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靜無語的一秒秒的幽幽盯着學長:“所以學長學姐你們只看着沒來幫我啊。”
何歡說我本來想上去替你收拾那個男記者的:“不過冬子拉住我說你能處理好,嘿嘿,而且真的你處理的很好啊,我本來以爲你會暴力的動手打那個男記者呢。”
以靜恩哼一聲說“我倒是想。”
不過這事畢竟是暴露在大衆視線下的。
真打了人,說好聽了叫直脾氣,說難聽了叫沒腦子……
不是每個人都是你的小夥伴能理解你的,他們會把你的舉止帶着主觀意識進行扭曲化,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希望爭取到大部分人的認同,化小了那些負面意識的輿論。
真冬眸色稍緩,覺得這小學妹果然真是不簡單的。
“這幾天夠辛苦吧。”
“恩,還好,不過看到你們來,高興比辛苦多。”以靜真心實意的說道。
這地方也不方便聊天。
真冬說走;“換個地方說,我和歡子可是一下飛機就聽說了事直奔這裡而來的。”
以靜點頭點頭的;“辛苦學長了,回頭我讓學姐給你捶肩捏背。”
何歡不樂意了;“你欠的債憑啥叫我還啊。”
以靜說沒辦法啊:“學長就稀罕你。”
何歡撇撇嘴說“那倒是,他受虐狂,每次被我按的哇哇叫下次還湊上前來。”
真冬一臉無奈。
以靜很想告訴學姐,那是因爲學長不想看到你給別的男生按啊,所以寧可自己上去‘受苦’啊。
“走吧走吧,先離開這裡。”真冬說道。
“恩。”以靜答應着,然後想起什麼,讓學長學姐等下,自己回頭找到那個受傷的小記者身邊,問她有筆嗎?
小記者忙點頭給她筆和紙。
以靜道了謝,寫了個號碼給她;“上面的是人民醫院骨外科醫生的電話,醫術不錯,人也不錯你可以去給他看看,下面是我的號碼,骨頭要是有什麼問題需要報銷醫藥費的話,你來找我。”
“不,不用……”小記者忙忙的說“又不是你害我摔倒的,而且你還扶了我。”
“你就當我樂於助人吧,剛纔我走出電梯的時候,你離我明明靠的很近,卻把話簡拿的保持着距離沒直我面前湊。”雖然這本就是記者的職業道德範圍,可是以靜還是很謝謝這小記者讓她看到了一絲善念。
小記者沒想到這些細節以靜竟然都記得,張了張嘴巴的,最後點點頭。
以靜又向她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再與保安和暮曾道了一聲,才同真冬和歡子離開,公司門口的臺階下停了一輛法拉利。
衆多同一時間出來的記者看到有些吃驚。
“那兩個又是誰,居然開豪車。”
“那個囂張的暮以靜喊學長學姐,那應該沒成年或者剛成年,有駕照嗎他們,借的吧!”說話的是先頭被丟了話簡又拿不到獨家採訪的男記者。
“就算借的,誰家的法拉利隨便能借人啊,出事要擔責任的好嗎,也是他們的本事,哎,你就別怨了,話簡被丟了要我說也是你活該,人小姑娘沒打你一頓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