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秦繼續道,“不過之前沒人知道你們可以戴,現在被人知道了,你們就不能戴了,嗤,因爲有人怕是會找人半路真去劫你們。”他目光瞥了明顯已經在打主意的汪夫人一眼。
“怎麼會呢。”以靜說道,“我戴這麼久都沒誰認得出來,哦,也就雨秦哥你的後媽認出來了,如果真被打劫了的話,那我肯定會讓警察叔叔找上門去的,不過當然了,我相信雨秦哥你的後媽應該不會做這麼掉檔次的事。”
汪雨秦說你別說,“她還真會做的。正好在警察叔叔這裡備個案,要是真掉了,到時候誰也不用找,找這位汪夫人就可以。”
汪夫人確實是起了心思要回頭找以靜和童雅二人把手鍊拿回來的,可聽二人這一唱一和的,這主意立馬就從心裡打消了,只是心肝一抽一抽的疼,四百萬啊。
汪大先生也很心疼,即便靠着妻子的錢發家了,可他曾經只是個窮小子,對金錢相當之敏感,這四百萬跟挖他的肉差不多。
就在這時,門口進來了一名西裝皮革的律師,微笑的打招呼;“好久不見,幾位。”
以靜見到來人,也是驚喜:“王律師,你怎麼來了。”
君禮傾說,“我請他來的。”
以靜;“哎?”
在她困惑的眼神裡,王律師發了份直接把一份索賠單給了汪大先生:“是這樣倆位,這是我的名片,然後受委託人君童雅的委託,向二人提出索賠。”
汪大先生有點蒙;“你跟我們索賠?”
王律師說對的,又另外拿出了幾份通知單,“我的委託人君童雅小姐身上是買了高額保險的,不管是臉腿還是手都是,現在她的手卻因爲兩位請來鬧事的保鏢而傷了,所以針對此向二人提出三十萬的索賠。”
汪大先生很想說瘋了吧,誰會給臉手腳保險的。
然而王律師給出的保險單上頭確實寫了對方給保了險,還是以七位數打底的那種!
這是哪家有錢人的孩子瘋了吧。
“休想,你們這是訛詐,這錢我們不會賠的。”
“汪大先生不賠也沒關係,我們可以按照正常流程走,到時候會以故意傷人起訴,這是律師函,我過來前正好打好了並走了下流程,我們雙方也都省了事。”王律師特別善解人意的。
而在王律師之後,又來了一位律師。
不等衆人問。
汪雨秦就已經先主動的說了,“這位是我請來的,因爲汪大先生和汪夫人的行爲對我公司造成了估價起碼不下五百萬的財務損失,就此提出索賠要求。”
汪大先生隨手拿個東西砸過去;“逆子,我是你爸。”
汪雨秦避了開,看着被警察控制住的老頭,譏笑的說,“我爸啊,在我心裡,我媽死的時候他也一塊死了,汪向東,我媽軟弱被你欺了你一輩子最後鬱鬱而終,我可不是我媽,你也知道被你趕出家門的時候我什麼沒混過,惹急了我,同歸於盡的事我都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