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相冊被放在凳子上,數顆腦袋爭先槍後的湊在一起看,翻啊翻的……
羅姜看着紅裙子的以靜腦海裡有什麼即將被打開,差一點,差一點點的……終於的那扇記憶之門轟的一聲徹底被打開了,他大喊道,“對了,是課本。”
大家齊唰唰的看他。
以靜也停了翻相冊的動作。
這時君媽媽也從外頭端了水果進來分給大家,隨口好奇一問:“什麼課本啊?”
啊啊哈哈哈哈哈。羅姜大感興奮的終於抓住了君禮傾的小辮子然後毫不留情的揭開,“五六年前吧,那會我隨我爸媽出國去你家的時候你剛好放學回來然後要寫作業,我拿了你的課本看,然後你課本里不是夾了張照片嗎?!”
特麼的終於想起來那照片裡的小姑娘是誰了。
他目光往以靜身上直勾勾的跑。
以靜被他看的想拿個土豆丟過去,砸掉那眼神,然後問:“那照片和我有什麼關係?”總不能就是她吧?
她和君禮傾的關係可沒那麼好,五六年前,更沒那麼好。
這下連江夕洋的所有人都爲她的遲鈍而默了一把。
以靜被大家看着,也很默——
幹嘛?
難道還真是她不成?
於是她詢問的去看君禮傾,他略蹙眉疑在回憶,看到這表情她就放心的要收回目光時,君禮傾忽然和她目光對上,對了幾秒後,君媽媽啊了一聲想起來了也拆兒子的臺,“是那語文課本里的照片麼?我記得他不讓任何人碰的,我記得好像這相冊裡就有……”
她翻啊翻的找了出來。
最後大家一看,君禮傾也跟着一看,頓時回想起來了。
“這照片拍的好奇怪…”
“有點模糊一點都不高清。”
以靜拿着照片也想起來了,說,“這照片上穿的衣服是君阿姨送給我的禮物…”然後媽媽帶她和哥哥他們全一起去拍了寫真,後來挑了些照片郵寄給了君阿姨。
她扭頭去問君禮傾這照片有什麼用處嗎?
君禮傾取走了她手裡的照片看了看,再看了看她心裡估量了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最後在大家的矚目中坦然道,“招財和辟邪。”
倆人大眼對小眼了一會。
四周也有些安靜。
居然說一個女孩子的照片是用來辟邪。
君媽媽絕倒,生怕以靜不開心,結果這平時不缺心眼的姑娘這會挺缺心的在陷入了短短時間的思考後哦了一聲說挺好的。
江夕洋都問,“以靜你不生氣嗎?”
辟邪哎……
以靜一臉奇怪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生氣的說:一件東西都有它的價值,而我的照片不但有價值還實現了附加價值,這是種肯定!
她不但不生氣,還挺高興的,然後看到楚老師土豆要切片,過去說老師我幫你。
羅姜覺得,其實比起表弟,這隻她更缺心眼!!!!
然後的他感覺到了後背一陣涼颼颼,觀眼一看,君禮傾正在對他投以矚目禮,剛纔他對於抓到君禮傾的小辮子有多開心,這會就哆嗦的有多厲害。
好奇怪啊,明明比他大兩歲的說。
正琢磨要不要逃跑時——
君禮傾卻大人有大量的放過他,收回目光,一下一下的跺魚,跺着跺着把那魚當成羅姜,下手越發利落了。
而君媽媽則在吧嗒的親了以靜一口後回到大廳裡,把照片給丈夫看說起這個事,然後嘆氣,“居然說一個小姑娘的照片用來辟邪,幸好小以靜難得缺心眼不在乎。”
“這照片……”
君爸爸思索了兩秒,然後收回目光說,“你知道咱兒子口中的招財是什麼意思嗎?”
“……對啊,招財是什麼意思?”
“你去看看他拿了這照片後畫的畫就知道了。”
君爸爸賣了個關子,然後的外頭有人按門鈴,出乎預料的來人是沈紅和沈工頭,還帶着秦思和意輕。
君家兩口子立即表現出了過硬的素質,把她們迎入門當正常客人一樣招待,眼睛始終不曾多看秦思一丟眼。
沈紅是來給君媽媽舉薦的,見君爸爸在,舉薦的就更賣力了。
“我丈夫來N市後有什麼需要問的都是找那位大師的,他說什麼都可準了,說我丈夫天註定大財小道,會有小貴人相助,講對了,說我女兒是個能給家裡帶來福氣的孩子,旺家,也說對了,自從我生了意輕我家可不是蒸蒸日上嗎?對了,還說我這表妹啊,將來能嫁個不錯的良人……”
呵呵呵……
君媽媽一頭霧水的,不清楚沈紅幾個意思,難道是到她面前炫耀她家命好?
沈紅炫耀之意有,但故意到她面前炫耀是不敢的。
只不過她沒讀過書,表達起來沒有那麼簡約,這時候秦思就派上用場了,她謹慎的說,“君太太,我表姐一番好意,想着難得遇上了這樣的得道高人,平時行蹤還遊離不定的,所以以誠心相托將他請了來,幫君太太你們看看。”
“對對對。”沈紅說着一改口親熱的喊姐啊,“你不知道咱這人命有多重要,好的壞的,相生的相剋的,我知道你可能不信這個,但看看沒壞處。”
她暗指相剋……
是指當日比賽發生事後君禮傾那孩子居然熱心的跳上比賽臺爲着因以靜那丫頭是女兒的朋友而上去救她,秦思這麼跟她說的時候,她心裡真是喜歡極了君禮傾,但又覺得暮以靜那丫頭怕是專克人的,可不能讓她害了人,讓高僧看看,順帶提醒提醒君媽媽。
君媽媽不信命,聽沈紅洋洋灑灑一大篇,體諒她說的都不帶歇喘一下的,遞上杯茶,正在思索怎麼婉拒時。
門口一清冷的女聲響起,“大嫂,門口的大師是你們請來的嗎?”
君媽媽一眼看去怪驚訝的,“二弟妹,不是說晚上纔到嗎?”
君二太太牽着女兒,神態清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後隨即收斂掉:“航班提前了,我怕麻煩大哥大嫂,就沒與你們說了,門口的大師是……”
“他講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了嗎?”君媽媽擔憂的新說那和尚別是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刺激了二弟妹,若是真這樣,那她也不會顧忌沈紅的面子立即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