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作爲大戶人家,君家可一點也不低調,住處五十步一崗哨,加上二十四小時人工監控,可以說一有什麼情況,保鏢們就會傾身而出,別說是滅了君家了,他們連靠近君家大門都難。
“對付不了大的就衝小的出手,這羣兔崽子真TM沒種。”一名軍官罵了一聲的。
樑大手機微震,他看了下,悄悄的出了去。
君禮傾看了眼大人們,張口說道,“阿繁,我想喝水。”
羅姜不解的說,“你大爺的水不在你面前嗎還使喚阿繁。”
君禮傾,“涼了,我要喝溫的。”
君繁看了眼好友,又看了看剛纔樑大出去的方向,點頭說,“喝涼的對身體不好,你等會。”他轉身往廚房的方向過了去。
羅姜忍不住說,“你丫的太欺負阿繁了吧。”
君禮傾淡淡地說,“你是在嫉妒我沒人可以給你欺負嗎。”
羅姜:“……”
神特麼的嫉妒。
和你小子講話想死。
廚房那邊,君繁進了廚房後,開了後門出去繞到了院子裡,找到了正在打電話的樑叔,他一臉嚴肅的不時的點頭,“行,知道了,你讓他們別衝動別張揚,能忍住就忍住不能就及時的發信號,切不要爲了引出老鼠把自己給搭進去。”
君繁步伐一停的。
如果是出生在普通的豪門,對這樣的對話,他可能不會心存疑惑,可他是身在君家的。
樑大也是個警惕的人幾乎是君繁一過來他就發現了,迅速的收了手機,看過來,“繁侄怎麼出來了。”
君繁微笑的說,“吹吹風。”
樑大看了看快把人融化了的太陽,神特麼的吹風。
嘴上卻道,“屋裡確實悶得慌,吹吹風好。”
君繁一本正經的點頭,張口問道,“樑叔,部隊裡有什麼情況嗎,剛纔看你打電話似乎有些嚴肅啊。”
樑大說確實有些情況不過不嚴重,“你樑叔我生來就一張嚴肅的臉,好了,不要在外邊乾站着,快回去屋裡吧,沒準有什麼新情況發生。”
他快步的向前走,與君繁擦肩而過時。
君繁張口說,“樑叔,當年小叔叔出了事後我還記得你暴走如雷,恨不得宰了那些傢伙,包括在庭審的時候也一樣。”
樑叔毫不猶豫的說,“現在也一樣。”
君繁道,“可他們出現了,還逃獄了,樑叔你看起來卻很平靜,彷彿勝券在握一樣,還有剛纔的話,把老鼠引出洞,那老鼠,是誰?”
“只是一個偷盜小窩,他們的頭領賊狡猾。”樑叔張口說,“東藏西躲的所以我這次派出的屬下讓他務必把人引出來再看情況。”
“偷盜小窩要端了很容易,那爲什麼樑叔又會說出不要把自己搭進去這樣的話……”
樑叔:“……”
一直以來他都欣賞君家的倆個孩子,睿智,聰慧。
現在他忽然不大欣賞了。
笨點不好嗎?
他企圖忽悠過去的,一道聲音響起的,“因爲根本就不是什麼偷盜小窩,潛伏進去的是小嬸嬸,杜二那大笨蛋是受累而進的,所謂的老鼠也不是怎麼偷盜小團伙,而是你們發現了當年那個組織真正幕後黑手其實並沒被抓到,推出來的那個傢伙不過是替死鬼而已!”
樑叔臉色大變的回頭,發現君禮傾手裡正拿着一個手機……
定晴一看,很眼熟,他把手摸進口袋,立即罵了句髒話,“操。”飛快的過去把手機拿回來,“什麼時候拿走的!可別胡鬧了,趕緊還過來,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樑叔你和阿繁說話的時候。”君禮傾回答,讓阿繁出來不過是爲了吸引樑叔的注意力罷了。
“禮傾,還好你是自己人。”要是站在他們敵對面的,那就太可怕了。
“樑叔,小嬸嬸真的是你們故意安排過去的?”被阿禮說中了,君繁蹙眉問道。
樑大表情幾變,看了看四周,然後才說道,“不錯,這事連阿禮的爸爸都不知情,所以你們萬萬別說出去,知道的人越多,危險性就越高。”
“早在那夥人逃獄的時候,小絮就發現了有人一直悄悄的跟着她。”
“她上報了部隊,後來發現跟蹤的那些傢伙很大程度就是那些傢伙,我們本來打算派出人把他們重新抓起來,可這個時候卻有一個新情報,這夥人逃獄絕不是爲了報復那麼簡單,他們的背後除了當年已經被執行了死刑的頭領外應該還有另外一個幕後黑後,小絮提出了潛伏進去,那個杜二……只是個意外。”
講到這,樑大也是面露無奈,“誰知道他們對小絮動手的時候,剛纔那個傢伙就出現來找小絮,還出頭,那個時候小絮已經在他們手裡我們不好強行出動,不然驚擾了對方前功盡棄不說小絮和那個杜小總也會有危險。”
君禮傾眉眼略淡的。
所以什麼遷怒報復統統都只是他們的想像而已。
真實情況是小嬸嬸自己要潛伏自己的,杜二那個大笨蛋只是個倒黴鬼而已。
“你們這樣做太冒險了。”君繁溫柔的眉眼滿是不贊同的說,“小嬸嬸她是一個女人,萬一出了什麼事……”
有些噩夢,那是比被殺了還可怕的。
樑大苦笑道,“你以爲我們沒勸過嗎。”
“可是對她來說……”
“完成你們小叔叔的心願,不讓他的死成爲白費的,不讓他當年的潛伏成爲無用功的,纔是第一要緊的。”
淺海島上,這裡住了很多原住民,而在淺島的中心,一個頭繫着圍巾穿的很島上風格的男子來到了林中深處,鬼鬼祟祟的打開了一個井蓋,下頭不是地下水道而是一個樓梯,下去就,就是一座地下室的呈現。
“頭兒,島上很安靜,沒什麼陌生的面孔出現。”
“看來那些傢伙沒追蹤過來。”
“哼,我們臨走前故意留下的紙條騙那些條子這傢伙身上留了追蹤器,實際上那只是一個障眼法,追蹤器到了半路已經被我們丟進大海里了,他們故意還以爲只是沒信號而已吧。”平頭男子陰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