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腳骨移位個看看,我看你還能動不,還以靜不來你會笑,笑什麼?你以爲誰都是你,到處攀關係打腫臉撐胖子嗎?”藍宜諷嘲的說完,看向沈意輕,冷冷的指過去;“喂,你,當時也在場的嗎?那你應該有看到以靜傷了腿的事。”
“我……”沈意輕確實看到了,可是說出來表姐不就丟人了,她遲疑的說“當時很危險,離的遠,我不是很清楚具體情況,不過你們也別吵了,姐,你也是,就當以靜是真的受傷不能來好了。”
什麼叫就當……
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指以靜來不了,只能拿受傷充當藉口。
藍宜放眼看去,尤其是剛纔那個名媛,笑的她格外想打人。
就在她憋屈不已的時候和沈琳琳互不相讓的瞪視時。
有個年紀稍大的男孩開口說“怎麼吵起來了?”
“不知道啊。”
“孫毫兄弟,還有顧子他們呢,不管管?”
“剛纔在隔壁高爾夫球場,然後說君禮傾來了,出去接人了。”
“又不是沒腿還得人接,自己不會進來啊。”先頭看不起君家兄弟的小年輕撇嘴講道。
“閉嘴,今天本來就是爲他兄弟倆接風的,走,出去看看。”
而停車場那邊。
孫毫高興的出來接人,結果看到的畫面卻讓他走樓梯的時候一個蹌踉差點摔下去:“我去,阿禮,你瘋了,打什麼傘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裝逼呢會捱揍的我告訴你。”
“天太熱。”君禮傾回答說。
“??”
孫毫更震驚了:“以前地面到四十度的天你被君爺爺抓進毫無蔽日的操場在地上打滾時,也沒見你喊一句熱啊。”
現在頂多三十二度,怎麼就天太熱了呢?
“四十度的地面那不是可以煎雞蛋了?”女聲響起的。
“對啊,咦,暮妹妹。”孫毫目光下移,才注意到以靜的存在,再看看君禮傾,忽然間艾瑪的一拍自己的腦袋。
“毫子哥你不會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吧?”以靜納悶的講道。
孫毫乾巴巴的笑,說“怎麼會呢。”
以靜和君禮傾一起的看住他,鄙視的清清楚楚的。
孫毫也心虛的不行,他也很委屈啊,看到阿禮打傘驚的都快驚死了好嗎:“好吧我承認對不起啊暮妹妹,實在是看到阿禮這小子打傘把我震驚的不輕了。好了,我們快進去吧,這裡太陽大,曬着你就不好了。”
他忙忙的把人迎進會所裡頭,一邊跟禮傾介紹着這星成會所是杜家所開的:“你一直在國外,聽過卻沒來過,這裡有高爾夫球還有騎馬項目,一會你玩一玩唄。”
君禮傾說“沒興趣。”
“哎,別啊。”孫毫有點急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項自己可能可以比過君禮傾的項目,雀雀欲試呢。
奈何某人不爲所動的,孫毫知道阿禮的脾氣不願意做的事由得別人怎麼說都沒用,只得放棄。
忽的,以靜蠢蠢欲動的開口說“騎馬很好玩。”
“你想玩?”君禮傾問道。
以靜點點頭的,遺憾的看着自己的腿,說“是啊,不過現在玩不了。”
君禮傾看出她是真的感興趣,說玩不了可以看着別人玩,他轉頭對孫毫說“騎馬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