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和他講法律?樑七啪的合上檔案說“按照法律我們有權利對有嫌疑的人拘留十五日的權利再進一步跟進事實,所以陳老闆所謂的沒權利不存在。”
對付這種流氓無賴,講道理那是傻子才幹的。
他能鑽法律漏洞,那樑七也能在不違法部隊紀律的情況下稍微調整下自己的做法。
陳凱生沒想到樑七居然是這麼一個野路子的,知道今兒恐怕不好全身而退了,道“我要求見田隊長。”
“田隊長嗎?”樑七淡淡的說“他因爲在其位沒做到其職兩個小時前收到上級領導的通知暫時回家歇假了。”
說是歇假,實際上卻也是接受調查。
陳凱生一驚的心想怪不得沒接自己的電話。
他立馬改變路子的說“要拘留我也可以,但我有些話要單獨與同志你談談。”
樑七挑挑眉梢的爽快答應。
讓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只剩兩個人時。
“同志,我知道你是B隊部隊的人,我也有個老朋友的兒子在那裡當兵,聽說裡頭日子清苦的很,出來後,連媳婦都不好娶啊。”陳凱生半威脅半警告的把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推過去:“這裡頭是五十萬,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說呢。”
“我說是吧?”樑七把卡拿過來翻了翻,笑道“陳老闆既然在B市部隊有人,也知道我是B市部隊的,那你就沒跟人家打聽打聽樑七這個名字?”
“這個……”陳凱生沒想到樑七會這麼說話,倒也坦誠的說“那是我老夥計的兒子我沒和他直接通話。”
樑七;“關係挺好?”
陳凱生馬上炫耀:“那是,鐵一般的。”
樑七:“那按照陳老闆的套路來之前應該讓打過招呼了,怎麼,他到現在還沒給你回信嗎?”
陳凱生一愣拿了手機看還真是沒有,立馬道“當兵嘛,忙,整日訓練不停的,可能暫時沒時間。”不過心裡卻已經打了鼓了。
樑七忽然戲謔心起,丟了個檳榔進嘴裡嚼着,一邊往後靠,閒閒的道;“別自我安慰了,我給你個機會,現在打個電話,讓你的老夥計想他的兒子打聽打聽樑七。”
陳凱生感覺自己像着了魔一樣,真的聽話的就打了。
那邊老夥計電話接的很快:“喂,凱生兄弟啊,我正要打給你呢,你確定那個人叫樑七?”
陳凱生心說人就在我面前親口說我的能不確定:“是,我確定,怎麼了嗎這人。”
那老夥計立馬說“怎麼會呢,要真是這人,那兄弟你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這人出了名的鐵面無私,我兒子說啊,樑七出自前首長君首長的隊伍的,現在是精英部隊的隊長休假,回的老家探親,這人最是嫉惡如仇,他要是真盯上你了,你最好別耍滑頭,因爲他們部隊裡的人出了名的最討厭耍滑頭的人了。”
陳凱生聽的雲裡雲霧的。
跨行如跨山。
他對軍隊的事一知半解:“老夥計你別給我講一堆,你就直接告訴我,很厲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