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他唉嘆一聲的。
“喂,你嘆什麼氣呢?”藍宜今兒過來是來問問南老闆那邊情況的,然後一進門就看到以鍵一臉凝重的。
以鍵一看她站在門口都沒拿傘遮陽,趕緊把她扯到沒太陽的地方道“女孩子家家的,不知道保護着點自己啊,這太陽曬着曬着皮膚容易老化的知道嗎?”
藍宜下意識的摸自己的臉,然後稀奇道“你一個男孩還知道這個。”
以鍵道“我小妹說的。”
藍宜羨慕,可不想表現出來的說;“你們兄妹關係還真好啊。”
一般女孩子哪會和男孩子說這些啊,哪怕是哥哥。
以鍵說“沒有兄妹的你是不會懂的。”
藍宜:“……”有兄妹了不起啊!
以鍵打了電話約石頭出來,打算去找冬子把這事當面說一下。
石頭來了,哥倆好的二人和暮媽媽說了一聲便打算坐車去A市。
藍宜一聽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什麼事了,端出一副我是好心我不是好奇的架子說“我開了車來的,我送你們去吧。”
以鍵哎的敲了她的腦袋下說“想去就說嘛,幹嘛這麼不可愛,會被不理解的人討厭的,走吧。”
藍宜惱怒的想罵他碰自己的腦袋,可自個兒摸摸頭髮,怒氣又沒了,撇撇嘴的坐上車。
A市裡。
幾人常聚會的茶館。
真冬和歡子來的飛快,前者一進包廂就吹了聲口哨的坐下說“鍵子我還道你去了G省讀書後就忘了我們呢,可算想起來聚一聚了。”
以鍵看着他張揚和一點也沒有因爲夏天被曬黑的皮膚忍不住羨慕嫉妒恨的說“你丫夏天是跑到別墅避太陽去了嗎?身爲一個男人過暑假皮膚也沒點變化你好意思啊。”
何歡翻了個白眼;“他出門還塗防曬霜呢。”
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騷包。”
真冬哇的一聲說“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前年暑假曬黑了是誰嫌棄我曬黑了和她站一起也不能趕跑那些蒼蠅的。”
歡子困惑的問:“誰啊?”
真冬哭笑不得。
以鍵和石頭也瞭然於心,眼神從鄙視到同情。
藍宜看着幾人的交情,忍不住暗暗羨慕。
然後談起正事的。
以鍵問真冬說“是大哥,要我來問問姚家那邊的事,不是不信任你們,而是……”
真冬與何歡對視一眼,前者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咧嘴道“打住,咱們都誰和誰,我知道鍵子你想說什麼,其實不瞞你說我昨兒才和歡子提起。”
藍宜終於找到機會的開口了:“你們在說什麼事啊?”
這事姚家已經知道了。
也沒瞞着的必要。
何歡就把姚正剛當初怎麼逼迫以靜替姚靈靈背鍋,最後以森哥和靜靜又怎麼利用輿論坑了他一把的事講了一遍。
藍宜聽完後張了張嘴巴;“暮,暮以靜她……當時才幾歲啊?”
石頭回答道“靜靜妹妹那會十二歲十三歲差不多吧。”
藍宜:“……”變態啊。
然後說“是不是你們之間什麼人泄露給了朋友?”
何歡和真冬異口同聲的說“不可能。”
這事對靜靜的安全多重要他們都是知道的。
藍宜說“你倆是不可能,可不是還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