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覺得如果是小學妹要的話他也不好意思收那錢啊,“如果是你要的話,我就不收你租金了,你先隨意拿去玩吧,反正是我自家的鋪子。”
以靜說不行,有壓力纔有動力,想想每個月付的那租金想着把它賺回來纔能有動力,腦子才能不犯懶的轉得更快。
真冬知道這個小學妹一向膽大和做事出乎人預料,可沒想到做生意這樣的事她也敢想,除了吃驚外,他和歡子對視了一眼。
如果早前沒意外的撿到以靜的本子,他肯定覺得這就是以靜的小打小鬧,可那個本子真冬是看過的,密密麻麻,厚厚的一本寫滿了文字,光是翻到開店初期所做的那些準備和預算的金額,賠錢的底線種種,很明顯的是規劃的很完整的,起碼他看起來是這樣的。
胖子在問以靜,“可是怎麼會忽然想要做生意呢?雖然做生意是很賺錢啦,可是好像沒那麼簡單的,我爸天天爲了那生意雖然每天堅持吃芝麻抗衡可最終頭頂的白髮還是以每天白一根的頻率持續着。”
以靜一瞬間彷彿如同看破紅塵的高僧,她高深莫測,淡淡定定的說沒啥,就是忽然間想要賺錢,建幾棟房子,然後以後租出去當包租婆而已。
胖子充滿震驚地,“!!這麼偉大的想法我怎麼沒想到,哎呀,天知道我最怕辛苦了,我爸還老跟我說以後畢業了要怎麼怎麼辛苦呢,娶媳婦要多少多少錢,生孩子奶粉錢要多少多少,可怕。”
以靜也震驚的說學長你爸爸想的真長遠。
然後一隻學長一隻學妹手就交握在一起假假的惺惺相惜。
胖子覺得開店什麼的比租店收錢出息多了,說回家給親戚聽,那他也是店長一枚了賊風光的說。
於是他賊兮兮的跟以靜打商量,“你要做什麼生意啊,不管做什麼,讓我參加一份子行不行,正店主給你,副店主給我就行,等放假回去說給我爸媽聽不定多開心呢。”
以靜說,“……可我怕叔叔阿姨會覺得你是被下降頭了。”
胖子,“切,我爸媽纔不信那些鬼東西,你不知道我被丟失的時候我爸媽求神拜佛都沒能找回我,後來有個賊子偷了他們的錢,他們藉機不厚道的發泄怒氣把人揍了一頓發現是個人販子,還是當年拐了我的人販子,然後順藤摸瓜的把我找到後,從此他們就不再信那些東西了。”
以靜覺得胖子學長的身世都能出成本離奇小說了。
她回頭去看真冬學長和學姐,不想欺騙的想和他們解釋自己的行爲一二,畢竟做生意這想法在她這年紀階段看起來真的很小兒科很遊戲。
然而一回頭的,她對上的不是真冬和歡子嘲笑的眼神反而是驚喜的幹勁,和鼓勵。
伸出手的,歡子像真冬往常做的動作一樣壓着她的發頂,揉亂了她的頭髮,帶着十足的歡喜,“不錯啊小學妹,也算我和阿冬一份子吧。”
他們想啊——
就算失敗了,到時候大家也一起失敗,那樣子有他們陪着以靜也不會顯得多麼的沮喪,想法就是這樣單純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