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冬愕然,歡子也不明白,“可意輕她不是還特意去國去看你們了?”
如果不是關係好到很熟悉的話,怎麼可能跑出國探望。
君禮傾和君繁相視一眼,沉默了幾秒後,覺得沒什麼不可以說的,拿目光看不遠處一處標誌性建築,然後問,“認識嗎?”
真冬和歡子不解的看“塔?”
有什麼問題嗎?
“那照片右邊一部分的背景就是這塔,你們不熟悉,是因爲第一次來到N市。”
君禮傾二人來得雖然不多,但是媽媽在國外時卻時常收到父親拍來的照片,加之特意瞭解,所以很清楚。
不過——
君繁側頭去看暮小靜,“靜靜,你應該也知道吧?”因爲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他們二人。
被問的暮以靜在大家注視的目光下,把頭一點。
第一次看到照片時,她就覺得不大對勁了,等在N市見到人時就肯定了。
桃微張了張嘴,好不容易纔弄明白大家說的是什麼:“可以靜你爲什麼不說?”
“有人會哭。”以靜簡單答,她不想做旁人眼中欺負人的,也不想做那安慰人的。
而且她不知道沈紅拿照片撒謊欺騙女兒是出於什麼心態。
君繁也對大家說,“當時在飯館不說,是因爲禮傾說,意輕比較愛哭,如果她知道了真相哭了起來…”會影響靜靜吃飯的胃口,最後一句話他在心裡默默的說。
君禮傾接過他的話,“我討厭哭聲,吵。”
歡子吐了吐舌頭看真冬,小聲道“那意輕豈不是從頭到尾就誤會了?”
“可這樣說來就合理了。”真冬也講,抓了抓頭髮覺得好複雜,“這事我們就當不知道吧,也別告訴意輕了。”
因爲,確實,女孩子哭起來挺煩人的,尤其那孩子還特愛哭。
於是衆人一致的把這事撇開。
以靜看到楚老師在打電話,想起了什麼,站起來不要人幫忙一蹦一跳的過去,看得君禮傾有點想使壞絆她一腳,不過當然,想想就好。
跳到了楚老師身邊,以靜藉着許毅老師的手穩住了自己,站好等楚老師打完電話開口,“老師……”
“怎麼了?”楚老師問說,一面看她的傷勢很自責,可是一想到學生能平安無事活下來又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這事能不要告訴我爸爸媽媽嗎?”以靜說。
“不能。”
預料之中的答案,於是以靜換了個商量法,“那說酒店起火的事,不要說我受傷了的事,反正我已經沒事了,我不想叫我爸媽擔心。”講罷,改換抓住楚老師的手,拜託的看着她。
“不行。”
“怎麼辦,老師不答應的話……”以靜放開她的手,黯然的低頭,“我會因爲擔心爸爸媽媽擔心,然後吃不下飯,睡不着,這樣傷口好起來就特慢,那樣老師也會很難過的吧?”
“……”
楚老師看着她低頭的小可憐樣,動搖了。
君禮傾遠遠看着,說,“裝的。”
君繁:“……要不我們去幫靜靜說說?”
不用他們上場,許毅老師就幫忙了:“答應她吧,這樣的事,我相信辜校長樂的能少報一人是一人。”
楚老師不滿瞅他一眼:在學生面前,瞎說什麼大實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