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媽媽剛纔沒注意,這會看到又是傷了脖子,又是傷了手的,氣不打一處來,“等你爸爸回來,媽媽跟他說。”
這事沈家做的太不地道。
這口氣咽不下去。
而暮奶奶一回了屋,見廚房裡沒人,就不滿的喊了聲,“怎麼還不出來做飯?”
今兒恰巧的是輪到暮媽媽做飯的一天。
暮爺爺眉頭一皺的,“喊什麼喊,餓一頓也死不了人,孩子嚇成那樣了,不知道幫着老二媳婦安慰安慰一二,還催她做飯?你是怕老二回來不知道麼?”
“知道又怎樣,又不是我把孩子弄的,一個小丫頭片子,成天往外跑,遇上事兒了怎麼能怪我。”暮奶奶立即的反駁道。
明明是三弟妹把孩子帶出去卻沒看住,這會卻反過來怪孩子身上,大伯母都聽不下去了。
這時,暮媽媽從屋內出來,進了廚房,也不出聲,直徑的繼續做剛纔還沒炒完的菜。
暮奶奶見她這樣,莫名的發虛,卻又不敢開口,正好阿曉哭的厲害,心底氣老二媳婦,便想堵堵她的心,招手讓阿曉過來又哄又是寶貝心肝的喊,“看這哭的,嚇壞了吧?奶奶給你拿糖吃,別哭了……”
阿曉立即停了哭。
暮媽媽連看都不看一眼,默默的做着她的飯。
還是暮爺爺抽了口煙的開口,“老二媳婦,以靜呢,帶出去我們給你看着,也給她幾個糖,阿曉嚇壞了,她還被沈家的伶起脖子晃,嚇的更是不輕。”
公公到底爲人還是厚道了些的,不過經了這麼些事,暮媽媽真是怕了,道“不用,我讓她在屋子裡寫字。”
心底已經打定主意要儘快把孩子往幼兒園送了。
一次是幸運,兩次是上天眷顧,但萬一要再來第三次呢……
暮媽媽覺得自己會被嚇昏的!
而另一頭的君家,君禮傾把書包伶回家一放,結果叫媽媽發現,書包帶子壞了,驚奇的問道,“這書包質量真是太糟糕了,這樣容易壞。”
“不是。”君禮傾很坦誠的交代,“本來好好的。”
“那怎麼壞了——”
“我拿它丟人了,就壞了。”
“……”
君媽媽一蒙,瞪眼這熊孩子,好哇,什麼時候都學會拿書包和人打架了,“書包是用來裝書學習的,怎麼是給你用來丟人的,丟誰了?”
“你經常在門口遇上的阿姨,姓紅。”
什麼姓紅。
她在門口經常遇到,名字有紅的,就只有沈紅一人,兒子平時學習成績也不錯啊,怎麼就記不住人名呢,鬱悶。
“你丟她做什麼?”君媽媽嚴肅着一張臉,“你爸爸平時怎麼教你的?”
“爸爸說和人打架,要根據年紀,身高,武力值綜合參考,一旦發生對方數值超過自己自身數值,三十六計,走爲上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君禮傾念說完畢,看着媽媽一板一眼的說,“可是,我很生氣,控制不住情緒,你都不問我發生了什麼。”
“哦。”君媽媽想起來忽略了兒子的情緒了,忙彌補的問說,“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