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愣着幹什麼,上去攔住他。”
杜二滿眼詫異,然後的,小幅度的挪到了程絮的後頭,看起來,就像一個在尋求保護的無能小白臉一樣,“小絮,你這樣打他們不好吧。”
程絮回頭,“怎麼,怕了?”
杜二說,“不是,我們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你這樣踹腳會累的。”
程絮面色好轉,也不介意杜二這麼窩囊了,一腳把腳底的男人踹到牆面去,看着拿着槍卻不敢開的傢伙們,冷笑一聲。
他們不敢開槍。
因爲他們還有東西指望着她幫找到。
“媽的,這女人知道我們不敢殺了她。”
“就算不開槍又怎麼樣!上去打,狠狠的教訓她一頓,不知死活的臭婆娘。”
玫瑰團員的男人們個個魁梧高大,立即圍了上來。
“真要打啊。”杜二喃喃的說,“暴力不好吧,打人是犯法的……”
程絮不耐煩的說,“一邊呆去,他們的目標不是你。”
一邊稍退後,把他攔在身後。
當初她怎麼會覺得這個傢伙會是他呢……
明明一點也不像的。
若是他,他肯定會把自己保護在身後的,不會讓自己受一點傷,也不需要她動手。
因爲那傢伙最是吊兒郎當說什麼女人的手是要用來呵護的不能幹粗活。
握了握拳頭的,程絮迎敵而上,一打七,不管多能幹,終究還是很受制,很快的,她的小腹和肩膀就捱了幾下,身體往後退了好幾步,雙手交叉擋住了前頭用棒子攻來的男人,一隻腳踹出,把人逼退。
而就在這時,側身銀光一閃的,她忙扭頭看去,要避開,已經來不及,就在這時,一身影迅速的擋在她身前,撕拉一聲的。
刀子接觸到衣服劃破衣服又劃傷了皮肉的聲音那麼清晰可見。
“杜宇!”程絮來不及看他的傷口,隨手拿起個凳子把人砸了開,“你怎麼樣。”
“疼。”杜二捧着手,一副嬌氣樣。
“……”程絮無語,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你不該擋上來的,他們不敢殺我。”
“我知道,所以我纔敢擋上來,雖然不敢傷你,但那不長眼的刀子要劃傷了你的臉怎麼辦,女孩子可是要用來疼惜的。”杜二苦中作樂的道。
程絮一聽,愣了下。
腦海裡迴盪起一道聲音。
女孩子的手是要用來呵護的,怎麼可以做粗活呢。
來不及細思的,又有人攻擊而上。
打了半個小時的,兩邊誰也沒討得了好。
程絮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她不是個一般的女孩子,身手極強,而這十五年她也從不曾落下訓練,而這羣傢伙卻不一樣,呆在牢獄裡十五年,老了,廢了,身手早已退步不知道多少加上沒問出東西的下落不敢對她下殺手,處處受制。
“頭兒,還是先去治療傷吧。”早前鬼鬼祟祟,懦弱的青年男子開口,“反正他們在這裡也跑不了,我們可以慢慢和他們耗,東西下落總會問出來的。”
“滾。”一個巴掌打在青年的臉上,“沒用的廢物,還不去拿擔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