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子在旁邊偏偏頭,火上澆油的說,“沒錯,優質學生作爲證人提供的證詞,那也是十足有力的證據,而且,我不止一個人哦,你知道的,何生,冬子,我們是一夥的。”
威脅!
紅果果的威脅!
沈琳琳氣的牙都要咬掉了,中校的校規大家都知道的,不能早戀不能早戀,哪怕是在外邊戀的,而她交往的對象還是混混,一旦被老師和校長抓住了尾巴,那絕不是請家長那麼簡單就完了,很可能會被從學校趕出來。
該死的……
沈琳琳到底不敢賭,張口承認:“暮瑞是被藍宜帶走了。”
這個以靜猜到了,不意外,問說,“帶去哪了?”
沈琳琳不甘心的指向樓上,“二樓的休息室……”
歡子狐疑的問,“你們打算幹什麼?”她可不認爲沈琳琳是好心讓暮瑞去休息來着。
沈琳琳表情惡狠狠的,只是被拿住了把柄,有些底氣不足,“不管我們要做什麼,那也都是被你逼的,還有暮瑞,她也是被你連累的,總之你們想救人就趕緊去,否則一會就晚了就對了。”想毀了阿瑞的名聲叫她丟死人以後都沒辦法擡頭見人這樣的話,她哪裡說得出口,一說出來暮以靜絕對會打她的。
就算都是女孩,可她就是有這種強烈的感覺,是暮以靜的話,她絕對會不計後果的做到……
歡子開口說,“以靜,走吧。”
沈琳琳剛鬆了口氣,又聽她說,“一會再找她談談人生。”
以靜點頭,“恩。”學姐的意思和她不謀而合。
沈琳琳一口氣又吊了起來,一想到以靜她們還要回來找自己‘談談’心就有些慌,然後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在怕暮以靜!
剛剛被靠近逼問時,她差點喘不上氣來。
這個想法讓沈琳琳覺得很荒唐,迅速的否認掉了,“我怎麼會怕她,我只是有把柄被那土包子拿在手裡而已…”爲了加強這個想法的肯定性,她拿出藏在身上的手機迅速的打了個號碼,“藍宜,暮以靜和何歡在找阿瑞…恩,你已經引她過去了?好,對了,通話紀錄記得刪除掉,以防萬一嘛,拜託了。”
收了手機後,沈琳琳難受的罵了聲,“一個個狗眼看人低。”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讓她們向自己賠笑。
“呵。”一聲嘲笑的。
“誰!”
聲音是從轉角的地方傳來的,沈琳琳追到轉角看到了一個背影,她認得這人……這個人叫羅姜!是成督的堂哥,也很討厭暮以靜的一個人。
所以,他應該不會去告狀的吧?
“表姐,你怎麼在這,我一直在找你。”沈意輕從她身後出現來,“你在看什麼呢?羅姜哥哥啊?”
沈琳琳嚇的心猛一跳,迅速的回身說,“意輕你來得正好,我問你,成督的哥哥是不是很討厭暮以靜啊。”一定是的吧?
如果不是的話……她面色一白。
好在沈意輕點了頭給了她肯定的答案,“是的啊,唉,不知道以靜做錯了什麼,在Y區開始羅姜哥哥就好像很討厭她,聽成督哥說還喊以靜做小白眼狼,以靜心裡一定很不好受。”她要不要找個時間替他們和解一下呢?“對了,表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沈琳琳想既然羅姜這麼討厭暮以靜肯定也會樂的看她好戲的,這麼一想徹底安下心來說:“你呀就是心太軟,那個丫頭沒把你當朋友你卻還處處幫她,回頭我得跟成督說讓他看好你才行。”
沈意輕立即臉一紅的嗔道,“表姐…”
“意輕,琳琳,你們怎麼在這。”一個女孩匆匆跑來,滿臉興奮的,“聽說了嗎?”
沈琳琳心口跳的很快,迅速的問,“出什麼事了嗎?”
女孩激動的連連點頭說是啊是啊:“那個暮瑞在勾引姚宵少爺的時候被人撞上啦!聽說還故意脫了衣服勾引的呢。”
沈意輕差點脫口而出的說不會吧,阿瑞姐膽子這麼大,話到喉嚨邊又改爲,“不會吧……”
沈琳琳心頭一喜的,“會不會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暮以靜想叫她難堪,她就先下手爲強叫她身敗名裂!
——二樓的休息間。——
阿瑞被人圍着,滿臉通紅,雙手緊張的扯着自己的裙子滿腦子只剩下後悔,爲什麼她要到這裡來呢!
早知道不聽媽媽和舅母的話就好了。
藍宜鄙視的罵她,“不要臉!”
阿瑞委屈涌上心頭,“你說話客氣些……”
有剛到的人問,“到底怎麼回事?”
藍宜氣說,“她趁着姚宵哥哥換衣服的時候居然跑了進來,肯定是想整什麼生米煮成熟飯讓大家誤會這樣子就好趁機賴上姚宵哥哥了。”
“我沒有……”阿瑞想解釋,可是根本沒人聽她的。
“哇。”
“真大膽。”
“什麼大膽,是不要臉!她我記得叫暮瑞,靈靈的朋友?”
“靈靈怎麼會交這種朋友。”姚家的堂姐妹出來澄清說“她不是中校的人也不是靈靈的朋友,是靈靈一個叫暮以靜的學妹帶來的堂姐而已。”
“同學的親戚來這裡幹什麼?”
“這還用問嘛……”四面八方的聲音傳進耳朵裡讓阿瑞想解釋又不知道從哪裡解釋起來,只恨不得有個地洞能鑽進去逃避這一切就好了。
這時,有人咦了聲說,“說曹操曹操就到,那個暮以靜來了。”
爲了看好戲。大家讓開條路,以靜也順利的到阿瑞的身邊,雖然氣氛奇怪,卻暫時顧不上,“阿瑞姐,你沒事吧?”
阿瑞張了張嘴:“以靜…你說的對……”
以靜困惑的問,“你指什麼?”
阿瑞說,“我不該來這個地方……”她後悔了,不該聽媽媽和舅母的話的,現在,不止自己出了醜,還連累了以靜也被說。
以靜並沒有說沒關係,而是看着阿瑞有點無奈地“你現在知道我說的對了。”可是早幹嘛去了。
阿瑞無言,以爲以靜會責怪自己,罵自己,這很正常的,可是以靜卻並沒再繼續說她。
人陷在局裡的時候總是當局者茫,旁觀者清,誰人敢說自己沒有過。
藍宜還在嚷嚷着吵。
歡子聽煩了,扭頭對她說,“藍宜你煩不煩,別以爲我們不知道這一齣戲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你設計的嗎?”只是暮瑞太傻才往坑裡跳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