀氣的眉眼很是溫和的:“絮阿姨不氣,這事是絮阿姨的媽媽錯了,絮阿姨替她跟以靜道歉,可以嗎?”她的語氣很是真誠的。
以靜就是再大的氣也頓時消了去,故作認真的想了想後點頭:“好,我很大方的原諒了,絮阿姨今兒是新娘子,要多笑笑纔好看。”不希望程絮因爲這件事而不開心,每個女孩子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要留下美好的回憶纔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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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推薦票過二百的加更,今天才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