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公公婆婆啊還是叫表姨夫表姨母。
是叫岳母岳母啊還是叫姨呢?
暈!
且不說關係論,單憑藍宜明顯看不上,這位表姨母還使勁的在中間拉關係,以靜脣角忍不住一抽的說,“你表姨母這是想什麼呢?”
藍宜向她咬耳朵誰鬼知道呢。
不過這個表姨母以前和藍母關係相當之好,姐妹情深,所以藍宜也不方便給太大的臭臉,勉強端着笑容招待着。
“藍宜怎麼站那麼遠。”藍宜的表姨母嗔笑的說,“過來這裡站啊,這一年沒見從軍你不還一直念着他呢嗎?”
“表姨母說笑了吧。”藍宜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我連表哥的名字都記不大清楚了,念他做什麼?”她也不想這麼不給面子的,實在是火了。
表姨母哎呀一聲的愣是把藍宜的憤怒說成害羞道,“女孩子家家就是面皮薄。”
以靜無語了,然後向媽媽和乾媽打了個手勢
君媽媽接收到幹閨女的信號,攏了攏身上的披肩笑眯眯的開口說,“哎呀,我這不常走路的站一會腿都有些酸了,嫂子我們進屋去坐吧~我都沒來過你家呢,淑吟,走吧。”
暮媽媽亦笑着點頭,對藍姨母說,“孩子之間就讓孩子自己去處着吧,別幹陪着我們了,也無聊,你說呢。”
藍姨母看着面前的倆女,素未謀面的但卻也聽這表妹提起過的,一個似乎是鄭淑吟,另一位她倒不認的,但都很顯年輕,看了下遠處的小年輕,做母親的在一起的最常提到的莫過於自家的孩子。
她好奇的問,“那幾個孩子是你們家的嗎?”……這基因是不是太好了?
個個這麼腿長的,臉還好看,氣質絕佳。
對比下,她這繼子的優勢瞬間被拉低了不少,可惜她沒女兒不然能做個親家。
君媽媽說,“啊,三個是我家的,諾,那個拽拽的是我的兒子,站他右邊的是我家二弟妹的,那個最小的那個皮小子也是我的。”
“另外兩個是我家的,和藍宜站一起的也是我女兒,叫以森以鍵以靜,挺好記得。”暮媽媽跟着介紹說。
然後對着幹站在他們這邊的蘇從軍說道,“從軍是吧,你應該年紀比那些孩子還大一些?”
蘇從軍忙說,“我三十了。”
君媽媽與暮媽媽相視一眼,把心裡那份驚詫壓下去,然後說道,“那他們都該叫你一聲哥哥呢。”
蘇從軍忙應一聲是。
藍姨母驚歎於這倆家的基因,然後女人扎堆男人扎堆,到屋裡喝着茶,問起君媽媽,“你的兒子看起來很穩重呢,幾歲了?”
君媽媽說,“過了年二十有四了。”
藍姨母說,“那畢業了啊!做什麼的。”蘇家的夫妻都是教書的,對商界方面涉足也不深,所以不大瞭解。
君媽媽眨了下眼的啊了一聲,然後謙虛的回答,“就自己和朋友創業的……”
藍姨母感嘆一聲自己創業的那很辛苦吧,“現在創業可不大容易。”
君媽媽笑着說你說的是。
暮媽媽扭頭說,“記得初期的時候阿禮好幾天沒睡好呢吧?”
君媽媽眼中一閃而過的茫然,看了眼不遠處和暮書墨站在一起的丈夫陷入思考狀,有這回事嗎?
睡不好的不是字楓,孫毫那些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