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這個真不能怪他,他今晚把我該喝的酒全擋了,所以喝醉了。”以靜實事求是的替羅姜解釋了一聲的說。
君爸爸一聽立即道“男孩子嘛,就該替女孩子擋酒的,這點沒毛病。”
以靜聽樂了。
君家護短系列啊,她口氣認真的說“恩,你說的是,我到了,伯父你跟阿繁哥說一聲。”
在君氏樓下等了有一會,君繁很快的就從裡頭出來了,一身休閒裝,看到以靜站在太陽低下走近,把帽子給她戴問了和君爸爸同樣的話;“阿姜沒送你嗎?”
以靜同樣的把他喝醉了的話說了一遍,然後把懷裡的文件遞給他;“阿繁哥,你看看,羅阿姨交給我,讓我給伯父看的東西。”
君繁伸手要牽她的手,然後記起她說要保持合理距離的話,無奈一笑說“走,找個地方邊坐邊說。”
“好。”
私人菜館裡,君繁照來服務員點菜,然後伸手說“給我看看。”
“給。”以靜忙把懷裡揣着的文件夾遞給他,然後託着精緻小巧的下巴大眼不錯開的看着他的表情講道“羅媽媽跟我說,這個項目負責會籤羅姜的名字,我看過裡頭的合同條款了,看起來沒什麼問題的樣子…”
講完她就等着。
不到一會,君繁就把合同翻完了,告訴以靜:“靜靜,這合同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啊。”
以靜大眼輕眨了兩下的看住他;“真的沒什麼問題嗎?”
君繁對上了這雙清澈的大眼,猶豫了只有0.1秒,然後肯定的點頭:“恩。”
以靜嘆了聲氣的。
君繁心微跳的趕緊問她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嘆氣?有什麼不開心的嗎?”
以靜說有啊。
目光將他看住的幽幽說“古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是忽悠人的,你和禮傾哥在一起都學壞了,我以爲阿繁哥你很溫柔脾氣很好有什麼事都不會瞞着我的,可是……”她頓了住沒再繼續往下說,不過一雙眸子裡是滿滿的幽怨:“你沒說實話。”
君繁沒有因爲以靜的話而有所波動,只無奈而淡淡地笑;“靜靜指的是什麼?”
好啊。
還不承認。
以靜乾脆利落的攤牌說“羅姜的父母,是不是想利用羅姜幹什麼,而你和大尾巴狼是知情的。”
君繁:“大尾巴狼?” wωw●тт kǎn●Сo
以靜:“禮傾哥。”
她秀眉輕擰的說“這合同就是不看我都能聽出不對勁,一個那麼大的項目工程羅阿姨居然放心讓羅姜做負責人,還是全權的,這代表什麼,工程起來了,好處確實都在羅姜身上,可同樣的,工程起不來,壞處也全會叫羅姜擔了,我沒說錯吧?”
“他們想要羅氏起來,於是把賭注壓在了羅姜身上。”
“成了,羅氏得以挽救,輸了,這事也全是羅姜年少輕狂,他們把羅姜當什麼了?”
隨着以靜說的話。
君繁的目光也漸漸驚詫,隨即化爲無奈的放下杯子笑道:“阿禮說對了。”
以靜:“?”
“他說什麼了?”
君繁溫柔的道“不止阿禮說對了,靜靜你也說對了,不過這事當初我說瞞着你不讓你知道阿禮說了一句話,她說你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