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靜。”歡子手往真冬肩上一搭，好奇的問說，“我和真冬都很奇怪啊，明明是很好的事情，換成我們早迫不及待的收拾收拾然後參加了，你想想啊，小兩歲的你混在大兩歲的人裡，那種感覺，得嚇壞不少人的眼鏡吧。”
光想想就忒爽了。
以靜看着學長學姐兩張笑臉，也有些嚮往的說，“聽起來是很爽。”
真冬和歡子神同步的點頭，“是吧是吧？”
不過隨即以靜一收嚮往的說，“不過我很喜歡現在。”
然後低頭咬了口熱呼呼的雞蛋餅。
長大什麼的……
遲些吧。
真冬看了看以靜，遲疑了一丟丟，再一丟丟的，然後隨口亂猜的，“以靜……”
“你不會是……”
“不想長大吧？”
女孩和她的學長大眼瞪小眼。
隨口一猜都中了什麼的真是有鬼。
以靜坦誠的一點頭，但隨即又搖頭。
然後真冬一副遭雷劈的樣子說不是吧？撩了她的頭髮後，不可思議的說你說你看起來那麼小大人居然怕長大？
見鬼了哦。
然後他的大驚小怪在被歡子重踩一腳後徹底安靜下來。
以靜說，“我不是怕長大，我只是想享受長達，學長，學姐，你們不懂的。”她幽幽的嘆了口氣。
真冬指着她說看，“說你幼稚你又變得小大人起來了。”
歡子說，“不過可惜了，要是能跳級，又能天天見面了。”
是啊……
怪可惜的。
真冬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們都很尊重以靜的意思，“不過說來也是奇了怪了，我是巴不得趕緊長大呢，什麼都不能自己作主的日子好無聊啊啊啊啊。”他反手抱着後腦勺看天的吐槽。
歡子拍了下他的後腦勺，“少來了，前幾天拿了獎學金的時候是誰說的，年級第一什麼的真爽，恨不得多呆幾年的？話說回來。”
她去看以靜笑說，“要是以靜的話，或許也可以拿獎學金哦。”
以靜表示興趣缺缺。
真冬說，“說起來以森哥也拿到了哦，雖然是排尾名不過也很厲害的了，哎，說來真可惜，就差了半分，獎學金就相差了五百塊。”
哦——
這個以靜好像聽大哥隱隱約約提過，因爲住在三姨家所以當時沒問的那麼清楚。
然後她聽得學長繼續說。
“我記得第一名二千，第二名一千二，第三名七百。”
“這是高中的？那初中的呢？”
“初中啊，也是差不多吧，而且初中機會可比高中多了，重點班什麼的，高中已經是在這個學校的最後三年了，所以最好的機會也不過是叫老師看中加緊教學，可時間本來就有限再教也是那樣子，進步空間沒那麼大，相比較初中的機會可就大了，還能申請見到從這個學校畢業的如今混到國際上的知名律師姚素學姐。”
真冬回答完才意識到是以靜在問自己問題，他低頭又去按她的腦袋說，“可惜了，獎學金不錯可終究還是少了些，要是再多個幾千塊你就心動了吧？呃……”
這是什麼眼神。
女孩原本興趣缺缺的眼中彷彿染上了什麼一樣，帶着一股十足的動力。
真冬：“……”
收手，扭頭看歡子，“我剛纔說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