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畫張給我。”君禮傾頓時覺得眼光不錯,選的妹妹很厲害,纔多大,數字都寫不全的年紀居然會畫畫了,一定是個天才!
小堂弟在哆啦A夢和玩之間,果斷選擇了前者,正要回去時,卻瞥見君禮傾慢悠悠的變出了煙花,還點了開拿在右手燃着,璀璨的光芒一下讓小傢伙二話不說的將他死抱着,相當艱難的吐詞:“姐姐要……”
續吃的東西后——
小堂弟喊的不是親爹不是親孃,而是……姐姐要。
彷彿可以想像到小叔怪懵逼的一張臉了。
暮以靜小臉兒也怪困惑的看着君禮傾,怎麼好像他是故意的。
可就是這個她覺得是故意的男孩,右手拿着煙花,一邊問,“他怎麼不走?”讓她很慚愧的覺得,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就是巧合而已。
不論暮以靜拿出哆啦A夢還是糖果包子,統統都不如會燃的一支菸花來的有魔力。
君禮傾看着粘住自己的小傢伙,問,“想玩嗎?”
小堂弟聽懂了,猛點頭。
於是君禮傾就蹲下來,把沒燃的煙花放進他的手裡,小傢伙怕,縮手,暮以靜以爲他會不耐煩,可是他卻沒有,相當耐心的哄得小傢伙不怕了,才點起煙花,由那璀璨的光芒轉移了他害怕的注意力。
君二伯摸摸口袋想拿相機照下來,發現沒帶——
可惜了,這小子這麼耐心的一面大哥和大嫂估計都很少看到。
要不要現在跑回去把人拉過來看?
君繁看着堂哥的舉動,轉而向暮以靜溫柔的解釋說,“他很少對小朋友這麼耐心的,一定是因爲覺得抱歉。”
暮以靜啊的一聲,因爲心累而懵懵懂懂。
抱歉什麼?
然而君繁卻覺得小妹妹這麼小,自己說了她也不會懂得,於是不說了,輕聲細語的問她,“你要不要一起放煙花?不要怕,我教你啊。”
暮以靜看了看小堂弟,他不走的話,自己也不可能一個人走了,於是問,“可以嗎?可是外邊有人在等我,我能讓她們一起過來看煙花嗎?”
“沒問題。”君繁咧嘴笑,“你在這等,我去把他們喊過來,爸爸,你照顧下小靜妹妹啊。”
君二伯笑罵:“你老子是大人還是你是大人。”還用你叮囑。
很快的,君繁就把人帶過來了。
只是除了大哥二哥,石頭阿凱,研堂姐,阿曉阿瑞姐之外——還有兩個熟悉又不熟悉的人。
沈工和沈意輕。
沈工和石頭阿凱自上次踢球就彼此看對方不順眼,放煙花的過程不是你嘲笑我,就是我嘲笑你,或者比誰放的更高,最後直接幹起架來了。
暮以鍵一見朋友被欺負了,立即磨刀霍霍要上去幫忙。
暮以森本來也是要上去幫忙的,結果扭頭看君家倆兄弟手拿煙花都毫不在意,並且有點兒同情的樣子,不解的問,“我們不上去幫忙勸架嗎?”
君繁趕緊的搖頭說不用,“我爸說了,小朋友的恩怨小朋友解決,其他人不要管。”
還有這樣的道理——
暮以森大覺漲知識,因爲在自家裡——
小孩子打起架來不管哪方先錯,自家爹肯定先拿自家的開揍先!然後又過了好幾分,君繁和君禮傾都覺得自己忽略了一個不可控制的因素,沈小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