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二太太說還沒十六歲,不過只是先訂親,結婚的事可以等她大學畢業後。
問話的人;“……”
雖然啥也沒說,可臉上就差寫着。
啊喂,人家小姑娘未成年,是顆嫩草。
你們這樣犯法的哎。
然後轉念一想,在當下的局勢裡初知的孩子能和這女孩訂婚,那肯定身份不一般,而且看安總的態度,好像也知道那女孩的身份。
就在這時羅家一長輩也湊過來問說“惠琳,君家來的小丫頭怎麼和阿姜在一塊,倆人是不是在一起了?”口氣充滿驚喜的。
不怪他這樣期待,羅家當下的局勢很微妙……
因爲羅老先生早年爲人豪爽仗義又樂於助人公司成立後,最初一批元老都是親戚朋友。
而羅父也好巧不巧繼承了羅老先生這個優越的基因,在接手過公司後,拉攏進公司的也是一大批親戚朋友。
而老話說,升米恩,鬥米仇。
在人有困難的時候,拉他們一把,他們會感激你。
可時間一長,這種幫助就無形中的成爲了理所應該的一樣,然後就會想貪婪更多,你不給,他們就會恨你,尤其更可怕的是在能力充足的情況下往往會形成一種他能行我也能行的錯覺爭取上位,可羅家也是分支拉幫結派的,就像這位長輩如果不是自己上位就寧可是羅姜上位也不要安總一樣,安總那邊的人亦是,這就是羅家眼下的情勢。
在羅家長輩和中和黨的人注視裡,羅二太太點下頭的說“大嫂是這樣說的,今天也是爲了宣佈這個事才辦了這個酒會。”
羅家長輩喜悅的拍手叫好。
中和黨則一臉意味深長。
還真是老牛啃嫩草啊~
君家居然也同意更是匪夷所思,不過羅家如果有君家的助理,他們這些中和派的勢頭勢必也會往這邊倒,倒是能理解初知夫妻的做法。
“伯母剛纔是在說禮傾哥他們?”一道清脆的聲音插了進來。
是沈意輕,她從剛纔就在仔細的聽着羅二太太的對話,這會越聽越覺得像是自己想的那樣,忍不住問道。
羅二太太說“沒錯。”
倒是羅家長輩敏銳的問;“禮傾哥,是君家老大的兒子君禮傾,你認識嗎?”
還真是禮傾哥哥和君繁哥哥他們啊。
沈意輕回答的話在心頭就稍一轉,然後乖巧而謹慎的說“認識,以前我們在同一個鎮里長大的,後來他們搬走了。”
君二太太則想到這條關係若是攀上不止羅姜能得到助力,成督也行,便接過話頭圓滑的說“雖然搬走了,不過這幾孩子從小一塊長大,關係好,意輕和阿姜的未婚妻也是同校的同學。”
這話說一半一半的……
可在聽的人看來,卻是幾個人都是認識的,從小一塊長大,關係還不錯。
羅家長輩驚喜的不行的想看來這次站對隊伍了,然後溜達溜達的去告訴同站隊的人。
很快,暮以靜和君家有關係的消息沒傳來。
倒是沈意輕和君家有交情,交情還不錯的關係倒是傳了開,不少長輩都到羅二太太來這邊說話,順便再誇沈意輕一聲這個孩子不錯,長的好,乖,之類的話。
羅二太太很受用。
沈意輕亦有些受寵弱驚:“伯母,爲什麼這些人會忽然都過來說話?”其實她隱約有感覺到爲什麼,只是需要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