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他認爲貴國的經濟將遇到一定的波折,並且會延續很久。而您在競選中應該注意這一點,他認爲無論結果如何,國民將記得您的呼籲。然後要我將您的生日告訴了他。”
“這裡,第三封信件,他預先祝賀您獲得勝利,您將擔任紐約州州長,並且會連任。”
秦聯奎一本正經的將杜月笙的信件放了他的面前:“羅斯福先生,您可以檢查郵戳上的日期,以及請另外的人翻譯。杜先生還建議您,一定要保持小心,一步步的去爭取,這是您對手最後的瘋狂了。”
“我的上帝。”
羅斯福臉上露出了不由自主的笑容,同樣的,眼裡卻有着一絲的驚駭,他覺得真的不可思議。秦聯奎這麼長時間來的所作所爲,證明了他是個很有誠信的人。
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在和他講述了一個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杜月笙地信件除了第一封,都是寄到他這裡的。
他很熟悉信封上的郵戳。秦聯奎也騙不了他。
那麼事實就真的太讓人吃驚了。神秘的東方文化,讓羅斯福在困境中看到了希望。
“秦,他有沒有說其他的?”
“您剛剛提到的諾查丹馬斯,他認爲他說的很對。歐洲亞洲,將陷入戰爭的泥潭。無數地生靈將會毀滅。這就是他讓我們來這裡的原因。”
“什麼時候?那他呢?”
“十年內,一切都會發生。他在爲我們的祖國做最後的努力。現在他還在那裡。”
“他是個偉大地人。”
“謝謝,羅斯福先生。”秦聯奎低頭看了下信,然後道:“先生,他要我轉告您的話。我說完了。”
“杜先生會來美國麼?”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朋友和家人們,沒有離開危險的時候,他是不會先離開地。這就是他。”
這一刻。羅斯福看到秦聯奎的臉上,寫滿了驕傲。
秦聯奎還有話沒有和羅斯福說。杜月笙告訴他,羅斯福將是險勝,而從此前途不可限量。
同時杜月笙要求秦聯奎購買一些公司的股票。並且。要求秦聯奎在將來的投資事業裡,必須儘量地多使用美國人。緩解社會矛盾。
這個道理,秦聯奎明白。
如果杜月笙認爲的,是真的。當然秦聯奎相信是真地。
那麼經濟大危機地時候,外國人侵佔了本國人地工作崗位,一定會得到仇視。便如同上海。那些北邊下來的百姓。低廉地勞動力搶奪去了上海本地人的飯碗。就使得本地人非常的不滿。
而犧牲一部分利益,去緩解這種矛盾。是必須的,杜先生說的清楚,一切都會過去。
這是杜月笙第一次肆無忌憚的宣佈未來。
在小範圍內宣佈。
投奔異國想打開一片天地的兄弟們,必須要有堅定的意志。自己不在那裡,人心恐怕思變。
而更重要的是,大部分是年輕人。他們想着快點成功,只怕堅持不住那交際緩衝的過程。
既然如此,就讓自己神化一次吧。
這就是杜月笙無可奈何之下的舉措。羅斯福即將騰飛,能夠得到他的好感,給予他一定的幫助,將對自己,和國家的未來,有很大的好處。
杜月笙也常常在想。
假如自己是黃金榮就好了。
多那
的閱歷和準備時間,一切又將會是另外一種方式的。想到了金榮哥邊上可是桂生姐。
那份遺憾隨即就變成了喜悅和慶幸。蒼天保佑,蒼天保佑。
西方世界的太陽落下了,東方的太陽卻升起。
陽光灑在了杜公館上。
又是一個早晨,又是一天了。
杜月笙安靜的坐在藤椅上,低頭看着報紙。
有很多消息,其實他早就知道。
只是那充滿了墨香的,豎排版繁體字,還有半個世紀前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已經接近了百年人間歷程的靈魂,覺得很享受,他在感受着身在這個時代的特別感覺。
這個時候,聲名狼藉的少帥大步從外邊走了進來,帶着宿醉的酒氣,滿臉的吊兒郎當,卻是眼神清澈。
奉旨風流以來。
這段日子,是少爺三十年來最快活的日子。海鴿也管不了他了。可是滬上的百姓以爲本性畢露的少爺,大部分夜裡忙的,其實不是紅妝是武裝。
但是偶爾的出軌,是必然的。
“昨日有個女子,膽子卻大,把信丟了杜公館指名給你了。看看,哪家的小姐?”杜月笙從身邊桌子上,撿起封信來。
“好,你拆我的信,妾擬將身……嫁於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呃。這個,這個….”盧攸嘉尷尬的看着杜月笙,鬼頭鬼腦的又四處看看。
“放屁,那是海鴿乾的,怕了?丁老伯知道不好,想偷偷給我的卻被看到了。”
“不是。”少爺嘴硬着:“寫的什麼鳥意思啊?”
“你知道是誰不?”
少爺一愣:“沒名字,恩?是啊,是誰啊?”
“你個混賬,最近碰過幾個良家女的?”杜月笙哭笑不得:“寫出這個,還敢送信來這裡的能夠是一般女人麼?你給人傢什麼允諾的?”
“人家說,就想嫁給你,將來就是不要她了,她也不後悔。,你不允諾人家人家會主動和你說這個?”杜月笙低頭去放下報紙,說閱讀,盡在邊又給這個白癡解釋了下。
可是再擡頭,那人已經沒了。
“海鴿,誤會。是誤會。”
“算了,我也不想問你。本來就沒個正室的。我想了一夜了。”
盧攸嘉吃驚的看着醋罈子,張口結舌的。
海鴿橫了他一眼:“月生哥都有月英姐,如君姐。總是我一個人陪你,不讓人家當我不講理麼?”
“你真的這麼想?”
“好呀,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海鴿看他居然當即就眉開眼笑了,頓時氣紅了眼睛,扭轉了頭去。
“沒啊,沒啊,哎呀你過來。”
盧攸嘉連忙從後面上去,死命的扳開了海鴿那抓緊了牀欄的手。把她拉了懷裡。海鴿已經氣呼呼的捏着他的腰問了起來:“是誰?”
“大概,呃,是孔家三小姐。”
“你沒弄錯吧?你去死吧,昨天下午人家送信的時候,孔家小姐還在我們這裡玩的呢。好呀,你連她也勾搭上了………”
日。
少爺非常乾脆的甩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沒上手的說什麼?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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