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繁溫和的眉眼明顯淡了些;“羅姜!叔叔是你的爸爸。”
以靜也說雖然我不大想插嘴,可還是要說一句:“我不知道你們父子有什麼矛盾也不想說些你爸爸病了如今你怎麼樣怎麼樣,可羅姜,他好歹是把你生下來的親爹,就衝這點只要他沒爛到不把你當兒子過,虐待過,一會進去的時候講話嘴上留點情,別真把人氣死了回頭你跪在墳頭上哭爹喊媽也只有後悔的份,真的。”
羅姜看着二人真誠望來的眼神。
只覺得胸口處憋了一團火,無出發泄。
“得了,我可不想背上氣死父親的不孝罪名,你們慢慢逛着吧,小心別走進游泳池裡沒把自己淹死倒把自己嗆死了。”講完他就匆匆的往別墅主屋進去了。
“他心情不好。”君繁說道。
“能理解。”以靜蹲下來點了點花,告訴童雅這是什麼花後說“是個正常人聽到父親病了,還是這種要命的病,心情都不會好,換作我……不,呸,我家人都會健健康康的纔不會有這種病,還是不打這種比例了。”
以靜並不迷信。
可在家人的事上,她容不得有半絲不好的。
君繁想着看到那奪盛開的花兒,再看着以靜,心頭一動的,把花兒摘下來,別在她耳後。
以靜一擡頭,花兒就掉到地上了。
她哎了一聲:“電視劇裡那種一戴就穩託託跑跑跳跳都不會掉的果然只是電視劇啊。”現實就是,你動作稍一大,它就掉了。
君繁聽了她的吐槽不禁曬笑,伸手給她。
以靜:“?”
君繁說“我有辦法讓你當回電視劇裡的女主角,要試試嗎?”
以靜飛快的回答要,然後站起來。
君繁把掉落的花朵再次替她別好,不知道他怎麼做的,這次,真的很牢固。
以靜轉了個圈它都沒掉,心情分外的好:“阿繁哥你只要有這門手藝再靠這張臉以後哄女朋友穩妥妥的。”
君繁溫柔一笑的道你喜歡就好,然後又摘了一朵,一視同仁的替妹妹戴上。
童雅戴上後和以靜肩並肩的站着,非常滿意的自拍了幾張和以靜挑挑選選,保存了一張作爲屏保,就在這時門口又有人匆匆進來。
君繁張口說“連羅姜的堂叔父都來了。”
以靜不認識這堂叔父在羅家佔什麼位置,但聽口氣應該也是個要麼不出現一出現就麻煩的人物,往羅姜父親所在的房間看去說“他們不會吵起來吧?”
君繁說“肯定會。”
以靜:“……”也是。
君繁繼續說“羅家近幾年本來就不太平,底下對羅叔叔不滿的人很多,現在他一病倒了,消息被有心人一傳出去羅氏企業的股票就開始下跌,股東們不會坐視不管。”
以靜感嘆道“當一個人享受生活地位所大來的好處時,也要相應的承受它出事時帶來的壞處。”
君繁說沒錯:“我回去看看,羅姜脾氣大容易吵起來。”
以靜比了個OK的手勢瞭然的說“去吧,我帶童雅在附近走走。”
君繁溫聲說要是餓了的話就出去附近吃點東西,因爲他估計着羅家今兒是沒什麼心思準備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