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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二太太看着兒子牽着以靜怎麼看都很配,關於小雅要離開自己身邊的傷感也被沖淡了一些,忍不住出聲:“靜靜你要不做我兒媳婦算了。”
君媽媽眼睛也一亮,她早前就有過這個想法了的。
以靜呃了一聲的,“可是二伯母,我不愛吃窩邊草的。”
君二太太想了下說,“沒關係,你要是肯做我兒媳婦的話我可以把阿繁踢出家門讓他自立門戶,這樣你就不算吃窩邊草了!”
以靜被說服了,一臉糾結:“二伯母,你這樣說我很心動啊!”轉而她去看了眼牽着自己的男人,他側着臉但面上帶着讓人即便在寒冬裡如沐春風的笑容,注意到她的看,甚至側過頭與她對上眼神,溫柔一笑。
以靜也燦爛的回以一個微笑不過很奇怪的心卻平穩無比沒有半點悸動,這顆不爭氣的心啊以及這麼好的窩邊草啃下去有罪惡感的,還是算了吧。
君繁對着母親和君媽媽說了聲靜靜還小後,轉而對着沙發上的君禮傾語氣輕快的說,“你今晚似乎也沒什麼事,不如一塊去約會?”
屋子一靜的:“……”
原本興沖沖規劃的幾人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拔涼拔涼的。
三個人的約會就算註定有一個是電燈泡,可也指不定是哪個啊。
以靜囧了個囧的,想像了下那約會場面琢磨着與其說約會還不如說是哥哥帶妹妹逛街實在點。
君禮傾拿看白癡的眼神看他倆。
“不去。”他拒絕說。
“爲什麼,雖然國內不興過這節日,可在國外的時候我們不是一直有過的嗎?”君繁很真誠的在表示困惑,如果忽略他眼中淺淡笑意的話。
“國外是國外,國內是國內。”君禮傾眼皮子都不帶擡一下的,明顯不感興趣。
“可是我和靜靜想去。”君繁並不放棄的繼續說服他,“你就當陪我們。”
君禮傾淡然的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異常堅定的說,“我拒絕。”
以靜聽着二人的對話也想起來了倆人之前一直呆在國外,對平安夜和聖誕節肯定比尋常國人要注重氣氛的多,不是因爲國界,單純的就是受氣氛感染而已,於是伸手去拽君禮傾,說,“去吧,反正就一兩個小時而已,權當陪我逛街了。”
君禮傾看着那隻抓住自己的手說放開,但卻沒有像對待其他人一樣的甩開。
以靜不放,說去吧去吧,“你想啊,今晚外邊人那麼多我這麼弱不禁風你不一塊去的話你就不怕我被擠沒了啊。”
君禮傾嫌棄無比的說:“你這藉口還能再爛點嗎。”
“可以的啊。”以靜麻溜的給了他一個更爛的藉口:“外邊天黑,我怕。”
君禮傾想說徒手接刀子的時候你都不怕你跟我說怕天黑的想懟回去時,卻猛的對上女孩閃閃發亮的眼睛,一時間要懟的話也瞬間靜在了喉嚨間,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幾分後默不作聲的起身,往樓梯走。
以靜以爲他要回房間躲,不放手的抓住,“真的不去嗎?”
君禮傾心想我倒是想不去,但面對暮小靜,拒絕的話素來難以出口,他睨了她一眼的說,“換衣服。”
以靜立馬眉眼彎彎的放開了他,“那我們去門口等你,對了,記得帶錢包,我聽家宜說今天嚴家拍行有拍賣會,我們就去那約會吧!”她興沖沖的說。
因爲嚴家拍行歷年來拍賣的物品都是出了名的奇特。
之所以說奇特是因爲……在上面,連人都可能拍賣的,而且是合法性的,拍賣人自己所簽過字同意的。
聽到這句話,君禮傾回頭狠狠的一個拳頭敲在她腦袋上,但那一下君繁默默的預測了下,好友用了怕是連二成力氣都不到,然後溫聲的道:“確實得帶錢包,不然一會看中了什麼沒錢買就尷尬了。”
“就是就是,我要去大買特買。”以靜表示道。
“就你那兩隻手還大買特買。”君禮傾表示嫌棄後,回樓上換了衣服下來,三個人便坐了車往拍行去。
再說嚴家門口。
一輛天藍色跑車上下來了兩人,其中一個女孩伸手按了門鈴。
沈意輕抿脣有些退縮,“靈靈,我這樣來真的好嗎,還是算了吧,我怕你被罵。”
姚靈靈本來也是猶豫了好久才帶來的,聽到沈意輕這麼爲自己考慮,那點顧慮頓時就沒了,“你是我朋友,我帶朋友過來,我姑媽不會說什麼的,再說了那些事又不是你的錯。”講着,門內對講臺問了是哪位。
姚靈靈趕緊說,“是我,姑媽在嗎?快開門。”
“是靈靈大小姐啊。”
門立即嘎吱一聲的打開了。
姚靈靈拽了沈意輕大步的邁進庭院進了屋子,對着沙發上穿戴整齊穿着大衣明顯是要出門的嚴夫人撲了過去:“姑媽,我來了,還帶了朋友來。”
嚴夫人優雅的面容上在聽到姚靈靈的聲音時流露出一絲喜悅的寵溺並調侃了一句:“是男朋友嗎?”
姚靈靈一撇嘴的撒嬌道,“姑媽,連你也拿我開唰,就我碰上的那些個男的,哪個配做我男朋友啊。”
她自從初戀後就沒再交過男朋友了,因爲每次交起就想起那個把自己坑害的不慘的初戀。
想想就噁心。
嚴夫人卻是贊同她的話:“你挑男朋友的話是得好好看看,對了你朋友在哪,帶來我看看,一會我們去拍行,看看你有什麼看上的。”她講着目光從侄女身上移開落到了沈意輕身上,原本溫和慈祥的目光頓時一變的,眉頭一皺,遽然喝道“靈靈,你怎麼和這樣的人往來?”
她眼底滿當當的都是厭惡。
沈意輕名氣之大,早在幾個月前她就領教了。
沒想到靈靈居然還和這樣的人是朋友。
沈意輕被當頭一喝一種羞恥感油然而生,恨不得就此離開,可不行……她還指望嚴家幫她忙,帶她重回圈內:“嚴伯母……”
姚靈靈也沒想到姑媽對意輕意見這麼大,趕緊說,“姑媽,她是我朋友!”
嚴夫人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你要什麼朋友沒有要和這樣的人做什麼?你可知道她在N市圈內名聲可是臭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