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鍵一臉無語的說,“我要敢學抽菸,我爸媽得滅了我。”
石頭也連連點頭:“我爸媽呢,比阿鍵的爸媽好一點,但罰跪幾小時是免不了的。”
倆人皆是嘆了聲氣的一副無奈的表情。
黃子涵差點被逗笑,“真是看不出來。”不過也怪不得了。
……
……
黃家,以靜正在想二哥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呢,門鈴就響了,她去開的門:“回來了啊,我正打算去找你們。”
“恩。”黃子涵見是以靜開的門一愣,轉而見到堂妹窩愛沙發一動不動,無奈地:“我去找我媽媽。”
“她在廚房裡。”以靜跟她說着,等她走進去後,負手湊到二哥身前輕輕的嗅了嗅的,再看看石頭,說,“二哥,石頭哥,你們身上有煙味。”
以鍵吃驚,“你屬狗的啊。”
以靜也驚:“你們真抽菸了啊?”
旁邊的石頭吃驚擡起自己的手嗅了嗅,“有嗎有嗎?我咋聞不到味道啊?”
以靜一本正經地:“因爲味道不重啊,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真抽菸了啊。”口氣有些危險的。
以鍵也正經的回答你別瞎說:“不是我們抽,是別人抽的,不過都走了一段路了風吹一吹味道也該散了,你都能聞出來真是狗鼻子。”
“其實沒聞出來,看到了這個,框你們的。”以靜指指他上衣口袋,眼中有一絲狡詐。
以鍵:“靠……”
說起來小妹也不知道爲什麼,平時什麼都可以爲他們打掩護,唯獨抽菸喝酒這兩樣沒得談,管的比爸媽還嚴格,小管家婆。
爲未來的妹婿默哀三秒。
以鍵心想着,小腳被踹了下,他嘶了聲的,“做什麼踢我。”
以靜理直氣壯的:“我感覺你在心裡偷說我壞話。”
以鍵心虛:“……胡說。”媽的,小妹這是還學了讀心術啊。
以靜才懶得管胡說不胡說呢,對二人說,“時間不早了,趕緊把陽臺弄好回去了,要我幫什麼忙。”
以鍵說把外邊的洗衣機和花花草草什麼的搬進來吧,看看到時候漏水的是不是隻有一處,要有多處的話纔好一塊補了。
以靜點頭,“那我去跟阿姨說一聲。”別人家的東西不好自己亂搬。
她去廚房找藍姑姑,“阿姨,陽臺外的洗衣機能不能先搬進房間裡。”
藍姑姑一拍腦袋,“在那礙事了是不,看我這腦袋忘記了,可以的,我去搬,子涵……”她喊上女兒就要去搬。
以靜說,“阿姨你不用過來了,子涵姐和我來搬就行了。”
藍姑姑不放心地,“那怪重的你們能行嗎?不行的話喊我一聲啊!”
以靜答應着。
黃子涵也忙跟上,到了陽臺,她本來還想以靜嬌嬌小小的怕是不成得求助倆個男孩的,結果沒想到的是……
不知道是洗衣機比她想的輕,還是女孩的力氣比她想的大。
等搬完洗衣機再搬花花草草時,她就知道了。
是個看着很嬌氣的女孩力氣比較大,二十斤重的花盆說搬起就搬起。
黃子涵拿着個小盆栽一副遭雷劈的表情。
然後藍宜因爲一個人坐着實在無聊忍不住走出來了正好看到以靜輕鬆的搬運這大花盆,脫口而出的說,“你吃什麼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