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太小看這套拳法了。
或者說太小看趙寒了。
這可是一門對戰神境界都有用的拳法,更不要說放在一羣精銳特種兵的身上了。
他現在所教授的是這些人,這一輩子最大的機遇之一。
是的,這是一句毫不誇張的話,這些人這一輩子最大的機遇或許就是這套拳法的。
想要突破到兵王境界。
那可真的不是有天賦以及努力就能夠做到的機遇跟運氣也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環。
要是沒有機遇的話,哪怕一個人努力到死,也不見得能夠突破到兵王境界。
除非是真正的天賦絕倫之人。
要知道華國有這麼多的人口。
其中更是有着200多萬的軍隊。
但就是這麼多人之中才有幾個兵王啊。
wωω _ttКan _¢ o 六大特種基地的負責人之一,都只是一個兵王境界。
從中就可以看出兵王的稀少。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達到兵王這個境界的人已經是屬於戰略資源了。
把他們投入到戰場之上,或者讓他們教授其他人戰鬥,那都是能夠爲這個國家帶來巨大利益的。
他們在戰場之上所能夠達到的破壞力,絲毫不亞於那些讓人震撼的熱武器。
這也是爲什麼方文淵和王經國兩個人會如此差異的原因。
想當初他們兩個突破兵王境界,那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最終進入到這個境界的。
可是如今的他們在見證什麼?
他們在見證一個奇蹟,甚至可以說他們在見證一個歷史。
他們在見證一個前所未有,古往今來第一次出現的奇蹟。
一個人只是當着這些精銳特種兵的面,教導了他們一套拳法。
居然導致有人直接就在這個過程中突破到了兵王境界。
本來他們以爲有一個人突破就已經是石破天驚驚世駭俗的事情了。
可隨之而來的是第2個人的突破。
又一個精銳特種兵在自身達到了臨界點的時候再一次突破了。
趙寒和他的這套拳法效用是毋庸置疑的。
本來就是千古難見的拳法。
這時候自然也是能夠發揮出常人難以想象的效用。
有人突破這件事情在趙寒的思想裡面也覺得非常的正常。
他在一開始教導這套拳法的時候,就已經想象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個情況產生。
這時候他倒是顯得不慌不忙。
整個人揹負雙手。
隨後朝着在場的衆人說道:“不要着急,不要慌,在這個時候你們要做的事情就是靜下心來去好好的感受這套拳法,根基是最爲重要的東西,一定要打好基礎,再進行突破。”
“是,趙教官!”
一羣人在這時候重重點頭。
聲浪就如同要把整個蒼天都給撕破一樣。
這巨大的聲浪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陣恐怖。
哪怕是方文淵和王經國。
他們兩個身爲這些人的教官,身爲一個特種基地的負責人,卻也從未見過這羣人,像現在這樣的認真。
更加沒有見過他們對於一個人是如此的尊敬,甚至可以說是崇拜。
這羣人的情緒,哪怕是在他們身上也從來沒有過。
現在卻對趙寒產生了這樣的情緒。
要知道趙寒跟他們纔有過一面之緣啊。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華國第一戰神。
這纔是真正的排面啊。
“果然不愧是華國第一戰神,這樣的實力的確是讓我倆汗顏啊,跟趙教官比起來,咱倆啥也不是啊。”
王經國看待趙寒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羨慕以及嫉妒。
他也想被這羣士兵如此的擁護。
不過雖然羨慕和嫉妒,但是唯獨沒有的就是恨。
因爲哪怕是他自己對於趙寒也是充滿了尊敬以及佩服的。
這是一個幾次三番爲了華國出生入死,立下過赫赫戰功的人物。
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華國第一戰神的位置。
可以說這是一個值得讓所有人都去尊敬的人物。
又怎麼可能會讓人產生怨恨的情緒呢?
反正王經國是產生不了這樣的情緒。
他的心中只有震撼。
“已經有兩個人突破到兵王境界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我根本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神奇的拳法,能夠讓人突破到我們九死一生才突破到的境界。”
王經國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震撼。
可就在這時候,他卻發現自己身邊的方文淵不知道爲什麼已經開始練習起拳法來了。
“你這是幹啥啊?老方?”
王經國滿臉問號的看着方文淵。
這不是趙寒教導一羣新兵拳法嗎?爲什麼方文淵突然之間變得比這羣新兵還要起勁了?
他可是六大特種基地的負責人之一啊,本身在華國軍界也是非常有排面的人物。
現在卻如同一個小學生一般不斷練習着趙寒剛纔傳授的那套拳法。
這就讓人非常的無語了。
老方這傢伙在這時候不要面子的嗎?
好歹也是六大特種基地的負責人之一。
怎麼能像一個小學生一樣在這裡認真的學習呢?還是跟他們手底下的士兵一起?
這多多少少是有失顏面的事情啊。
對於王經國的話,方文淵只是白了他一眼。
方文淵白了他一眼以後繼續說道:“活該你,這麼多年只能混一個副的,知道是因爲什麼嗎?”
“因爲啥?”
王經國對於這件事情也是十分的疑惑。
按理來說,他自己在軍中混了這麼多年,資歷也不淺啊,也曾經是立下過赫赫戰功的人物,而且他的修爲和老方也差不了多少啊。
爲啥不管過了多久,方文淵總是總負責人,而他只是一個副總負責人呢?
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啊,以前他還沒有仔細思考,現在這麼想以後,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方文淵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開口道:“趙教官剛纔已經說了,這套拳法不僅僅是對這些精銳特種兵有用,哪怕是對我們兵王境界的人也有用,只要好好學習的話,指不定我們也可以再來一次突破呢。”
“面子這個東西和實力比起來算個什麼呀?若是我們這一次也能夠突破的話,你還會在乎面子這玩意嗎?”
王經國瞪大了眼睛。
突然之間就覺得這話說的好有道理了。
原來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是副的原因,就是因爲自己太愛面子啊。