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母拉了拉丈夫,“老公,你看,別人家的孩子。”
戴父拍拍妻子的手,樂觀的說,“沒事,我們閨女也是別人家嘴裡的別人家孩子。”
不過這二人怎麼長得有些眼熟。
等彼此拉近了距離的時候。
院長說道“戴先生,手術具體方案就是這樣子了不過我們醫院B型血現在庫存救急,如果要動手術,那還得他的親屬過來匹配下血型或者要等我們向血庫站進行聯繫,等他們送過來。”
戴父沉吟了下的說,“我女兒的同學說那倆人的家屬已經趕到,等他們趕到,再說吧。”畢竟是外人,不好瞎做決定。
君禮傾步伐稍頓的,回頭看着這對夫妻。
戴父也注意到,四目相對,心略慌。
怎麼了?
難道他和妻子剛剛說別人家的孩子被他聽到了。
不過這句話也沒什麼吧,等等,萬一這小年輕是個小氣的人……
胖胖的戴父心思百轉的,糾結的心慌慌。
君禮傾有點莫名,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眼前的戴父眼懷警惕的看着自己,他直徑的張口說,“你們好,我姓君。”
“啊,你好……”戴父心想,你姓君關我們什麼事。
“老公……”戴母拉拉他,眼裡有驚喜的問道,“你是不是叫君禮傾。”女兒嘴裡那個冷冷的酷酷的不好相處的卻對女兒同學特別特別巨好的那個人。
戴父:“啊,咦。”
等倆小年輕緩緩點頭後,他眼裡的警惕瞬間收了去。
病房門口。
“妮妮。”戴父看着寶貝女兒,驚喜的喊出聲。
“爸,啊……”戴佩妮看到父母身後的兩個男人時,叫出了聲,“君小哥哥。”
戴父:“……”
他被無視了,被無視了。
戴母趕緊輕聲語細的安慰丈夫。
以靜牽着戴佩妮走上去,吃驚的問道,“你怎麼來得這麼快。”看了下時間,從她打電話過去到現在纔不過六個多小時啊。
君禮傾面不改色的說蠢,“私人飛機幹嘛的。”
君繁微笑的說,“阿禮就會口是心非,他是擔心小嬸嬸他們。”
君禮傾瞥了他一眼,“閉嘴。”然後問道,“人怎麼樣了,死了還是殘了。”
以靜:“你好好說話……”
“沒死也沒殘,但是手神經斷了,要做手術修復,要等杜二哥的家屬來簽字,我已經打了電話通知了杜叔和杜阿姨了,他們會過來的。”
君禮傾眉梢微擰的走到探視窗口看了看裡頭的二人。
一個比一個悽慘。
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的。
還戳了刀子洞。
真是……
忽的,他想到什麼,扭頭問以靜,“我聽醫生說他現在昏迷着?”
以靜說對啊,“不過說話還是有反應的,比如,杜二哥過來時一直牽着絮阿姨,我勸他放手,他就放手了。”
走過來的護士:“……”
姑娘……
你對勸這個字有什麼誤解嗎?
君禮傾說那正好,他走進了病房到了杜二的牀位前,看着那張臉,然後伸手,狠狠的扯了下。
戴佩妮呆了。
以靜也呆了,幾秒後就反應過來,“你還在懷疑啊……”
君禮傾說我沒理由不懷疑,指間下的皮膚是有溫觸感的,不是傳說中的人皮面具,他費解的凝眉,心裡一直以來的期盼也漸落了空。
“小叔叔的鎖骨有顆痣……”君繁提醒說。
解了杜二的扣子,鎖骨前也並不存在什麼痣。
君禮傾桃花眸略眯起的,心裡也漸沉。
難道真的是他們估算錯了?
以靜暗忖,這是不是不大厚道啊。
人受傷了,他們在這又捏臉又解衣服的。
還是男人。
杜二哥起來得炸的吧。
“咳……”旁邊的病牀傳來虛弱的一聲輕咳。
是程絮醒了過來,整個人更是猛的坐起來差點翻下牀,還是旁邊的戴母眼明手快攔了下:“慢點慢點,姑娘,你對象沒事。”
氣氛一度很尷尬。
戴佩妮弱弱的開口,“媽,他不是……”
戴母:“啊,不好意思。”
“絮阿姨……”以靜怕程絮亂動扯了傷口趕緊過去道,“是我,以靜!”
“靜靜……”程絮眼神有點迷茫,“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你怎麼在這裡?”
“不是幻覺。”以靜扶着她坐回去的說道,“說來也是巧合,杜二哥帶着你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跑進了我同學的家裡。”
“杜二,帶着我,跑出來?”程絮一臉不,你們是不是搞錯什麼了的表情,“他怎麼可能帶着我跑出來。”
以靜:“??”回頭看戴佩妮。
戴佩妮也茫然,“數錢我是可能數錯的,但這個我保證我沒看錯啊。”
君禮傾問說,“小嬸嬸,你們被綁走後發生了什麼。”
程絮凝眉講了一遍的,其中三五次的提到杜二這個嬌氣包躲在她身後求她保護的畫面。
以靜:“……”
君繁:“……”
君禮傾偏頭去看杜二,一臉,這傢伙果然可疑的表情。
以靜暗忖,難怪絮阿姨是這種表情。
杜二哥你也太不是男人了吧吧吧……
“咳……”程絮看着杜二,提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被打昏了,捂着小腹,急急的問道,“成虎他們呢。”
“已經被抓住了。”君禮傾開口說,“包括當年那個被處了死刑的壁虎的兒子。”
“兒子……”
“具體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君繁開口說,“消息出來的時候我們就接到消息說你和杜二哥在這裡,我們就過來了,本來以爲小嬸嬸你會知道情況,誰知道……”好像也不知情。
程絮眸光幾閃的……
當時那裡就她和杜二在,不是她的話,那,目光投向了杜二……
會是這個嬌氣包嗎?
不不不,怎麼可能呢。
“小嬸嬸你說你被打昏的。”君禮傾徒然出聲,“打昏你的是成虎的手下?”
“應該是……”
徒然的,外頭有些喧譁。
幾人轉頭往外看去。
戴父接了個電話後說道,“外頭忽然來了些人,我出去看看,你們繼續談。”
以靜說,“怕是樑叔他們過來了,我出去看看,佩妮,一塊出去。”
戴佩妮和以靜認識很久了,一下明白過來,拉上媽媽,一塊往外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