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暮以靜知道他確實不愛的,便留着拿在手裡。
“哎呀,老二你給孩子買糖葫蘆吃啦。”暮三嬸挺着一個大肚帶着阿曉伶着菜藍子走過來,面上笑意連連的,只是挪步時很是艱難。
今兒本來是輪到二嫂做飯的,但是二嫂回了孃家,這做飯輪不到她身上,買菜就沒辦法推託了。
伶着一大藍子菜,她想起了暮媽媽在家時的好處。
很能幹,什麼都用不着自己,自己就是偷幾個懶,她也不說多說幾句什麼,哪裡像其他幾個妯娌啊。
暮爸爸沒想到會遇上她,看她伶着一藍子菜挺辛苦的,說道,“三弟沒陪你一起出來,又去玩牌了?”這個點已經是下班的了。
要成他媳婦兒挺這麼大肚子出來買菜,他有時間肯定陪着一起的。
“呵呵,他工作一天了,也就這點愛好了。”暮三嬸並不因爲丈夫玩牌而覺得有什麼,笑眯眯的伸手捏了捏以靜,“哎,一天沒見靜靜,可把三嬸想壞了。”
她的手沒輕沒重的,一下就把以靜的臉捏紅了一塊。
以靜躲不開,吐了個“三嬸,疼”字。
暮以森看到忙說,“三嬸快放開妹妹,捏紅了。”
暮爸爸後知後覺的注意到,進也是,退也不是,目光心疼壞了。
暮三嬸乾笑着收了手,“這孩子真是嬌。”也沒用多大力氣臉就捏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欺負小孩子了呢。
“二哥,女孩子還是不能這麼嬌生慣養的好,摔一下就破哭要哭,看我家阿曉這樣多健康啊,也不會摔一下動不動就大嗓門的哭。”
“呵呵,阿曉是不錯。”暮爸爸心大的也沒意識到三弟妹指的是上次阿曉推了以靜的那次,樂呵呵的應着,卻也沒往心底去。
老三家女兒多,一心想要兒子,自然不可能對女兒寵着慣着。
阿曉也曬得黑黑的,加上這弟妹爲了圖省事給孩子剪了短髮,看起來跟個男孩子似的。
暮爸爸是當老師的,在學文識字的心底,女孩子還是像寶貝女兒這樣靜靜的好。
不過自己的女兒是心頭寶,別人的也是,就不多說什麼了。
“哇塞,有氣球,妹妹,我去拿氣球給你玩。”暮以鍵高興的說着,向做活動拋氣球的紅高臺走去。
暮以靜見人好多,怕二哥走丟或者闖禍,忙扯了扯暮爸爸肩頭的衣服說,“爸爸,我們也去。”
“好好好——”暮爸爸見閨女提要求了,哪有不應的道理,抱着又帶兩個小的過去了。
“媽,我也要糖葫蘆。”阿曉讒了半天也沒見二伯給自己買,不由充滿期望的看媽媽,希望她給自己買。
暮三嬸見女兒想吃,便上去問一支多少錢,聽到這麼一串兩角錢,有點兒捨不得,對女兒說,“這東西酸的很,沒什麼好吃的,媽媽回去給你弄糖吃。”
“不嘛,以靜有,我也想要。”阿曉不依的鬧,被暮三嬸生氣的扯過來打了兩下,頓時就哇哇大哭起來。
懷孕了心浮氣躁的,見孩子哭的厲害就埋怨起了暮爸爸,好端端的那麼寵女兒做什麼?也不怕寵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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